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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上文说到胤禩出园一回,可巧遇到这些日子早暗中等他等得心血将干的湘云和宝钗二人,略施小计,‘成全’了两人拔高往上的心,也不知为何,心情大好,竟动了些孩提之性,边走边想后日的‘题目’,力求推陈出新,精妙别致,以让这两个大家闺秀刻骨铭心。

因无意之中,只顾向着那清净之处走,不知不觉,竟到了一个地方,但见乃是一带粉垣,数楹修舍,遮天蔽日的竹子种于内外,极富诗意,又极幽雅,心下先惊了一惊,抬头定目看去,竟是‘潇湘馆’几个字,胤禩第一次出了聆风居,自然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潇湘馆,一时心下大喜,便站在门口,嗵嗵然叩门,脸上喜滋滋的。

小丫头喜儿连忙开门来,天黑,只顾上下看他,眼中犹豫怀疑,胤禩笑道:“我来找你们姑娘的,她在么?”

喜儿见这人贸贸然来说找黛玉,心下微有不悦,只是看他衣着华丽,打扮不俗,并不知道是哪儿冒出来的公子,府上谁的客人,心思:这园子里男子有限的,这竟是谁?这么大剌剌的就来了!只得摇摇头,说道:“我们姑娘不在家。”便要关门。

胤禩用手一下抵住了门,问道:“怎么不在?去哪儿了?”

喜儿便皱了皱眉,说道:“跟十三爷出去好一会儿了,爷要找我们姑娘,改日再来罢。”又要关门。

那胤禩不听则已,一听黛玉是和胤祥出去的,笑容立刻僵在脸上,一缕嫉妒不平从心底升腾而起,见小丫头又要关门,下意识地,猛然踹开,门脱了手,撞在旁边墙上,咣的一声,胤禩瞪着眼睛,生硬地问道:“总急着关门干什么!谁稀罕吃了你不成!——往哪儿走了!”

喜儿吓了一跳,怔怔地看着胤禩,惹得胤禩又气:“瞪什么眼睛!往哪儿走了!”

喜儿犹犹豫豫地将手向那边一指,说道:“好像,好像是那边罢,我也不太敢确定。”

声音惊动了屋子里别的丫头,只见雪雁和春纤等人跑出来,口里惊叫道‘八爷?’,连忙上来圆场,胤禩也不理会,哼了一声,将两只绳子向丫头手里一扔,冷冷说道:“给我看着,若少了根狗毛,拿你身上的肉抵!”甩袖走了。

且不说这边,话说那胤祥,原来今日出去忙了一日,太阳落山时候方回来,听说黛玉找过他来,恐其有话,吃完了饭,换了一件衣服,就到潇湘馆亲自找黛玉来了,两人左右皆无事,便会着信步悠然,顺着花石子桥沿溪而走。

胤祥见黛玉总不说话,落落寡欢的,便隐隐猜出来意思,说道:“妹妹今儿找我,是为了问我二弟的事罢?”

黛玉淡淡一笑,说道:“十三哥总是这般知解人心。我哥哥这一次不同以往,那些人出事,对他是个不小的打击呢。”

胤祥苦笑了笑,说道:“我还记得妹妹当时有嗔怨我给他官做一事,如今看来,果真是我之过,我以为自己的安排很好,至少不会让他看到官场丑恶,世事风云诡异,不想今竟生出了这事,二弟亲眼见到平日所敬者身死魂灭,其痛自比他人犹甚,而我又是头一个刽子手,他心上之伤之痛,难用言语形容,我体会得的,如今将我一并不理,我也没奈何了。”叹息一声。

黛玉便道:“这件事,真相如何,我也知道几分,我哥哥是个实心的人,遇到这样事,自然难受,然十三哥也是无可奈何而为之,并不能将此事归咎于十三哥,若要怪,只能怪世事无常,人力绵薄——”垂下头去,幽幽暗叹。

