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鹤好奇的问道,“你们再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让繁华哥哥跟你说,我去叫爹回去了!”程欢嘿嘿一笑,便向着地里跑开了。
身后传来两人的对话。
“快说说怎么回事?!”
“欢儿妹妹打算用花做糕点,所以我去镇上找大夫问了花到底是不是能够食用,没有想到连镇上的大夫都不知道,昨天才告诉我从医书上找到了食用花草的记录,说是可以放心食用!”
程欢走的远了,两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远,只听到宋繁华说话的尾音。
等三人回到家中,许茹芸已经等的很急了,程佳也呆在家中,正一下下不停的搓着衣服,程欢走过去瞟了一眼,那件衣服褶皱的厉害,似乎在状告程欢对她的虐待。
再一看竟然是自己的衣服,程欢赶忙将衣服抢了过来,“姐,我可没两件衣服!”
程佳赶忙道歉:“欢儿,我不是故意的,我!算了,姐明天给你做一件,好不好?!”
程欢看着程佳脸上并没有欢喜之色,便知道两人没谈好,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呵呵一笑,用力点头。
许茹芸从屋子里走出来,看到程钱正在洗手,虚弱的咳嗽了两声道:“先去看看吧,回来再吃饭,省的将来你娘挑不是!官爷问了就说什么都不知道,咱可惹不起那两家人!”
程钱想了想点头,道:“你们先吃饭,别等我了。”说完人便转身走了,许茹芸也没拦他,但一直没有说要开饭,直到程钱回来,才让程欢布了碗筷。
许茹芸和程佳的关系依旧微妙着,便是相对见面,许茹芸都不看程佳一眼,更不会跟程佳说一句话。
程佳也不敢多在许茹芸的面前出现,吃饭了便躲进了屋子。
如今这个时候,程欢也不敢多说什么,便由着两人去了,既然是一家人,隔阂总会消失的,急不得。
“娘的棺材本丢了,整个人都惊住了,看着躺在床上,完全没了往日的精神劲,老大和老三都被官爷带走了,老大家的,老三家的都在娘屋里哭,可娘气的说不出话来,谁也没办法啊!”
“到底怎么回事啊?”许茹芸一听如此严重,不由放下筷子。
程欢也放了筷子,偷偷的看向程钱,好歹是她爹的妈,这个样子她也有些愧疚,但她并不后悔。
“娘,发现丢了东西便去找两家问去了,两家谁都不承认,还大打出手,非说对方要独吞了娘的钱,娘上去阻拦谁知道竟然被老三推了个跟头,头磕在门板上了,后来还是村长看闹得太大了报了官。”
程欢点了下头,原来是这样,她就想她那个奶奶,再生气也不会不顾程家的面子,闹到官府去呢。
“哎!”许茹芸心里清明,事情闹大了,还不是村长故意的,
韩青橘那个性格,那是个讨喜的,吃亏难受占便宜没够的性子,见了钱连村长都敢惹的,如今让人捉到了机会,这不明显报仇呢。
可好歹是一个家里的,心里清明,谁也没将话挑明了说,若真的说了,不是直接打程钱的脸呢。
程钱一句话不说,吃了几口饭便又要走,许茹芸拉住程钱,指了指粥锅,“给娘带点过去吧,今个肯定没饭吃!”
程钱眼睛一亮,感激的看着许茹芸,许茹芸却没搭理他,扭头便走到了粥锅旁,端着碗盛了一碗,转身递给他,没好气的道:“给娘的,别人谁也没有!”
“恩,我知道!”程钱赶忙答应,四十多岁憨厚的汉子柔情的看着自己的妻子,上扬的嘴角,满是皱纹的眼角无一不是高兴的。
又过了一日,韩青橘的病好了些,最少可以说些简单的话了,程钱忙着伺候他,地里的活计都落在程佳和程欢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