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锗郁闷得拿着天玄秘籍,踱步走向魏效权,“爹,天旋秘籍的字都是繁文,孩儿看不懂,您能看懂吗?”
魏效权睁开了双目,接过英锗手中的秘籍翻阅了一下,果真是繁文,要把它翻译成汉文需要些时日,这样浪费时间了,还有英锗的内力还不够。
看样子只有一个办法,“英锗,你去找一个懂繁文的,将秘籍翻译成汉文,完成之后要不留祸害,要把人处理好,在这之前,爹先会将毕生的内力都传于你。”
英锗心中满是感动,要知道爹的狠毒是无人能比拟的,但是对自己真的是很爱护,自己一定不会辜负的爹期望,世人都以为自己的父亲已经死,那不过是障眼法罢了,只是为了得到天玄秘籍。
“爹,不可以,您要是将毕生的内力给了我,您会枯竭而死的,孩儿要你活着看孩儿统一江湖,跟孩儿一起享受这一切荣华富贵。”英锗十分哽咽,道。
“傻孩子,爹老了,是时候歇息了,以后都要靠你自己了;还有爹最担心的是你的感情,男女之事多数虚无,一定要小心月晴,她的城府远在你之上;作为男子不要因为儿女之事而误了大事,不可妇人之仁,你要统一天下必须狠毒。”魏效权叮咛,道。
英锗半跪在效权的面前,对于他爹这翻话,心里已经斟酌了一翻,他明白有所得到,必须要所牺牲,“爹,孩儿会谨尊您的教诲。”
效权很满意得点了点头,“恩……我们开始吧。”
魏效权运用内力用手指轻轻的一弹,将英锗整个人拖起,将之自己的头顶,两人四手相撑,魏效权将四十年的功力如数的传给了英锗,脸上,身上的肌肤都开始退化,原本细滑有光泽的肤质开始变得皱皱巴巴,脸上出现了很多的皱纹,骨瘦如柴,如同皮包骨的干尸。
经过一个时辰,终于将毕生的精力全部都传输完了,凭借最后一口气,将英锗安全放落地上,自己也终于闭上了眼睛。
英锗在原地调息了一下,赶忙走到父亲的面前,用手指摊了摊他的鼻息,痛苦的将父亲抱在怀中,嘶吼:“爹……”
因为他父亲是已死之人,丧事不能大肆铺张,只能暗中进行;他站在灵堂前,一身素白,炯炯有神的看着灵位,“爹,孩儿一定会完成您夙愿。”
玄苑
芹滴艰难的爬下床,拖着疲惫的身子,向前走着,努力了好久才到圆桌的面前,双手哆嗦的拿起茶壶,不稳得将茶水倒进杯子中,可惜全撒在了外面;站在厢房外很久的竹儿很不忍心,立刻飞奔到她的身边,将她扶在一边,看她坐稳之后,帮她倒着茶水,小心翼翼的捧到她的面前,“双儿姐姐,求求你让竹儿陪在你的身边吧。”芹滴很虚弱的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竹儿开心,道:“谢谢双儿姐姐,来我们先喝水。”说着将茶水灌进芹滴的嘴中,她也很配合的喝着。
片刻后,一杯水终于喂完,芹滴给了竹儿一个苍白的笑容;见她对自己笑了,竹儿放下手茶杯,抓着芹滴的手,道:“双儿姐姐,你原谅我是不是?”
芹滴一边擦双儿的眼泪,一边道:“傻双儿,我从来都没怪你啊……刚才只是我心情不好,一时接受不了尘愈害死君瑾的事实。”
“不,不是尊主害死轩庄主的,其实真正害死月护法,是竹儿白痴,居然相信了那个恶毒女人的话,才会让双儿姐姐受了那么多的苦,是竹儿不好,是竹儿该死,你打竹儿吧。”
“竹儿,你说的月护法是什么人?”芹滴不明的问道。
“她是无面宫的护法,原名叫月晴。”竹儿如实,道。
“月晴,她就是你上次提起想当夫人的那个人?”
“是的,就是她。”竹儿鄙夷得嘟起嘴,道。
月晴、月情,芹滴细细的低吟,好像这个名字好熟悉,脑子不断扫射着过去的片段,对了好像她在多情山庄的时候,也有个女人叫月晴还害过自己,不知道这个月晴是不是那个月晴,要是的话,那么事情真的是很麻烦,她现在不能再消沉下去,一定要查出事实的真相,“竹儿,我饿了,你能不能为准备些膳食。”
见芹滴主动要求进膳,竹儿是眉开眼笑跑开了,临走前对着芹滴说了句,“双儿姐姐,你梢等哦!”
芹滴也开心得笑了笑,出神得看着窗外的风景,快入冬了书上的叶子已经脱落光了,露出了光秃秃的枝条,还有几只小鸟在上面歇息,不时发生嘹亮的叫声,两只相恋的小鸟还将自己两个小脑袋以为在一起,看上十分的温馨逸人。
芹滴很羡慕的看着它们,道:“不知道,自己跟君瑾能不能如它们一样幸福相依。”
“如果你的君瑾不再如以前那样俊美,你还会爱他吗?”君瑾的磁性的声音,在芹滴的身后响起。
芹滴不敢相信得转过自己的脑袋,看到身后那名男子,面戴银色半面,一身的蓝色长衫,衣袂飘飘,看上去风姿卓卓,他的身后站立了三个人,定眼一看原来是浒诺、眩逸、轻漾,正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芹滴回以他们莞尔一笑,慢慢得走进君瑾的身边,抚上了那张日思夜想的容颜,沙哑的问:“你好吗?知道不知道我很想你。”
君瑾一把将她搂在自己的怀中,“想你,疯狂的想你,没日没夜的想你。”
芹滴笑了,后面三倒不好意思起来,眩逸走到他们身边,小声道:“我们在外面把风,你们尽情啊!”
嗖得芹滴的脸就红了,将自己的脸埋在君瑾怀中,她的这个动作让眩逸他们的笑声更加的爽朗。
门咯吱的关上之后,君瑾将芹滴从自己的怀中轻推了出来,“双儿,我想给你看看我,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芹滴灿笑,道:“是什么,说得这么神秘。”
“要是我跟以前不一样了,你还会一如既往的爱我吗?”君瑾很忐忑的问。
“当然了,你为什么这么问。”芹滴好笑,道。
看到芹滴那坚定的眼神,君瑾缓慢得去摘下自己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