胤祥一双星目,在夜空下酝着淡淡寒光,说道:“造反一事,朝上虽难置之不理,只可恨我八哥,刻意令我施为,若非如此,我兄弟二人也不至平生误会隔阂。”

便扶着黛玉走进湖上板桥,两人靠着桥栏杆,黛玉悠悠笑道:“我了解我哥哥,他并非不通事理之人,他现在钻了牛角尖,但是十三哥的无可奈何和良苦用心,他总会想明白的。”忽又想到胤禩身上,也蹙了蹙眉,说道:“说起八阿哥,怎竟是这般狠毒无情的人?做所作为,竟让人半点也喜欢不起来。”

胤祥冷笑道:“他若不是这样人,当日姑苏灯会上,也就不会用下三滥的手段窃你玉坠了,在他身上,发生什么样事,我都已经见怪不怪,不为惊奇,他本就是这样人心淡漠的人!”

黛玉忆起那日之事,忽瞬间回到了数年前的那夜一般,思绪一时又飘远,凝望寥寥夜空,凝眸无语。

胤祥犹沉在对胤禩的愤慨之中,自说道:“他所谓的荣耀,都是用强权换来的,半点人情没有,他从来不懂‘以德服人’几字,向来行事专权蛮横,霸道放肆,仅仅是传闻造反,便将一干有关人等全部捉来处罚,半点不问冤屈,偏生我皇阿玛就任由他如此,我听闻朝中此次又有人上本,说李老将军拥兵自重,其心可疑,又说其当日在许多省县均有地产房舍,又与官员暗通,令圣上严查,我八哥便自请接下此案,我皇阿玛偏又应允他了,这一次,不知道他又打算闹成什么样呢,若这样下去,我只怕,早晚成社稷之悲,民众之大不幸!”

黛玉听他说得恨恨的,一时好奇,便问道:“李老将军?可是那个七十高龄,仍苦守边关的那一位?”

胤祥点头道:“正是他,你怎么知道?”

黛玉笑道:“我曾听我爹爹说过他,爹爹对老将军很敬佩,说来不怕你笑话,爹爹那时候博览群书,因对我和哥哥不分薄厚,不但叫我跟娘学女儿家的琴棋书画等事,还每每教我那些筹谋帷幄,布阵制敌之事,还因此曾想过要我和哥哥拜李老将军为师,精进运筹沙场之道呢,之后边疆战乱,便没这机会了。”

胤祥微微诧异,问道:“果真的?我二弟么?”暗思道:既如此,为何当日提到李老将军之时,二弟似乎不认得的一般?

黛玉笑着摇摇头,忽又问道:“我爹爹说李老将军是个最忠正廉洁的,那样的传闻,多半是空穴来风罢?”

胤祥冷笑道:“何尝不是呢?树大招风,这句话是有的,如今李老将军与他弟子二人刚刚退了边患,真正安定尚还未得,他们便开始畏惧忌惮起来了,只恐怕两人将来功高,抢了他们的光芒去,尤其老将军因身正清孤,一生在朝中树敌又多,如今又病,那些人才肯编造事实,言之凿凿,竟不知从哪儿弄来的那些似是而非的证据,好令其听闻,自先垮台,我倒纳闷,当日边患正盛,时局堪危的时候,怎么他们不拿出这些证据来?自然是知道只李老将军可平定患乱,保他们平安了,如今眼见平安在得,他们也不用再怕什么,也肯落井下石了!”

黛玉点头听着,心中也生悲凉,垂头默默无语,四下忽然静寂,万籁无声,半日,胤祥方幽幽说道:“正因早看透了这些,所以我才不愿置身其中,有时只恨,为何偏偏生在皇家,成这阿哥身呢?倒不如作天上星月,恬淡自处,静夜听风,无忧自在,也更好些。”长叹一口气,望着杳渺苍空,默默无言。

黛玉今晚听了胤祥说出许多肺腑衷肠,有所动容,心底下,忽然细想起胤祥其人来,平日见他超然世外,柳淡风清,似乎万事不放在心上,而自上次灾民一事,及这次文人一案,方知他心底何等深沉,一思一绪,无不牵念着万民生计,江山朝纲,他本有着海一样博大深邃的心肠,那里容纳的乃是天地乾坤,悠悠万众,只不过从未将这些表现出来,外人也不知道罢了,这样人,如果做了君主,该是百姓何等之幸?江山何等之幸?

