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吹拂杨柳依依,暖意的春色让人的身心都舒爽;望着那些杨柳,想到西湖苏堤两旁的杨柳,在春风的吹动下摇曳生姿,像拂尘一般飘逸在一侧,空气中有它们淡淡的清香。
不时,还是柳絮飘落地上,望着那圆滚滚的一团,如同棉花糖柔软。
坐在贵妃椅上,娇身半依在躺椅上,玉手拿着手巾轻拂了一下自己的脸,伴着悦耳的笑声,像泉水一样叮叮咚咚……
君瑾和尘愈从书房走过,在商讨怎么样度过今年的灾害,一边沉思一边踏着沉重的步伐,刚经过花园的时候,见到芹滴罗衫半露,香肩暴露上空气中,白皙滑嫩。
君瑾看得是心痒难耐,而身边的尘愈,满脸的惊艳之色,更包涵了强烈掠夺的神色,虽然只是一秒的时间,却让君瑾看在严重,心里有了一丝的担忧。
惟恐自己的娇妻满园春色被人窥视去,立即用自己的身躯挡住了某人的眼睛,道:“萧兄,在下还有些私事要处理,至于灾害的事情我们明日再议,可好?”
不再给尘愈回答的时间,飞速闪到芹滴的身边,将她拧在手上没,往主苑走去。
还在云雾中的芹滴,醒来已经在自己的床塌上了,君瑾正瞪着眼睛看着他,满脸写‘我不高兴’。
芹滴想这又是怎么了,又阴阳怪气,发什么神经,但是她不会来硬的,以柔克刚,“相公,你是怎么了,人家在花园好好的,干吗拧人家回来啊!”
听着芹滴的细语,君瑾心里的火是消了一半,“为什么一个在花园,你不知道很多人对你虎视眈眈吗?”
当以为是什么,又是这个,“相公,我是都是孩子的妈,还有什么好让人虎视眈眈的,再说除了你,对别人我也提不起兴趣。”
走到芹滴的身边,搂过她的肩膀,“为什么将你娶进了门,还是怕别人把你拐走。”
搓了搓他的脑袋,“你哟,还是那么患得患失。”说完轻笑了起来。
柔柔靠在他的怀中,舒适的轻吟了一下,“瑾,尘愈来山庄已有多日,为什么还不回。”
“是不是还是很排斥他?”君瑾给了芹滴震中一击
“是不讨厌也不喜欢,我总觉得他很不简单。”
“傻丫头,他当然不简单,要不怎么会当武林盟主呢?”君瑾淡笑,道。
“不是,当年英锗的死不是那么简单,凭他的功力,不可能让轻漾三分功力的掌势给打飞了。”芹滴说仔细的说着自己的看法,道。
“你是在怀疑尘愈,可当时你也看见他受伤倒地,怎么可能有机会伤害英锗,再者我们四个也是在场吗?”君瑾仔细的分析,道。
“话是没错,但我心里的感觉告诉尘愈,不是一个好人。”芹滴从君瑾怀中起身,转头目光凿凿的道。
摇了一下自己的头,君瑾很无奈的轻捏了一下芹滴的翘鼻,“真是拿你没办法,如果尘愈真有什么企图,我们也会防备的;不要再担心了。”
芹滴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又钻入了芹滴的怀中,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君瑾很宠溺的搂紧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看着满嘴、满眼都是笑意。
芹滴半眯着眼睛娇笑着,啐道:“没个正经……”
却被君瑾用嘴封住了口,‘唔……’说不出话来;届时,幔帐滑落,里面是一片春色盎然……
站在屋檐上的人,则一脸的黝黑,“廖双儿,原来你早就怀疑我了;没错,本尊是喜欢你,但没喜欢到为了不顾一些,既然你不视抬举,那不要怪本尊心狠。”
一个飞身消失在了尽头,站在西厢的两个人,脸色很凝重,各自双手抱后的屹立,微风吹起他们的衣袂,飘逸流畅……
“看来山庄要不安逸了……”轻漾叹气,道。
“哦……风兄何出此言。”浒诺挑起了剑眉,灿笑了一下,道。
轻漾神秘的看了他一眼,勾起一侧的嘴角,道:“难怪你没有感觉吗?那日在景亭中,萧尘愈的口气,依我看他来山庄不是那么简单的。”
“可他也没什么理由,要山庄的人不好过啊!”浒诺虽然有些在意当时他说的一些话,但是都已经过去了,就没必要跟个姑娘一样斤斤计较,道。
“那说为什么那些案件中,不像凶手的,往往就上一凶手呢?”轻漾很平淡,道。
浒诺沉思了一下,“我们还是静观其变,要是冤枉了人就不好了。”
“但愿如此。”轻漾语重心长,道。
夕阳下,两人的影子拉得好长,仰望着天空,没有丝毫烦躁的看望着天空;那殷红的余辉,仍是那样的光彩照人,心里都在祈祷山庄再发生什么事情,好不容易都过上了安逸的日子。
可世事总是背道而驰,偏生有些不想他们过好日子……
一脸怒气的尘愈闪进了自己的厢房,见竹儿守在自己的厢房里,内心的怒火正无处发泄,脑袋都是君瑾和芹滴相叠的身影,嫉妒得眼睛都红了。
一时怒火攻心,将竹儿压在了床上,不管竹儿怎么样挣扎,都暴力的进入了她,没有任何感情的发泄着兽欲……
在自己一声餍足的吼叫声后,衣冠楚楚退出了竹儿的身体,看也不多看竹儿一眼离开了。
留下一脸麻木的竹儿,全身****的横在床上,浑身青紫交加,眼角不断有泪涌出来。
嘴巴里溢出悲痛的哭声,虽然自己很喜欢尊主,但也不想当他的发泄工具,自己也要怎么面对他呢?难道真要当他通房丫头,供他把玩,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面无表情的坐起身,机械的穿上了衣服,用袖口擦干自己的眼睛,在衣柜中翻出一尺白绫,蹒跚得走了出去……
凌乱的头发,飘荡在空气中,确切的说是像个鸟窝,衣服也是褶皱不堪,一步一瘸的走走向了山庄的后门口。
竹儿、晶儿喜欢的边走边聊着,见到前面过去的竹儿,开心的呼唤,可竹儿像没了婚似得一直走,没有理会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