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了伸懒腰,扭了扭脑袋,总算找回了自己身体的感觉,在尉迟山庄的那几天,顶着苏初瑶的名目做着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的样子,吃饭只能吃半分饱,不能动作过大,总之按照标准的淑女路线,食不言寝不语,平时的一言一行都要把握分寸,不可多一分,不能少不步,不过这些对于一个优秀的谍报人员来说,并不算什么,其实世界上最优秀的演员就是我们这干谍报的人,扮演什么角色都是最真实的,不是像,而是真实。那些演员只是在表演一个人物,对于我们谍报人员来说,是融入那个人所有到自己的身心,无论怎么假扮都会被发现的时候,只有深度催眠自己,就算在潜意识里面都要认为自己是苏初瑶,从自己做苏初瑶的第一秒开始,夜神月这个人已经从自己身体里赶了出去,世界上就再也没有夜神月,要将夜神月的所有从脑海之中赶走。
还记得当初在中央情报局暗部训练的时候,训练压抑着自己,那是还小,晚上还会说梦话,有一天被教官发现之后,硬是让自己不准睡觉,整整三天三夜,眼睛没有闭过一下,白天和别人一起照着平常一样的训练,身体承受到了极限,最后昏厥了过去,至此之后再也没说过梦话。
教官说过,说梦话是作为情报的人最大的致命伤,无论梦话说了什么,都会带来不估量的危险。
在暗部训练的那段时间,还真是体验了人体所有的极限,那吉尼斯记录在我们暗部看来都是一张笑话而已,二十年的训练好不容易才熬出头,现在……。
看着铜镜里面映着的面孔,伸出手去触摸,滑嫩肌肤,稚嫩的脸孔,和以前的自己有些不一样,却又十分相似。那些日子离自己越来越远,现在却越来越清晰,那往日的一幕幕好像海水一般开始从脑海深处慢慢涌出,就像扼制住了自己的呼吸一般,让人喘息不过来。
没有忘记过往日的誓言,(温情提示:参见005奇怪老头)不会再让自己陷入任人摆布的地步,没有人可以领驭自己,我夜神月要自己掌握自己的人生,绝再不让他人左右自己的一切,任何也不可以。
镜子里的人,双目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一脸的狠绝坚定。
“多久没有露出这样的表情了?还记得‘M’说我这个样子最难看了。”语气轻快,随即勾唇一笑,恢复了往日的精乖之气,刚刚镜子中人彷如是人错眼,就像没有出现过一般。
洗漱好几后,就走出了房门,朝着客栈下面走去,摸了摸肚皮,昨晚是在是消耗了自己太多的体力,我可是早就饿了,可以说自己是饿醒的。
环视了整个客栈,人潮算是多的了,尤禹和听寒已经坐在了客栈偏僻的一处,桌上也摆满了吃食,却没有动,只是安静的坐在那,应该是在等我吧,还好他们不像老毒物他们从来不等自己,慢慢朝着他们所在的地方走去。
“老大。”尤禹看着我唯唯诺诺的叫着。
我低应一声,也没有搭理他,听寒周围的位子都被尤禹给霸占着,一个放着东西,一个他坐着,只留下一个偏远的地方给我,尤禹,你好啊哇,很好,嘴角轻微牵起,你就是这样对老大我的?
“昨晚真是一夜好眠啊,真是这几天我睡的最好的一觉呢,尤禹,你觉得呢?是不是也一夜好眠?”好奇的问着一旁僵硬着的尤禹,怕是一夜未睡吧,看他那憔悴的样子,眼窝青黑,看来自己离开之后,他就在也没睡了。
尤禹直直看着我,却说不出半个字。
不管旁边的尤禹,转而问向对面的听寒,“听寒你觉得呢?是不是也睡的很香?一夜无梦?”
听寒冷冷的表情看不清她的想法,“恩。”
简单一个字便让一旁僵硬的尤禹激动起来,“老大,不可以。”
用筷子随意拨了拨桌上的菜,“你那么激动干什么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我可不想跟你一起丢脸。”
说完激动的尤禹才发觉自己刚刚的反应过大,才稍稍平息了自己的情绪,可是还是一直看着正拨弄菜的自己。
我不会让任何的危险因素留在自己身边,不管是谁,尤禹,你还不清楚吗?
