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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上次说胤祥与黛玉于仿苏州的园林中游逛,讨论一回各处胜劣,不觉间转至一处碑林,此时暮色渐沉,周围无数参天古树盘绕,下立着许多森然古朴的座座石碑,让人为之肃然起敬。

黛玉笑道:“这里倒还罢了,只是有些奇怪。”

胤祥便问道:“奇怪什么?”

黛玉蹙眉说道:“这些古树,若没个几十年,断不能长得这般繁郁苍朽的,难不成为了成这碑林,竟从别处弄来了老树不成?我竟不信谁竟有这么大本事。”

胤祥笑道:“你说着了,哪儿是现运来的呢?这些古树和碑林本是原就在这里的,建这园子,将它们便也包了里面,使其也成了一处景致。”

黛玉笑道:“怪道我看着这里不着修饰,倒更有种厚重深沉之感,原是有这层缘故,如此看来,这可竟难得了。”

便顺着依次品鉴,因天色见暗,并不能太看出上面写的什么,下人们便打起小灯笼,前面引着,胤祥忽想到一事,笑道:“是了,咱们竟不必在这里费力认字,倒错过了好景呢。”

黛玉忙问何景,胤祥笑道:“妹妹忘了我跟你说起的夜市了?洛城白日虽然喧嚷聒噪,夜市竟是别具一格的,虽热闹不失雅致,文气十足,况今儿乃十五,必又有过去一段时间文人酿制的灯谜出来,我们索性去看一看,何如?”

黛玉笑道:“若果真那么好,倒可去看一看。——只别是像那如‘先修十字街,后造八卦台’这样粗俗的就好。”

胤祥忙笑道:“人的才学多有参差,这样的也有,不过也有好的,若真有才能人,制出来的东西也够人费力解的呢。”便犹豫了犹豫,问道:“方才你说的,谜底是什么?”

黛玉听了,抿嘴看着胤祥,想起他自己说的‘人的才学有参差’这一句,忽然撑不住笑了,扶着石路边上的树哎唷,胤祥也嘿嘿笑着,想了想,恍然大悟,见黛玉笑得喘不过气儿,破天荒地竟将脸红了,笑道:“我在皇宫,又没太见过这东西,猜不出来也是有的,你笑什么,不许笑。”

黛玉只得忍了笑点头。

果然这洛城的夜市不与别处相同,并不是散布置在大街小巷之上,而是坐落在洛城一个遗留的祈风台之上,这祈风台位于洛城中心,看去不起眼,据说竟有了上千年历史。

黛玉听得胤祥讲述:某个朝代的皇帝,性情古怪,竟专情于母妃捡来收养的妹妹,后其母得知两人这段情思,以为大丑事,为免其事外扬,亦是免那皇子沉浸儿女之情,毁了将来大业,便将那公主很快嫁了别国去,好分开两人。

谁知那公主偏又是个情痴,竟于路上自尽,死之处,传闻便是如今的洛城,皇子甚是伤痛,成帝之后,一妃不纳,独守其身,为纪念公主,特命在其身死之地建造一极阔朗的高台,祭星祭月,又以公主‘祁风’之名而命名,曰‘祁风台’,每年都必来此地一遭,必在台上枯坐一回。

如今,建台之人早已故去,这台子经了无数朝代更迭,风雨侵蚀,更见斑驳,人们已经不太记得那皇帝的名字,然此故事却一代代传了下来,后世褒贬不一,毁誉有之,平日这里倒也清静,并无人来扰,只是到了每月十五这一日,这里便不知不觉早成了夜市一俗,众人四方云集此处,所展示者,也因许多年前留下的古怪规矩默契,竟已灯谜居多,每至夜幕降临时分,天上繁星点点,这祁风台上又满满的璀璨的灯笼,五光十色,霎时好看,仿佛是众人对已逝双人心照不宣的祭奠。

故事触动黛玉心事,不免悠悠然一叹,说道:“劳燕分飞,生离死别,真真是一对可怜人。”

胤祥微微一怔,笑道:“我以为妹妹也会像那些人一样,以为这是不可见人的丑事,不屑于提起呢。”

黛玉淡淡一笑,轻声问道:“十三哥怎么看的?”

