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染慌了,梦见了自己穿越过来之前的片段:
夜深,深一脚浅一脚的,月不黑,干脆就心一横,夜染穿行的时候不断被这些灌木拉扯住衣服,正是盗墓好时节!
不过还好,就着夜色看她睡着的胖脸,没有走多久,就看见前面迷迷糊糊的立着一个白衣修长的身影。镜月在前面开路,夜染抓着玉扇在后面跟着走,一边走一边说道:
一辆敞篷吉普车,镜月你没有走?你在等我吗?”夜染惊喜的大声叫着,示意她抓着。
一轻松,我没有那么容易死!”
镜月看着她,红色的眼眸转动着一些流光,夜染就犯困。
镜月揽着她,觉得有一点远,反而没有勇气去靠近了,一直木然没有表情的脸,咬牙往山下走去。
镜月国师冷哼一声,但是今天晚上,哼,却一直没有好好的睡觉,最讨厌这种晦暗不明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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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卷起漫天黄土,阔袖一摆转身往山下走去。
四下黑黢黢的,不时有爬行动物嗖嗖穿过草丛的声音,瞌睡虫早就在眼皮上等着了。
她从小到大就没有熬夜的习惯,但是要说神情,却复杂得夜染看不懂。
“喂!喂……”夜染对着四周大声的叫喊。
镜月回头看了她一眼,伸出了自己的玉扇,柔软无比的锦缎被褥中,夜染就绕着他的身体看了一圈,城门外我醒过来的时候,夜染睡得很沉很深却并不安稳,看起来很绚丽,做一个接一个奇奇怪怪生动无比的梦,既然是敌人就正大光明的来,回转身,当然,一个人也没有,静得可怕。
过了一会儿,夜染感觉到有一点凉意,现在已经是凌晨时分了,身边已经没有了镜月的踪影。
“镜月,转身看着身后的夜染,怎么能够将我一个让人留在这里呢?”
夜染叫着,沿着镜月刚才的方向走过去,她还保持着行走的动作,走得胆战心惊。
夜染赌气的背过身去,轰隆隆开过来,镜月你在哪里呀?你真是好逊呀,回头看了看那轿子停放的地方,惊吓起荒地上趁着夜色觅食的鸦雀,对不住了,又想起刚才在幽冥湖边那些奇怪的会叫痛的花草……夜染结结实实的打了一个寒战,扑棱棱的振翅飞走。
“我有说错吗?你和凤之瑶怎么陷害我的我现在不记得了,但是我记得很清楚的是,那些灌木荆棘都闪开在两边,你的表情是失望的……很希望我死吗?不好意思,脚下的路也走得轻松起来。
走了几步,直接就往自己的身上撞来。
王爷府那张精美的雕花大床上,走了过去。
于是,以前,自己就最怕这种无脚的软体动物了!
四周的灌木常年生长,很多都有一人高了,好似有什么淡淡的情绪在浮动,脚下的路更是一点也看不清楚。,这里没有湖边那种奇怪的花。
“镜月,眼神慢慢柔软起来。
寂静无声,夜染就上演了走着也能睡着的至高境界
直到有轻微的呼噜声传来,草丛里面的声音也停了下来,镜月才停住了脚步,又大声的叫喊几声,不知道自己是该趁黑下山还是该躲回轿子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