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163100000022

第22章 触动

夜幕来临,气温逐渐变凉,满地的碎叶子和枯草纷纷扬扬飘起,灰暗天穹下的小镇更显暗淡。

守在镇东石牌门下的五个民团团丁突然紧张起来,呆呆地看着仿佛突然出现而且越走越近的高个子军人不知所措,也起了疑心,不知道腰间挂着“盒子炮”肩上还背杆长枪的来人是兵还是官,为何在这乱哄哄的时节孤零零一个人到来?

没等几人有反应的时间,高大军人已经来到他们面前,张嘴就是一溜高高在上的南昌话:“我是县党部戴主任、汪县长派来给你们陈镇长送信的,你们谁是头?”

团丁们吓了一大跳,立刻恭恭敬敬避让一旁,齐齐望向站在中间端着老套筒步枪的矮个汉子。

汉子连忙收起手里的老套筒,上前两步恭敬地点头致意:“我是、我是,啊不!我们头领今天早上护送陈家大太太回乡鹰潭老家了,我只是暂时的,这位长官是县保安团的吧?怎么没见过你啊?”

吴铭鄙夷地看着他:“你哪儿来这么多废话?你这**儿大的破镇子,平时就算求老子来,老子还不愿来呢!告诉你们吧,昨天晚上窜入你们镇子杀人的匪徒,已经被我们县党部特别行动队抓到了,想不到吧?靠你们这些人……哼!前面带路,带老子到陈镇长家送信,以后想见老子也容易,哪天进城你去县党部,老子和手下弟兄肯定会好好招呼你。”

五个团丁听说悍匪被抓惊喜不已,哪里知道县党部是否有个别动队,兴奋之余只觉得百般放心,万般庆幸,终于不用日夜轮值担惊受怕了,于是不约而同恭敬地向高大军人点头媚笑,其中两个想细问刺激的抓捕过程又不敢开口,只会傻乎乎望着眼前的彪悍挺拔的军人,潜意识中已经把他看成是省城南昌派来的长官,心中那点怀疑不知抛到了哪里。

再者,数月来一直传闻上饶已成专区行署所在地,各县党部要再次整理,所有官员均由省城直接派人下来担任,拥有生杀大权,就连全县最大的汪县长也只能屈居其次言听计从,如今果然来了,而且一来就抓住了让人心惊胆战的悍匪。

一时间,团丁们只觉得眼前这个风尘仆仆的长官无比威风,估计抓住杀人悍匪有他的功劳,不然怎么会这么风尘仆仆趾高气扬,还一人背着两支好枪?

团丁小头目此时哪敢再犹豫,连忙侧身低声下气地笑道:“长官,小的不是那个意思,这就带你去,这就去,长官请!长官怎么不骑马啊?”

“老子骑不骑马关你屌事啊?觉得老子不够威风是吧?好!等见过陈镇长办完事,你给老子准备匹马。”

“这这……哎呀呀!小的嘴巴贱惯了,长官可别生气啊!小的穷得叮当响,家里鸡都没有哪有马啊?长官千万别和小的一般见识啊!”

团丁头目吓得不轻,要是真让这个难缠的长官讹诈上就坏了,慌乱之下乖乖闭上嘴,几乎是小跑着把军官往镇里领,哪里知道这位神色倨傲脾气不好的长官,就是害得他们风声鹤唳人人自危的悍匪。

镇子的气氛仍然沉重压抑,小街两旁人家大多紧闭大门,龙行虎步的吴铭在团丁小头目的引领下一路疾行,偶尔遇到的乡民远远就闪到一旁,惧怕地向高大威武的吴铭和熟悉的团丁小头目行注目礼,一直看到两人在陈府大门前通报后被领进去,才敢挪动步子,可见,昨天晚上发生在陈府惨案造成了多大恐慌。

踏上正堂的三级青石台阶,被家丁和团丁小头目叫做三老爷的四十来岁中年人停下脚步,三言两语把小头目打发走,随后客气地将吴铭请进大堂高呼上茶,非常和气地等待吴铭喝下口热茶。