胤祥想了想,笑道:“自古礼法森严,不容亵渎,兄妹竟互有心意,冲击了礼法,着实是家门断不允许之事。”

黛玉低下头,一语不发。

谁知胤祥又呵呵笑道:“不过这些也只不过是那些老朽的看法,我自小最厌恶者,无非那些条条框框,是以小时候在皇宫里也没少挨了我爹爹训斥,正是看不惯那些陈规陋习,这才常有离世隐退,独居世外的想法,若我看来,他二人彼此相悦,情本是由心而生,而心之相悦,方是‘情’之一字的魂灵,亦是最为宝贵之处,若强拗了自己心意,感情也便成了无血无肉的躯壳,此种结合,便是为规矩而结合,而非为‘情’而结合了,活着又有什么意趣——”

忽然意识到自己当着黛玉竟说这么多,似有不妥,连忙止住了话,呵呵一笑,看向别处。

黛玉正默默听着,心中一股暖流涌动,无可名状,忽见他止住不说了,略一思索,已知其何意,不免也微微红了脸,别过头去,并不则声。

两下默然,便衬托着周围灯光刺眼,吆喝的,议论的,不愿服输的,哈哈作笑的,五花八门,声音显得异常杂乱喧嚣。

黛玉忽听一人在耳边笑道:“这位爷,来揭了这个吧,猜不出,不要钱的。”

黛玉尚未听出来,见胤祥轻轻叫了她一声,忙从臆想中回过神来,愣愣说道:“要什么钱?”

胤祥见其模样痴愣,不觉笑了,说道:“你不知道这里缘由,这些灯谜有明谜和暗谜之分,暗谜是用藕色布料盖着的,这里不成文的规矩,暗谜须付钱方看得,这些谜往往有些难度,不过,倘若你猜得出,不但分文不取,倒奖励一份的,妹妹想不想一试?”

黛玉听了,倒也别致,便动了孩童玩性,笑道:“既如此,我便试一个罢了。”

胤祥便叫身边跟着的丫头拿了锭银子押着,命那掌灯夫揭了一菱花小灯的罩布。

便见上面言曰:窗前江水泛春色,一江春水向东流。令猜中草药两味。

黛玉略一思索,便想起了,笑道:“可是‘空青’和‘通大海’两味?”

那掌灯的正想将银子放了怀里去,不想黛玉猜到了,只得干笑着将钱放下,说道:“这爷真是好才学,好人物。”

黛玉和胤祥相视一笑:这么简单,只略一猜就猜到了,竟也称得上是‘好才学’?

胤祥便笑道:“你若知道他是谁家之后,可未必愿意弄这些暗诗了,她要认真猜了你一回,只怕你还要倾家荡产了呢。”

那掌灯的上下看了黛玉一回,似有不信,忽想到什么,笑道:“爷自然是大户人家的人,学识多,若爷能猜得到东北角那边的鹰灯诗,可才真真是了不得了!”

胤祥挑了挑眉梢,便笑道:“什么鹰诗?怎么从前并没听过的?”

那人笑道:“他也来了有一年多了,放的一排鹰灯,高酬寻人破谜的,扬言:破得谜者,必是懂他之人,众人也有垂涎那些奖励的,都来试过,这一年多来,竟只有三五个破得了的,也跟他一般的书生文人,说起来,那些人竟都和他一样,性子古怪,既破出来了,竟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和他要过赏金的,其后倒有人看到这些书生一起喝茶赋诗,饮酒谈天,每每在酒楼茶馆三五一群,七八一群地谋事儿,不过也只这几人罢了,其余竟再没有同人能猜得出,两位爷既学识不俗,何不去试试那个?”