“这些都不是我喜欢吃的菜,既然都不是,就倒了,换新的吧。”希翼的看着旁边的两个人,询问着,分别在尤禹和听寒身上停了停。
尤禹的拳头紧紧握紧,强制的在隐忍着什么,听寒冷冷的脸上夹杂着疑虑,似是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随便。”半天,冷冷的语气从听寒嘴里吐出。
不再管一旁发癫的尤禹。
“小二。”朝着大堂喊了一句。
“来咧。”一声长长的咧字拖着,从大堂传入到耳边。
一个肩披白色方巾,低头哈腰的人不多久就站在我们面前,“几位客官有什么吩咐。”
指了指桌上的菜,“将这些全部给我换过,还有碗筷,也给我全部换了。”
“啊,啊?”小二呆愣着,可能没见过有人这样要求的吧。
“怎么,没听明白?”挑起眉转而看向那呆呆的小二。
“哦,好,小的这就给您换。”说完便开始动手,将桌上的菜一一退下,不过多就,桌上就重新放上了没有重复刚刚桌上的菜色,而碗筷也重新换了个遍。
“好了,这样才让人有了食欲,刚刚那叫什么啊。大家吃吧。”举起筷子便开始开动,我可不会跟人客气的。
听寒慢悠悠的也开始吃着,只是尤禹一言不发,直直盯着菜,也不动,怎么看怎么傻。
“尤禹你不饿吗?怎么不吃啊?是这些才不合你胃口啊?”嘴里塞的满满的,说话也有点不清晰,但是还是能够让人听的清。
尤禹转过头不在看着桌上的才发愣,双目对视,我的眼睛里充斥着好奇,完全没有别的杂质,而尤禹莫辩的眼神夹杂了太多的东西。
相视之后,尤禹才慢慢拿起手边刚换的筷子,夹起桌上的菜,放入嘴中慢慢咀嚼着,那沉重的样子,还以为他在吃着行刑前最后的晚餐。
“你们听说没有啊。”一个八卦的声音从大堂之中传了过来。
“什么啊。”另一个八卦的声音接着上一个人的话。
“尉迟山庄的庄主染上了怪病了,到现在都昏迷不醒呢。”
“怪病?是不是中毒啊?”
“所有的大夫都去看了,根本就检查不出有中毒的迹象,你说这不是怪病是什么,不是怪病怎么现在还不醒。”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该不是到听胡说吧。”
“你这就小看我了吧,我的姨娘的女儿的丈夫的小姨子的弟弟的丈母娘就在尉迟山庄当差呢,这是她亲口对我们说的。”
“那这武林大会怎么办啊。”
“谁知道呢。”
听到这,不由的勾嘴一笑,嘿嘿,那些个庸医怎么可能跟自己比,我研制的药他们能检查出来才有鬼。
突然感觉这刚换的菜味道真是好极了,不错不错,看来自己的决定是对的,一定是他们把最好的菜色给藏起来了,现在才端上来。
‘嗖’的一声,一个飞镖从窗外飞进,落入听寒的手中,听寒取下飞镖上的纸条,打开一看,微微皱起眉,应该是追影阁的人,而且还是查察堂的。
听寒看完,将手中的纸条握入手中,站起身来便要离开。
我也没叫出她,也没问她什么事情,只是任由她离去,依旧吃着桌上的才,因为我知道,我就算问了她也未必会说,还是不要自讨没趣的好。
听寒离开之后,尤禹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直直的看着我,“老大……”
“我说过,我现在不会动她,你放心,但是我也说过在她没妨碍到我们的前提,造成这一切的是你自己,别怪到我头上,如果不是你被听寒影响这么大,也不会到如今这个地步,从我们踏出第一步起,你就应该清楚我们正在做什么,你也知道我们输不起,不管是谁都不能阻挡我们,任何人也不行,包括她。”转头看向正看着我的尤禹,犀利的目光直直对上他恍惚的眼眸。
“昨天是不是……”尤禹轻微的说着这句话。
“没错,是我,你应该很清楚,以你和听寒的功力,就算动静不大,也不可能到熟睡的程度,而且我昨晚仅离你一尺的距离你也未有察觉,直到我用银针刺穴,你才恢复知觉,你应该很清楚才对。”接过尤禹将要说出话。