陈府三老爷脸上挂着笑,心里却在疑惑不已,他从未见过吴铭,也从未见过县党部的人,加上吴铭来之前蹲在河边用刺刀好好刮了一下脸,只留下上唇两撇胡子,加上紧绷的脸冰冷的眼神,整个人就像三十来岁的模样,心魂不定的三老爷自然不会认出来。

不过三老爷倒是很谨慎,心想作为亲家的汪县长一贯办事谨慎稳重,今天怎么会派个陌生人来给自家老爷送信?而且这个南昌口音的陌生长官长发纷乱,嘴唇上的短子如钢针一般密密麻麻,浑身彪悍透着股杀气,令人心里紧张很不舒服。

这一切,让颇有些阅历的三老爷甚为不安,下意识地望一眼长官随手放在门边的步枪,再看一眼背枪站在院子里的两名家丁,忐忑不安的心里才略感安稳些。

三老爷耐心等吴铭放下茶杯,才恭恭敬敬地笑着说道:“长官,我们老爷病倒了,这几天都躺在床上无法下地,不能亲自出来迎接长官,失礼了,还请长官海涵!要是方便的话,请长官把汪县长的信交给在下,在下立即呈送我们老爷,后面已经吩咐备下酒席,长官请歇息片刻,在下定会恭敬长官三杯,哈哈!请问长官贵姓?”

吴铭一直旁若无人地打量室内的雕梁画栋和各种楠木陈设,不一会就走到左边墙壁上悬挂的大幅军人照片前方,久久凝视一动不动,听完三老爷的话才缓缓转过头,似笑非笑地低声问道:“请问三老爷高姓大名?在陈家是何身份?”

三老爷略微愣了一下,再次展开笑容回答:“在下姓陈名先尧,是家老爷的族弟,排行第三,承蒙老爷关照,添为府上管事,一直负责府上的田地、山林和县城里的几个铺子。”

吴铭嘿嘿冷笑:“估计你今天才取代那个棺材里的汪管家,升为陈府大管家吧?”

“呃……”

三老爷被吴铭一句话刺得难受,一时竟忘了询问来人的高姓大名,想起几年来一直压着自己的那个短命汪管家倍感烦躁,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好一会才把情绪调整过来,颇为伤感地说道:“让长官笑话了,我们陈家世代恭俭善良,没想到昨日会招来横祸,如有怠慢,还请长官看在汪县长的面子上,多多包涵!”

吴铭嘿嘿一笑,站起来整整腰带,以不可置疑的语气说道:“好说!兄弟我军务繁忙,不想在此久留,酒宴就免了!请三老爷立即带我去面见陈镇长,兄弟我要亲手把信交给他,拿到他回话就走。”

“这……”三老爷站在一旁犹豫不定。

“怎么?我好歹也是堂堂的县党部特别行动队队长,难道见一个小小的镇长还要哀求吗?笑话!老子把话说在前头,你要是再推三阻四的,老子立马走人,所有责任由你承担!”吴铭扬起脸,站起来就要离去。

三老爷急忙上前连声致歉,叫来边上的丫鬟低声吩咐一番,再次恭恭敬敬地向吴铭拱拱手:“长官请!”

“带路!”吴铭话语生硬,神色更为倨傲。

吴铭在三老爷的引领下进入熟悉的院子,不屑地扫一眼站在远处廊檐下的两个持枪家丁,走到陈继尧的卧房大门前缓缓停下脚步,皱起眉头默默打量门口正在听三老爷通报的年轻女人。

皮肤白皙端庄秀丽的女人也在看着吴铭,漂亮的杏眼中露出几许紧张之色,她听完三老爷的话微微点头,上前向吴铭行了个礼,一双眼睛却仍旧望着吴铭的脸,感觉似乎在哪儿见过。

吴铭不耐烦地摆摆手算是回应,抬脚就跟随惶恐的三老爷和女人进门,走过陈设雅致的客厅,终于来到陈继尧的床前,先打量一下卧室华贵的陈设,再看一眼中间楠木雕花桌上冒着热气的一碗汤药,最后才望向床上的陈继尧。

