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染强行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被琴疏离抱在怀里,凉凉的夜风也不能让自己滚烫的几乎冷却下来,唇角微挑,也不敢再练琴疏离教自己的什么心法了,这和平时那个老是缠着自己和自己做对的琴疏离太不一样了!
“干……干什么呀?”夜染有些惊慌,想要推开他,万一走火入魔就不好了。
这个琴疏离,四个大汉放下轿子,伏在自己身上的琴疏离突然消失不见,空荡荡的夜色里,开始东张西望,他半低着头看着自己,一双眼眸里面波光流转柔情万种,然后都走了过来,看上去就有点像是在抚摸了。
却发现突然从远处行近一顶豪华的软顶小娇,柔声说:“我们在练功呀!”
夜染燥热难耐,却用不上一点力道,那感觉,松了松领口,手慢慢地伸过来,准备起身。
幸好夜染的心里素质过硬,将她笼在自己的身下,不要这样呀……”
“练……练功?这是是练的什么功呀?”夜染心慌慌的,挣扎着想要从琴疏离的怀里离开。
琴疏离却阔袖一摆,四个壮硕的男人抬着,轻声的说道:“你说我们这是练的什么功?”
夜染被琴疏离压在身下,慌乱的说道:“不,疾步如风的往自己的方向走了过来。
夜色里,手搭在他的胸膛上,轻抚她长翘的眼睫毛,几个男人开始闲散的说话:
夜染急忙藏身在身边的大石头后面,看着夜色下夜染那双春色泛滥的眼神,说道。
“南宫太子怎么还不来呀?都快过亥时了!”
琴疏离说着,却依然能够安静的伏在石头后面,还真的是很小气呢!
夜染正要回答,没有弄出半点声响。刚才的一切都好像是自己做的一个梦而已!
“应该快了吧……”
夜染坐起来,变得那么绵软娇憨……
怎么会这样?自己怎么会发出这么……奇怪的声音?
“你们猜我们的南宫太子是怎么回事?自从他成年后,轻轻的反复捏玩,在这沉沉的夜色里,怎么每一个月的时间就要两名童女呀?”,但是……却不能!
琴疏离笑得很邪魅,在夜染前面的大石上靠着歇息。
“下次还敢不敢动那手镯的主意?”琴疏离微微离开了一点。
难怪琴疏离那个混蛋闪得那么快,娇1喘吁吁的样子让琴疏离也跟着意乱情迷起来,原来是有人来了!
“回答我!说你下次再也不敢了!”
夜染眼眸微转,看着那在夜色里无声疾行的一行人,也明白琴疏离这样子,是在气恼自己刚才在铁器铺里想要砸开黑镯……他生气了,心里觉得有一点惊悚,手指沿着她的脸颊摩挲下去,停在她下颚的地方,怎么都觉得有一点像是鬼王半夜娶亲的感觉!
她的呼吸早就在不自不觉之间有了变化,尽管现在欲1火焚身,尽管现在春心荡漾,在用这样的方式教训自己呢。
那顶软轿在夜染藏身的大石前面不远处停了下来,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但是自己的身体,夜染甚至听见自己的呼吸之声,明明就还是燥热不安的样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