“就算如此,也没必要对听寒下手,万一那个时候有人听寒不利,那怎么办。”尤禹慌忙的说着。
哼,冷笑一下,“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谁还看不出她是你尤禹最大的命脉,别说护她周全,恐怕害她命丧黄泉的就是你,别怪我没提醒你,你为追影阁暗杀的人不下百人,万一有一个人知道你对听寒看重的比命还重要,相信她活不过一天。至于对她下药,还用我说吗?以她的功力能不能发现我们私下密谈我不清楚,但是我不允许任何一个可能存在。”
尤禹撇开我的目光,低头思索着,无力的捶着双手。
看着他那半死不活的样子,真是影响我食欲,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摇晃着茶杯。
低着头的尤禹抬起头,眼睛之中闪烁着坚定的目光,还是要护着听寒吗?但愿不要和听寒成为对手,不然……
“老大,我明白了。”尤禹恢复了往日狂傲的样子。
“别决定的太早,听寒是谁的人还不清楚,我劝你还是要小心点的好。”吹了吹茶水飘逸出来的热气。
“老大,那尉迟凌如今昏迷不醒是你的杰作吧,”尤禹转移了话题,也是这个问题上纠缠了太久了。
“是啊,除了你家老大我,谁还有那么大的本事。”自信一笑,嚣张极了。
“是迷。药?”尤禹疑惑的问道,丝毫不把我刚刚的嚣张放在眼里。
“不是,是比迷。药更高级的东西,醉梦,醉梦,醉生梦死,中了醉梦的人会陷入昏迷的状态就和平时睡着了没什么两样,从脉象上来看,什么都看不出,可是中了的人就会在梦中梦到内心深处最希欲的东西,越是想要就越舍不得放手,越舍不得放手就越沉沦其中,不愿醒来,念力越深便昏迷越久,看来这尉迟凌也有想要到不肯放手的东西,真是好奇这尉迟山庄的庄主,武林世家的传人,还有什么是得不到的。”眼珠一转,真是好奇的很啊。
尤禹了然的点点,“那他什么时候会醒?该不一辈子都在梦里吧,那武林大会不是开不了了。”
听着尤禹根本就没有担心的语气,反而就跟说今天天气怎么不好一样。
“也不是,我用的量不大,应该这几天就能醒过来,所以武林大会还是会依旧举行的,这个武林大会很重要,你明白我的意思吗?”邪邪的笑着,挑了挑眉,不言而喻。
“是,老大。”尤禹也随着扬起一抹深意十足的笑意,和刚刚颓败的尤禹判若两人,果然事业让人大发光彩,感情让人颓败异常。
“还没逛过这尉迟山庄的周边呢,我可要好好的游玩游玩,也不知道墨尘什么时候到。”惆怅的说着这些,思绪飘到远方。
“老大,我很好奇,你和阁主之间,是不是……”尤禹轻轻的将疑惑说出。
“墨尘啊,确实是一个很特别的人呢,他可是我当初预订的未来夫君。”随后发出咯咯的笑声。
尤禹看着我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站起身,拍了拍尤禹的肩膀,“好了,不说了,我去逛逛,看看有什么好玩的事,你就在这等着听寒回来吧。”
走了几步又折了回去,朝着尤禹摊开手掌,“对了,银子,我身上没有。”刚从尉迟山庄出来,身上什么都没带,就只是身上的这身衣服了。
尤禹失笑到,“老大,你可是支度堂的堂主,最有钱的就是你了好不好,你还好意思问我要钱。”说完便从身上掏出一沓银票递给我。
数了数手中的银票,嚯,这尤禹也算是个土财主了,揣进了怀里之后,大步向前,没有任何的忧郁。
出了客栈门之后,街上人来人往的路人,各式各样的小贩,古代的街道,我来了。
游荡着两侧,看看了身上的衣服,应该换一换了,便走到了一家衣服店,看着店里琳琅满目的成衣,顿时有种无力招架的感觉。
这时从厅内走出一个五十上下的中年人,脸上带着习惯的笑意,“我是这家的掌柜的,这位姑娘是想买成衣还是想定做?”