只是,他这样良善淡定,痛恨世风,半点阴谋诡计也不屑施为的人,真的适合作君主,真的能做得上君主么?

世间的是非,终归是难以说清道明的,而人之起伏乾坤,冥冥中,也自有天定。

黛玉心中生叹,也只得轻声安慰他,笑道:“老话说的‘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若我看来,较之历代君主,圣上已经十分贤明难得了,试问谁能一生半点错处也无?谁能将万事平衡自如,再英明的君主,所作所为,又焉能得万人满意?十三哥只尽能力做个好阿哥,将来回想,不至痛悔当初,便也罢了,能力之外的,何苦自扰?枉自伤身?我哥哥正是因为不明白这个,所以,现在还不能开释,每日借酒消愁,终日沉痛,只不过让关心他的人也——”

说到此,戛然而止,垂头下去,胤祥方略生犹疑,想要说话,黛玉忙先淡笑说道:“十三哥会吹萧么?”

胤祥怔了一怔,顺着黛玉目光看去,方记得腰上别着一个红缨须的玉萧,笑道:“略懂一二,谈不上会。”

黛玉笑道:“我每常夜深之时,常听祥云阁传来箫声,抑扬顿挫,音韵奇绝,绝非‘略知一二’所能成的,今儿欲请十三哥赐曲一首,也好对证一番,只不知十三哥肯不肯让我如愿?”

胤祥淡淡一笑,说道:“这有什么。”摘下玉箫,问道:“要听哪个?”

黛玉想了想,说道:“我记得有一夜小雨,三更将过的时候,十三哥吹了一曲,不过只不过是一小段,十三哥便停下了,我意犹未尽,着实等了好久,心中常常当成一桩事儿,很想把它听完,我并不记得名字,不知哥哥还记不记得那日吹的什么。”

胤祥略一回思,渐渐忆起,那是半月前的事,那时他作了生平第一次莽撞冲动之事,为心上人出了气,他暗怨自己冲动,可是并不后悔,如果事情重来一回,他也许还是按捺不住会生气的,所有举动,只为自己的心,他虽有理智,却不能左右,也是当夜细雨淋漓,多日情思汇聚一处,堆在心底,悱恻不去,思及身陷情局,那人却未必得知,自己一番苦心,她又能了解多少?情至生痴,痴至生愁,是以有此一曲。

胤祥万没想到自己当日幽幽倾诉,黛玉竟然果真听到了,听她问起,怔了一回,静静一笑,说了句:“我记得,当然记得。”

便走到一边,临着栏杆,持萧吹起了那日一曲。

箫声流出,方入耳时,但觉天地瞬间清透,万物生愁生情,一切浑然不同,待感其幽幽咽咽,悠悠扬扬,趁着这清风明月,天朗地阔,真真能让人魂酥骨透,浑然忘物,黛玉不由得听得怔了,越到后来,不知为何,那萧音越发地凄清幽怨,袅袅悠悠,黛玉本来多愁善感,音曲偏又这般断人肝肠,不免令黛玉想起许多陈年旧事,触动于心,早将眼睛湿了,怔怔地滚下泪来。

胤祥忽然停下,有些手忙脚乱,连忙笑道:“这可怪了我了,该打。”便忙摸帕子。

黛玉回过神来,转过身去,强笑道:“是我叫十三哥吹的曲子,十三哥何必自责,我不过听这曲子,想起旧事来,伤心罢了。”

胤祥点了点头,一时想说什么,却又无可说的,静默了一回,见长风涌起,凉意渐浓,便对黛玉说道:“天也晚了,我送你回去罢?”