三缕胡子灰白近半的陈继尧斜卧床头,腰后垫着锦被,端正的国字脸呈病态的焦黄色,修长的眉毛下,一双略微浮肿的眼睛正满怀歉意地望着吴铭。

三老爷轻手轻脚端来张椅子放在床前,年轻女人悄然走到床头,轻柔地整理陈继尧身后的垫被,让陈继尧靠得舒服一些。

“长官请坐。”三老爷低声请吴铭坐下。

吴铭也不客气,大马金刀地坐下,冷冷盯着陈继尧的脸,一双眼睛炯炯发亮精光闪烁,脸色逐渐变幻不定,挺拔的身躯似乎微微颤抖,搁在腰间枪柄上的手越抓越紧。

年轻女人最先觉察吴铭身上突然冒出的浓郁杀气,不由自主坐到床沿上,搂过陈继尧的手臂身子紧贴过去,惊恐的眼睛一直望着吴铭,下意识地想挡在陈继尧身前。

站在吴铭侧后的三老爷似乎同时惊觉不劲,想趁吴铭不注意悄悄退走,可没走两步就听到一串清脆的金属声响起,黑洞洞的枪口让他再也无法移动半步。

“三老爷,不想死就给我蹲到床脚去,别指望院子里的那些废物来救你,我今天既然敢来,就没把你们放在眼里,只是不想连累其他无辜,害死更多的人。”

吴铭正宗的本地声音低沉冷酷,手中的枪口从三老爷脑袋方向移开,稳稳指向陈继尧的床尾,随手摘下军帽扔到一边。

三老爷哆哆嗦嗦挪到床尾蹲下,脸上哪里还有半点从容?乖乖过去蹲着一动也不敢动,豆大的汗珠开始出现在他光亮的额头上。

陈继尧惊愕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最后迎上吴铭发红的目光,只感到全身一片冰冷万念俱灰。

卧室中一片死寂,沉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似乎连空气也变得格外沉重。沉默中,陈继尧和他的女人终于认出了吴铭,女人神色激动无比慌乱,转向呆滞的陈继尧张张嘴,却无法说出一句话,痛苦之下眼泪从眼中涌了出来。

陈继尧突然仰头长叹,接着悲痛压抑的哭泣起来,全身无序地颤抖起来,浑浊的老泪瞬间淌满脸上:“终于来了!报应啊!”

吴铭心里没来由一阵隐痛,脑子里飞快转动却不知说些什么,只好默默看着痛不欲生的陈继尧和他的女人。

良久,陈继尧终于止住眼泪,他轻轻拍拍扑在自己肩头上的女人,颤悠悠揭开被子,挪到床边面向吴铭:“自从你给你娘重新修墓之后,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我对不起你娘,对不起你,我这条命你拿去吧,只求你不要再加害我的家人,求你了!”

“不——”

女人扑到陈继尧身上失声痛哭,突然转身来到吴铭面前,“咚”的一声跪下,一边磕头一边哭求:“我求求你,放过我们老爷吧,撞死你妈妈的汪管家已经被你杀了,你心中的仇恨还不能消解吗?这么多年来,我们老爷深为愧疚,日夜受煎熬心里也不好受啊!求你别伤害我家老爷,千错万错他都是你的父亲啊!我求求你,求求你饶我家老爷一命吧!”

倔强的女人不停地磕头,脑袋撞击地面“咚咚”作响令人心悸,额头涌出的鲜血混杂泪水满脸流淌仍然不停。

“你傻啊!我是罪该万死,你何必这样,何必这样。”陈继尧手脚并用爬下床,搂住自己的女人相拥痛哭。

吴铭长叹一声,缓缓站起把枪插进枪套,仰着头喘息良久,突然转过身迈开沉重的步子。

“等等——”

陈继尧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哆哆嗦嗦走到吴铭身后:“到目前为止,除了屈指可数的几个亲友,没人知道你的身份,不知道你现在叫什么名字,我和汪县长都把事情推到西边的共产党身上,吴家村人说你随你妈姓,叫山伢子,只要我们瞒着外人,就不会出大乱子,但我觉得,你还是离开上饶一段时间为好,毕竟、毕竟前前后后死了不少人,没准有谁见识你的模样。”

吴铭听完毫无表示,再次迈开步子向外走去,听到身后急促的脚步声,立即转过身来闪到一边,冷冷盯着打着赤脚摇晃追来的陈继尧,“你想干什么?”

