如果要是说有什么事在景蓝看来很是反常的一件事,在这之前她一定会说是自己莫名其妙的穿越了,而现在却要将答案改一改了,因为比穿越更让人感觉到反常的是修对自己的态度。之前的修恨不得拆了自己放在一个不碍眼的地方,可是自从这一次见面修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对自己的态度就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放在高处又怕吓着。真真是无比的莫名其妙。
“兰,这是你最爱吃的红菱果,我特地派人从帝都带过来的,”修微笑的将一盘子水果都端了过来,还一个个细心的剥干净皮递到景蓝嘴边。
“别这样,不太习惯,我自己来,”景蓝长出一口气,看来有些人对你太好,你还要看自己是否经受的住。
“为什么他们都叫你景蓝,这是你在外面的假名?”
“恩恩,”简直太惊悚了,之前的敌人一直含情脉脉的望着你,外带连哄在劝的让你吃水果,真担心他下一个动作就是扑上来一下子掐死自己……“修,那个……夜沦还好吗?”
“夜沦?你提他干什么,他已经很久没露面了吧。”修无所谓的说了一句,就继续给景蓝剥水果。景蓝看着他,反常,实在是太反常了,平时一提夜沦就像是炸了毛的猫一样,而现在竟然这么平静。
“你都不关心一下他的,”景蓝小心翼翼的试探了一下,随时准备着修发作。
“白银帝国的王子那么多,我要每个都关心,哪里关心的过来,乖,张嘴再吃一口。”修将剥好的红菱果递到景蓝嘴边,景蓝无奈只好张口吃掉,心里却在盘算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的修变成了这个样子,忘记了最在乎的人,而又在乎了最厌恶的人。
伯特遥遥的望见景蓝和兰斯公爵一起上了马车,据说兰斯公爵要陪他亲爱的未婚妻上街采购。伯特也很是不能明白,为什么在景蓝口中那个仇人,一下子就变成了这个脉脉含情的大情圣,看他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在作假,但当初景蓝同他第一次碰面的时候,那种惊恐的表情也绝对不是装出来的,究竟时发生了什么事?他相信景蓝是不会说谎的,但又没办法解释现在的事。这几天,公爵把景蓝一直看护的很好,其他人又没办法进她的身,要不然伯特早就想当面问问景蓝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现在很疑惑吗?”不知道什么时候,伯特身后的大树上竟然做了一个白衣人,身姿飘逸,银色的发丝在随风微微荡漾。
“你……你是,”伯特睁大眼睛:“你是景蓝认识的人的哥哥。”脱口而出之后才发现,这个谓语好像太长了……
“……”桀楞了一下:“原来兰是这样介绍我的。”桀笑了笑,一跃从树上跳了下来,那些发丝就像是有生命一般规整的垂顺在桀身后:“想知道到底出了什么是吗?”
“你是说关于景蓝和公爵的?”
“如果有可能我希望陪在她身边的是我,”桀看了看掌心的纹路:“你口中的那个公爵的确很不喜欢兰,这一切都只是一个计谋。”
“计谋?那……”
“如果你有一个很恨的敌人要来接近你,让你放下防备的做好的方法就是一切重新开始。而兰斯就是这么打算的。”
“你的意思是,公爵这样做只是为了让景蓝失去防备。”伯特听到这样的言论一下子就害怕了起来,那景蓝一直和公爵在一起那不是随时都会有危险,“我要去救她。”
“你认为只凭你一人之力就可以救得了她,就算是我也不可能救得了她,”阳光穿透树叶之间的缝隙,零零散散的洒落在地面上,桀站在那里整个人隐隐的发出微弱的光,“我想你应该猜到了,我们都不是平凡的人,要救兰的唯一方法就是去黑暗界找夜沦,我想你应该听说过这个名字。”
“夜沦?是景蓝的哥哥。可是,我怎么可能去到黑暗界呢,无论是冥界还是魔域都不是我这种普通人可以到达的。”
“如果你同意去我可以帮你,而且我还可以教你一种幻术来对付你将要面临的各种危险。如果可以我更希望是我自己亲自前去,但是我是不可能踏进黑暗界的,那种黑暗的力量会腐蚀掉我的,所以我只能找你来帮我,在这里兰只是信任你,而我也只能信任你。”
“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夜沦的,公爵的阴谋是不会得逞的。”
桀望着景蓝和修远去的方向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夜沦啊,夜沦,你为了景蓝不惜做了真么大的一个局,却不知道有些事并不一定就是按着你的设计来的,要是有人一步步瓦解你的堡垒,你又要用什么来保护你的小公主呢?只希望修中的移情术不是太深,要是太深的话,你有可能会一下子失去两个最重要的人。
远处坐在马车里的景蓝和修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修依旧是新好男友的模范,景蓝依旧对他这种行为很是看不惯,两个人依旧再因为已将微乎其微的小事争吵(当然现在是景蓝单方面的争吵),两个人谁也没有料到,就在这时一张铺天盖地名为阴谋的大网,已经慢慢铺撒开来,而这些也仅仅只是一个序幕而已……
与此同时远在黑暗界的魔域女王,正在下令修建一座巨大的皇陵,没有人真正知道这个皇陵是为谁修建的,因为他们的女王才刚刚成年正是风华月貌的时刻,他们也不像人类只有短暂可怜的寿命,未来还有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女王要是为了修建自己的陵墓完全不用如此的心急,那么只有最后一个可能了,那就是这根本就是女王为他人修建的陵墓,但又是谁有能力让不可一世的魔域女王为自己修建陵墓,又是谁才有资格安眠在魔域最底层,被称为魔域圣地的阿什菲尔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