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你这孩子真是太坏了,”赵长贵看着自己的儿子嘴巴都磕肿了,嘴角也在流着血,顿时猛的拍了下桌子,凶神恶煞的瞪着蓝衣衣怒吼。
蓝衣衣将木棒往地上一锤,毫无畏惧的迎视着赵长贵道:“大叔,我变这么坏还不是你们造就的嘛,要不是你们欺人太甚,老是想着欺负我和弟弟,我这么一个小姑娘,又怎么会变得这么坏呢,这说起来,还不是你们的错。”
他赵长贵做的欺负人的事,肯定还不只她所知道的这些,说不定这山娃子的娘还在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欺负她家了。
赵长贵被气得简直吐血,这死娃子,竟然将过错都归结到他身上来了,瞧她说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好似她变坏,真的是他赵长贵的错一般。
赵二牛这时痛得呜呜的哭了起来,双手捂着嘴巴轻轻的咳了一声,手中立即鲜血淋漓的,摊开手掌心,赫然看见两颗白白的牙齿裹在血水里面。
蓝衣衣嫌恶的扁了扁嘴,呕,真是恶心,看着那满是鲜血的手掌还有手掌中摊着的牙齿,蓝衣衣只觉得自己的胃都在翻涌,真是恶心死了。
穆春花见自己儿子的牙齿真的被磕落了,眼巴巴的望着赵二牛手中的牙齿,哭泣着道:“二牛啊,你的牙齿真的掉了,真的掉了啊。”
蓝衣衣嗤了一声,好笑,这牙齿都躺在手中了,不是真的掉,还是假的掉啊,这臭女人怎么竟说些废话啊。
抬眸扫了眼屋子周围,想看看他家把米放哪儿了,但是来回扫视了几遍,都没有看到米的踪影,蓝衣衣举起木棒,指着正在哭泣的穆春花质问道:“喂,大婶,你家把米放哪儿了?”顿了一下又觉得不对,这样问好似来抢她家的米似的,于是咳嗽了声,纠正道:“大婶,你们把从我家拿走的米放哪儿了,快点把我家的米交出来。”
“你家的米?”穆春花楞了一下,回过头来看着蓝衣衣,看到她手中的棒子,身子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往后缩了缩脖子,穆春花嘴硬道:“什么你家的米,你家的米,我怎么知道在哪儿。”
想到自己的儿子被她伤成了这样,穆春花看了眼指着自己的木棒,把心一横,弯身又捡起被自己丢掉的长棍,恶狠狠的瞪着蓝衣衣道:“死娃子,你把我家二牛伤成了这样,我今天要跟你拼了。”
说着便举起长棍朝蓝衣衣打了过来,口里还振振有词的:“死娃子,看我不打死你。”
蓝衣衣不想再跟他们浪费时间了,看着扑过来的穆春花,眼眸一闪,举着木棒便迎了上去。
只听得碰碰碰的几声,穆春花手中的长棍,没三两下就被蓝衣衣给打在了地上。
蓝衣衣踩着穆春花的长棍,木棒一端顶在穆春花的肚子上问:“大婶,我再问一遍,我家的米,你放哪儿了?”
穆春花歪着脖子,恨恨的斜着蓝衣衣,“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家的米放哪儿了。”
赵长贵见穆春花这样被蓝衣衣欺负,气得胸膛一起一伏的,拍着桌子大声道:“大丫,你别太无法无天了,你这个样子,哪儿像是一个女孩子家该有的,还不快将棒子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