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看清男子的脸容之后,满心的失落,“尘愈,你怎么还不睡啊!”
看清他不是他的时候,她满眼中的失落,刺痛他的心,但是脸上仍绽放儒雅的笑容,“我睡不着,出来走走,就走到这里,想不到会碰到你。
你也睡不着吗?要不要我让竹儿给我们备点小菜品尝一下。”
他不说还真不觉得饿,他这么一说饥饿的感觉马上强烈的反应出来,‘咕噜、咕噜、咕噜’肚子很自觉的叫了起来,芹滴满脸的绯色,让尘愈看得到心醉,“我是叫竹儿给你准备点糕点好了。”说着欲跨步离去。
芹滴却拉住了他,对他摇了摇头,“竹儿,已经睡着了,就不要打搅她休息了,我也会
煮,你想不想尝尝我的厨艺。”芹滴怕尘愈不答应故意诱惑他,道。
尘愈原本想不答应,可真的想尝一下她的手艺,就默许答应,“那我陪你一起去厨房。”
芹滴灿笑着点了点头,率先往前走着,尘愈快步跟上她的脚步,靠近她的身后时,问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青草香,不似其他女子的胭脂香那么冲鼻,让人有很清爽的感觉,不由自主得想更靠近她一些。
芹滴没注意尘愈的小动作,没预兆的转过来头,两个人撞在了一下,痛得丫头闷哼了一声,“尘愈,你干嘛靠人那么近啊!哎哟……真的好痛。”
他很紧张得查看芹滴的额头,仔细的检查了一下,看她的额头出现了一片红肿的迹象,很愧疚的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转过头来,真的很痛吗?我去给你拿散痛滢露。”
“唉……不用了,我也没那么娇贵,待会用冰毛巾敷一下就没事了;我们赶快吧,我的肚子真的很饿。”芹滴不再给尘愈考虑到机会马上拉着他往厨房走去。
他们打开厨房那个的大门,里面的东西摆放的很整洁,那些菜都是用一个箩筐,一个箩筐装起来的,而那个灶台是跟小时外婆家的泥灶台是一样的,正面上有两个大锅,是做菜或做饭用的,内测还有两个小锅,是用来煮开水用的,灶台后面下方有两个灶口,那生火的地方,而正面上方还摆放着一尊灶神。
眼前的种种让自己想起已故多年的外婆,不自觉的眼眶有些红润,“尘愈,你相信有灵魂一说吗?”
一直在细细观察芹滴表情的尘愈,被她这么一问,愣是当场没反应了;见他没反应,芹滴走到他身边,再问了一遍,“你相信灵魂一说吗?”
尘愈抬起头对上了她的眼睛,里面满是期待和坚定,却不想欺骗她,“我没想过这个问题,所以不太相信。”
得到答案芹滴苦笑了一下,失望得转过身,走向灶台,打开了灶盖,里面居然还焖着蛋烧饭,芹滴开心得立即拿起它,却忘了它现在的温度很高,‘啊’的一声尖叫了起来,即刻甩开了那个碗,把手放在自己的耳朵上散热,一边弄一边还在原地跳步。
尘愈望着她那模样,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怎么会喜欢上这样一个女子呢?自己也不清楚喜欢她什么。
拿起勺子,舀起一勺子冷水,走进她的面前,把她的柔夷放进水中,带着宠溺的责备:“怎么能那么不小心,一点意识都没有吗?以后要怎么照顾宝宝。”
芹滴有些赌气得撅撅小嘴,眼眶里盈上了晶莹泪珠;尘愈抬起头,还想再说什么时候,瞧见芹滴的眼眶又些湿润,“双儿,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的意思是……”
“没事,你也是关心我吗?你饿不饿,要不要我分你一点。”芹滴不自在地抽出握在他手中的玉手。
“好,我送你回去。”尘愈求之不得,道。
尘愈端起蛋烧饭,扶着芹滴,两人相伴欢笑着离开了;他们离开后,竹儿厨房的后面走了出来,目送着那对看上去十分相配的男女,一阵的神伤。
“怎么?心酸了。”一个很有磁性的女声在她的身后响起。
竹儿很惊讶的转过身,“是护法,护法是怎么进来的,难道你不知道尊主是不允许你们进来的。
月晴不怒,反而邪魅一笑,“你很纳闷,唯一的通道有风水阵在把守,我是怎么进来的,其实这个没必要知道。
本护法今天来是想跟你谈笔交易的,也可以帮你的双儿姐姐,她不是很想出去吗?”
竹儿很警惕看了月晴几眼,“月护法,你找错人,再说双儿姐姐要跟尊主成亲了,怎么让她出无面宫。”
月晴对竹儿的话很不以为然,“哼……如果让廖双儿知道,杀死他相公是我们的尊主,你觉得她还会嫁吗?你想看尊主和你的双儿谁死呢?送她出去是最好的,不光对你我,更是尊主。你看尊主对她迷恋的样子,要是她起来恶念,刺杀了尊主是易如反掌的事。”竹儿的脸上表现出一丝的不安,如果真是那样尊主不是很危险。
月晴见到竹儿露出犹豫的样子,看来事情已经成功一半,再加点火就可以了,“尊主以后娶了廖双儿,又要养别人的孩子。”
“什么别人的孩子,那个孩子不是尊主的吗?竹儿瞪大眼睛望着月晴,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怎么,你还不知道啊,你的双儿姐姐其实是个残花败柳罢了;最怕是她把尊主特蒙在骨里,将孩子故意赖给尊主。”月晴很夸张,道。
竹儿此刻的心是千头万绪理不清,这个是真的吗?何不问问双儿姐姐,这个月护法本身对双儿姐姐就有敌意,自己不能因她三言两语,而去伤害双儿姐姐。
月晴知道她肯定是有所顾忌,“不相信,你自己可以去问问廖双儿,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先离开了,待你知道事实之后,再来找我吧。”说完消失在夜幕中。
竹儿没有再多想,往芹滴的厢房走去,正好见到尘愈离开;她走到厢房门口,犹豫再三,终于上前敲了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