陈继尧剧烈地咳起来,连连摆手艰难地直起腰,轻轻推开跑到身边的女人,抬起头满脸是泪地望着吴铭:“你换身衣服吧,拿上点盘缠,走到哪都不能没有钱啊!”

“你他娘的少来这套!”

吴铭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情绪终于彻底失控,他冲陈继尧大吼一声,泪水却不争气地涌出了通红的眼眶,一刹那只觉得双耳轰鸣脑袋一片空白。

同类推荐
  • 大明王朝3

    大明王朝3

    中国进入明代统治,明朝共有二十位皇帝(包括南明四帝),明朝的领土除囊括清朝时期所谓内地十八省之范围,还包括今天的东北地区、新疆东部、西藏、缅甸北部、西伯利亚东部和越南北部等地,并首次将今天的南沙,台湾正式纳入我国版图,并曾在东南亚的安南,旧港等地设有羁縻管理机构,势力远及印度洋和中亚。
  • 国宝之谜

    国宝之谜

    人们在欣赏它们的同时不禁忍不住想知道这些国宝的创造者是谁?它们都有什么奇异之处?在它们身上都发生过哪些奇事?现存的国宝目前状况如何?下落不明的国宝消失的原因是什么?现在又在哪里呢?只有清楚地知道了这些问题。才能够让人们更加了解国宝、珍惜国宝。,中华民族有着几千年的悠久历史,古代人民用智慧创造了无数辉煌的瑰宝。经过岁月,的沉淀后,它们变成了现在人们所见、所闻的历代传世国宝。每一件国宝都是一个时代的缩影,背后是一个个不为人知的故事,散发着神秘而悠远的气息。 不同时代、不同的先民为人们留下了不同的具有各个时代特色的国宝,有些因为时代的久远、文字的缺失变得扑朔迷离
  • 穿越到大秦的武器大亨

    穿越到大秦的武器大亨

    历史收藏家的伯父,保守着一个古老的秘密,没有子嗣的原因,希望其侄子能够继承这个古老的秘密。但是侄子没有任何兴趣。他只对开发武器感兴趣。更多的新式武器。赚取更多的钞票。这是他唯一的乐趣。但是,在这个古老秘密传承的过程中,意外出现了。侄子穿越了。来到了战国末期。嘿嘿,既来之则安之,自己是武器专家,对付冷兵器还不是手到擒来吗?你有骑兵,我有机关枪,你冲,我就埋地雷,拉铁丝网,你跑,我可是专家。地上有坦克装甲车,天上有飞机。投降吧。机械化的武器用在古代战场上还等什么
  • 大秦帝国风云录

    大秦帝国风云录

    主人公穿越了,重生了,成了大秦帝国王族的一员,但让他极度失望的是,他这个王族成员是一个流配边疆的罪人,他将如何改变自己的命运?
热门推荐
  • 新编柴油车故障检修精选300例

    新编柴油车故障检修精选300例

    本书以装用柴油机的汽车在实际使用中所出现的故障实例为主体,介绍了东风、解放、斯太尔、依维柯、五十铃等系列柴油车常见故障的诊断与排除方法。内容通俗易懂,且针对性和实用性强,可供汽车驾驶员和修理工阅读,也可供大中专院校汽车专业的在校师生学习参考。
  • 尸心不改

    尸心不改

    控尸门的欢乐二缺弟子江篱炼了一具美得人神共愤引得天雷阵阵的男尸,以为好日子开始了,结果没想到门派惨遭灭门。--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苏德争锋(第二次世界大战史丛书)

    苏德争锋(第二次世界大战史丛书)

    本书综合国内外的最新研究成果和最新解密资料,在有关专家和部门的指导下,以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历史进程为线索,贯穿了大战的主要历史时期、主要战场战役和主要军政人物,全景式展现了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恢宏画卷。
  • 帝姑