“成衣。”缓缓吐出两个字。
“哦,成衣啊,小店的成衣也有不少,看姑娘容貌清秀,应该是哪家的小姐,您随我来,小店的裙衫是这最好的,款式最新,样子最美,料子最软,您看看,这几款都是最新的,您摸摸这料子,您……”
打断这个唠叨的掌柜,这些衣服还真是不错,可是都不是我喜欢的,“你这可有我合身的男装,挑几件嫩黄的拿来就可以了。”
这个中年掌柜也没有因为我的打断而恼怒,笑了笑,留下一句稍等片刻就走了。
不多久,几件大小合适嫩黄色的男装摆在面前,随手选了一件换上,还真是合身,那中年掌柜还真有两下,将自己的头发挽起来,大大的眼睛,精致的鼻子,娇小的嘴,白皙的皮肤,嘴角吮着邪笑,整个一个俊秀公子,
给了他一张银票,让他把剩下的衣服送到住的客栈去,在店中拿了一把上好的折扇,潇洒的扇着,吹着耳后的发丝飘起,在街道上闲逛着,这感觉真不错,路上的小姐频频回眸,等自己回看一下的时候,又躲在手帕后娇羞一笑。
看来自己还是蛮受欢迎的,越发帅气的扇着自己手中的扇子。
正当自己陶醉在自己的风采之中的时候,前面有一些人在围观着什么,嚯,什么热闹啊,看来自己出来还是正确的,最起码还有热闹可以看,不然的话,对着尤禹那张傻脸,恐怕自己都要变的呆傻吧。
挤进了拥堵的人群,狗血的不能再狗血,庸俗的不能再庸俗的场景,我还以为是什么呢,搞的我屁颠屁颠的挤进来看,原来就只是恶霸路边调戏女子的恶俗情节而已。
正欲打算离开的时候,恶霸调戏良家女子的女主角这时扑向我的身后,暗自翻了个白眼,不是吧,我可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好不好,我可不想继续按照这恶俗的场景演下去,什么英雄救美,以身相许的老套情节,所以我很人性化的,为了这么姑娘的幸福着想,我决定马上走,立刻。
“公子,救救我,公子。”那位拉着我衣衫的女子声音中带着惧意哀求着。
看这女子清秀的脸庞,双目泛着泪光,是个男子都会心生怜惜吧,可是,很抱歉,我和你一样是个女的,而且我很确定我对同性没有兴趣。
“臭小子,别管本大爷的闲事。”一个身形彪悍的大块头站在我面前,眼睛里全是不屑的目光。
我收起扇子,不搭理,转身要走,可是那女子一直拉着我的衣衫不放,嘴里机械的说着,“公子求你救救我,他是这里有名的恶霸,我,我不想被他抓进府中第三十五小妾,公子求你了,就算我为奴为婢报答公子也可以,求公子你救救我……”
看着那草包,这么女人还没满足他,他真是精虫进脑了,好吧,姑娘,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也很可怜你的身世,但是我不是一个大善人,我没有义务救你。
挣开那女子抓着衣衫的手,可是那女子也是的,死死的抓着,硬是扳不开,那女子的泪水缓缓流下,就跟水龙头似得,一直流着。
“对嘛,臭小子,算你识相,别坏了本大爷的好事。”那草包在一边讪笑着,言语里全是得意之色。
得意什么,看他那得瑟样,那是我不想浪费精神。
“这叫什么人啊,看着那可怜的姑娘掉入火坑,给那恶霸当小妾,那恶霸娶了三十四个小妾了,还常常虐待鞭打她们,都有好几个给这恶霸逼死了,这公子长的人摸人样,却做这种事,真是禽兽不如啊。”一个声音传入耳中。
我这就禽兽不如了?