黛玉笑道:“也罢了。”

两人遂并肩回程,一路无言。

方走到一堆花树丛边,忽见眼前现出一个男子来,凤眸长目,嘴角淡笑,一身紫青跃鲤长袍,于星夜下透出点点阴森之光,笑说道:“我说半日不见十三弟回祥云阁呢,原来在这里清闲,若让人知道十三弟有夜半和人在花丛中私聊的习惯,不知十三弟淡然清高的形象,还保不保持得住呢?”

胤祥见胤禩突然出来,倒也诧异,听其说了这一番话,连黛玉都捎上了,心下不免生气,冷笑一声,说道:“八哥若闲得没事做,大可以四处宣扬,倒时候看看,是大家说我习惯古怪,形象有失,还是说八哥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胤禩脸上仍旧笑着,目光却变得冷冰冰的,盯着他,说道:“看来十三弟还是事情不够多,才有时间在这里跟我磨牙,想必明儿还得给十三弟一个好差事,终究要让十三弟马不停蹄了,才没精神扯些乱七八糟的!”

胤祥冷笑道:“文人一事,已经了结,皇阿玛之命,身为皇儿,自是不敢违抗,只是试问如今,八哥还有什么本事,让我再受命于你?只怕即便我今后每日品茶聊天,清闲至极,八哥也只能干看着,再管不着了。”

胤禩失笑,点头说道:“这话说的也好,既这么着,我便给你个差事也罢了,我听闻城北和城西近来又见文人兴反,特命你马上去调查此事,三天之内,我要结果!”

那一边黛玉见胤禩无理取闹,专横跋扈,早听得生恼,一直忍了这半日,这会儿见他频频难为胤祥,再忍不得,见胤祥方要说话,便先笑着悠悠问胤祥道:“日里我叫丫头给十三哥送的药,十三哥可吃了么?”

胤祥听了,立刻明白黛玉的心思,点点头,便对胤禩冷笑说道:“对不住的很,我近来身子不舒服,大夫说要好好静养几日,只怕我暂时接不得八哥的差事了,八哥若气不公,大可以上奏皇阿玛知道,看皇阿玛是执意要我去行令呢,还是让我‘专心养病,养好身子要紧’。”

胤禩瞪着一双厉目,心头冒火,胤祥言辞如锋也就罢了,却听黛玉那一句话刺耳,一时竟没想出是黛玉故意捏谎帮胤祥的,向黛玉冷冷问道:“你真给他送药了?”

黛玉不看他,淡笑说道:“正是,如何?难道义兄身子抱恙,身为义妹,药也送不得的么?”

胤禩气道:“你!你竟然——”恨恨地一跺足,几欲咬碎钢牙。

黛玉不理他,悠悠然对胤祥笑道:“十三哥,才老太太不是叫我们去的么?这会儿还不去,老太太只怕要等得急了。”

胤祥也笑道:“正是!”

两人一唱一和,对胤禩不管不顾,视若无睹,说说笑笑地向另一边走了,胤禩见状,气得七窍生烟,来回踱步,怒意难控,忽猛然间将身边一棵半腕粗大树枝喀嚓折断,恨恨道:“若斗不过你,再不活着!”

愤愤甩袖,咬牙切齿地转身去了,行过大半,潇湘馆的喜儿从后追上来,手里攥着两个绳子,忙笑道:“八爷的狗儿。”胤禩冷冷接过,大步走回聆风居去,脑中嗡嗡乱乱,不知所思所想,一只小狗儿颠颠跑到胤禩前面去,被胤禩一脚踢滚到一边去,待其到家,丫头们见胤禩不知在哪儿生了气,脸色大不好,都恐祸及自身,瑟瑟地小心伺候,大气儿也不敢喘一下,整个聆风居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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