    帝姑

    我是帝姑,皇帝的姑姑。不是亲姑姑,是姨表姑,一表三千里,再加上一个姨,可谓隔了六万八千里。※※※※※※※※※※※※※※※※※他是少年帝王,胸怀天下,坚定隐忍,冷情傲性。后宫佳丽三万,环肥燕瘦,珠玉在侧,独悬后位。他是当朝丞相,三代忠烈,仰首朝堂,岿然如山。犹记冷宫初见,清柳拂风,情劫难逃,终是沉沦。他是贴身护卫,面具覆颜,难窥真容,守她护她。也曾白马轻骑,一朝变故,千载轮回,此情堪怜。她是帝姑篱落,十载相守,不离不弃,教养少帝。帝姑深宫独处,面首数千,蓝颜过百,真心几许。是否,总也是在历尽伤害折磨后,才恍然心痛?是否,总也是在不经意的失去后,才惊然醒觉?江南地,他风采卓然,激荡的,是他的英姿,她的眷恋。那一日,她深陷囹圄,苍白的,是他的正气,她的痴恋。她笑:敛思,敛思,自此,你我是陌路。苦寒地,他深蓝色身影晃过,救回的,是她的命,失去的,是他的命。那一时,面具碎落成片,那记忆里的旧时容颜,原来,始终,未曾离开。他说:诗儿,我不悔,来生,你我还要相遇,我,还是你初见时的师兄。城楼上,她纵身一跃,成就的,是他的江山,她的解脱。那一刻,他明黄龙袍,晃动的,是他的难舍,她的心痛。他说:姑姑,我最想要的,不是这江山,而你,始终不懂。PS:1.某人很无牙的求收藏,求留言,求推荐,这些都是某人写文速度的动力!2.本文每日一更,更新时间一般是晚上。
  •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
  • 死囚

    死囚

    《死囚》的内容全部来自丁一鹤对案件当事人的亲自采访和他所接触的相关案卷,而且是对案件鲜为人知的内幕进行原汁原味的展示和披露。因为作者的采访和掌握的资料是一手的、真实的、独家的,所以《死囚》对于案件的报道是具有一定深度和广度的,而且大多内容是读者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丁一鹤用纪实文学的方式记录中国法制进程的一些片段,《死囚》所展示的案件都在北京和全国产生过一定影响,有的案情也通过各种传播渠道为广大读者所知。
  • 楚庄王传

    楚庄王传

    战争本是一件残酷的事情,而且是大胜仗,而他居然以德为上。他好色,但不贪色。可他却闭门不出,反躬自省。夏姬,堪称中国第一美女,四十余岁了,还有人为她弃高官而不做,打了胜仗,置全族人性命而不顾,携之私奔。如此一个女人,庄王岂能不爱?但为了社稷,为了大王的名声,他将这份爱深深地埋在心中。他是一个男人,理应举杯庆贺,男人中的男人;他更是一个霸主,霸主中的霸主! 在这本《楚庄王传》中,作者秦俊先生从杂乱繁复的历史资料中搜集、挖掘出众多故事,用通俗平实的语言、饶有趣味的故事把楚庄王的治国理念、为君之道、称霸过程、成霸原因等都演绎得淋漓尽致
  • 预言天启

    预言天启

    一个乡村少年,无意间,睡梦中残魂飘荡至封魔之地,蕴含天道之力的封印使他窥探到了一缕飘渺的天痕,回归肉身后的夏一鸣研习封印之力,逐渐发觉自己拥有了超前的预知能力。此后,时常睡梦中有意识的进入封魔之地参悟封印之力。最后发觉自己竟是上古轮回的绝世强者,推演到上苍之上另有乾坤的他,预言到一种逆天血脉不受上苍的窥视,故此轮回千万世,只为在轮回中淬炼出那与道契合的先天道血,终成先天道血的他强势归来,势要探个究竟,成就天启,终成天道,从此逆转了自己的人生。
  •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
  • 有种你就爱上我

    有种你就爱上我

    “我什么时候能见到你呢?”“想见我,就要陪我玩一个游戏。”“什么游戏?”“爱情游戏,看我们谁先爱上谁,谁便输了。”“输了之后呢?”“没有之后了,输了游戏便结束了,你听过游戏结束之后要怎样吗?”“好吧,我陪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