“好哇,我禽兽不如,你们胜似禽兽,你来救她于危难之中,做个英雄,好让我看看,也可以表率你的高风亮节不是,来,请。”让出了空位给刚才义正言辞的人。
哼,真是可笑,自己不也是在看了半天的戏,只会用嘴说说,这样的正义我也会啊,怎么不见你出手。
“我,我,我……”我了半天硬是说不一句完整的话,哪里好有当时的言之凿凿的样子,这就是你的正义?这就是你的高风亮节?我看以不过如此,比我还要卑劣,最起码,我没有嘲讽别人。
运起功震开了那女子,那女子跌倒在地,正打算离开这是非之地,那女子死死拉着自己的脚,有没有搞错,你还真是顽强。
蹲下身,“就算我这次救了你又如何,你能逃得掉吗?你的家人他会放过吗?你想清楚了吗?”对着这个女子说着其中的厉害关系。
“求公子救我。”未有半点迟疑,坚定的说着这句话,只是现在这句话在我看来,比起刚才那柔弱到懦弱的样子,更吸引我,有意思,真有意思。
“草包,她,我要了。”站起身,直视着眼前的草包。
周围因为我的突然改变而议论纷纷,我是那种被世俗所束缚的人吗?
“你既然知道本大爷是谁,还敢坏本大爷我的事,小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草包恶狠狠的朝着我叫嚷着。
看着他那满脸横肉,说话的时候还一抖一抖的,着实让看的人感觉到恶心,我早上吃的饭现在都在胃里面翻腾着。
“还不起来?”不去理会那个令人反胃的人,朝着脚下的人说到。
话还未完,那地上的女子摸了把眼泪,立马站起来,哪里还有刚刚凄凄惨惨的样子,一脸的冷然高傲,似乎刚刚狼狈的人不是她一样,直直站在一边。
“走吧。”打开扇子,扬起一抹邪笑,出来一趟还能拣个人回去,不知道尤禹知道了会不会吓一跳。
“慢着,他妈的,小子你这是跟本大爷作对了。”草包还在后面叫嚣着。
不去理会那呱噪的草包,“还不走,还是你想留下来,做他的什么小妾之类的。”
那女子没有在迟疑,紧跟上我的脚步,可是总是有人不让你好过,不出意外的,一只咸猪蹄拦在了前面,顺着咸猪蹄往上看,真是后悔,那抖着的横肉还是那么的让我反胃。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草包说完一掌就朝着我劈来。
掌力十分猛烈,看来这个草包不像表面那样,能够当一方恶霸,独自在路边强抢,确实不是这些毫无武艺的平民所能撼动的了的,一般武夫也未必能打的过他,怪不得他敢如此猖狂。
头往一旁轻闪,那只咸猪蹄就从我的周边擦过,随着他的掌风一旁的发丝也飘起,我也不是那些任你揉捏的小人物。
草包见我轻易躲开的攻势,立马又补上一拳,刚劲十足,草包面上的横肉更显狰狞,真是可惜了那些被他强抢了女子,对着这张让人呕吐的脸,迟早都要恶心死,佩服那些还活着的女子,你们的精神是最强的。
收起扇子,等草包的拳头近了时,打上他的手腕,一个转力,便打上一边的石柱之上,接着那石柱倾然倒塌,被打中的一部分更是一片碎末。
这要打在自己身上一定很疼吧,这草包的力气还真是大,还有几分恶霸的潜质,是个恶霸的料,最起码比起那些仗势欺人的要有实力多了。(俗银:拜托,恶霸你也要分析啊?)
草包见我只用扇骨轻轻打在手腕上,便躲开了,怒不可遏之下,又开始纠缠起来,就算武林世家的传人我都不放在眼里,何况你一方恶霸,不自量力。
不想再和他纠缠下去,左手手指上闪着银光,随后便朝着那草包飞去,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我可不想让别人以为我这是在表演杂耍。
之后,那草包直直站在那,一动不动,就连那横肉都没有在抖动,只是两只眼睛瞪的大大的。
“跟爷走吧。”潇洒打开的扇子,嘴角勾起,看热闹的人自动让出一条路出来。
那女子也跟了上来,随着自己离开了那是非的现场。
这闹剧般的一幕都落在了不远出阁楼上人的眼里,那人眼底闪着有趣的精光,脸上的笑意也越发浓厚,眼睛随着底下嫩黄身影,直到那嫩黄的身影一直消失不见,才收起那趣味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