说得胤祥心动,便请黛玉过去一看。黛玉也好奇,心道:一年竟没有人破得那些灯谜,难道果真有这样高妙的文思么?倒要见他一见。

遂两人皆动了探究之心,一径向东北去了,人群熙熙攘攘,叫乱震耳,好容易才挤过了道道人墙灯墙,果然见东北处一个半弧排列的鹰灯,赤橙黄绿青蓝紫,各种颜色均有,又均是一样的展翅欲飞的雄鹰,腹部置灯,通体明耀,掌灯的果真乃一介书生,一身浅蓝褂子,中等身材,略瘦些,眼睛很有神,面孔坚毅,他并不像别人那样叫嚷吆喝,只默默一边坐着,冷眼打量所有经过的人。

胤祥悄然打量他一回,便说道:“揭开罩布,我们看看罢。”

那人也看了胤祥和黛玉两人,似乎对这样两个锦衣绣服的人不感兴趣,淡淡笑道:“布自是可揭,只是花费贵的很,爷竟不看也使得的。”

胤祥微微一笑,问道:“纵花费再贵,也有个数目罢?”

那人亦笑,下巴微抬,目光有些挑衅:“一方布,十两银子。”

周围有听到的,均以为此人疯了,目光从四面八方投射而来,口口相传,四周忽然安静了许多。

真真可谓天价,若是别的灯谜,再多么精巧些的,也没有超过了一百个钱的去。

胤祥从下人手中接过一小锭金子,并不太在意他的傲慢,颇有礼地轻轻放在桌上,笑道:“够么。”

那人也不拿金子,眼神在胤祥脸上定格数秒,略一思索,便‘哧拉’一声,依次将三个鹰腹上的布料揭下了,叫两人看去。

因这守鹰人每日都在这里狮子大开口,要许多银子,才肯开布现诗,是以那些寻常百姓鲜少有胆量来启布一回的,无不退避三舍,今番得以一睹鹰诗内容,都凑上来看,见那第一首写的是:

悬丝弱细藤,偃盖轻低松。

烟栖上岭绝,天接远岩层。

黛玉读了,微微一怔,想道:这诗古怪,竟似在哪儿见过的一般,细细想来,又似乎并不是,再看这诗文韵脚,杂乱无章,便是初学诗文者,也断不能这样作诗的,——倒像故意乱弄,扰人视听的一般,不知他究竟什么心肠。

悄悄看看胤祥,他也正闷着,眉心微蹙,一声不出,自己便也暂不肯言语,继续下看,第二首是:

芷圆疏润积,水折凝光浮。

光浮动壁让,润积澄珠韫。

心中略有所动,便有一律慌乱之意生出,不知因何,忙看末一首,乃是:

罗公翟死生,剑王韩断凄。

颇廉切赵思,起吴伤魏泣。

三首诗看完,黛玉暗暗琢磨一回,心下忽然大惊,眼睛便凝住了,思道:此人每月堂而皇之来摆灯,原来竟是这个意思!真真是大不该了!

原来此诗乍看去不过是几首无韵无实的小诗,实则内里自有乾坤,那黛玉早听林如海说过,古时流传下一种作诗怪习,称之为“八行笺”,它要求文字要写成八行,而且所写文字全部要反写,读的时候也要反读,如此,第一首便当为:

韫珠澄积润,让璧动浮光。

浮光凝折水,积润疏圆沚。

二三首同例,三首诗,虽意思难以捉摸的出,却均透出一‘反’字,若将诗文正顺过来,所有诗句,又均出自一人所作,便是‘骆宾王’,骆宾王为谁,当日一文讨伐武皇,其心昭然若揭,后人几个不知?

一排鹰灯,胸膛所写的,皆为反诗,其意岂不是‘应反’么?

黛玉便悄悄去看胤祥,见胤祥一双俊眉蹙的如锁一般,脸色也大不同方才,沉闷至极,严肃至极,仿佛上古高山上万年不化的冰雪,这样面孔,她尚未曾在他面上见过,竟有些呆了,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便听胤祥不动声色地沉声问道:“但凡诗文,无不有猜凭依据,或书籍,或药材,或城镇,或古时典故,不知这些诗,可是猜什么的呢?”

那人听这样问起,目光一动,似有动容之色,说道:“乱世流离,谜意也难说出道明,唯在我心里罢了,若少爷与我心相通,自然便知道此些鹰诗依据为何!”

胤祥微微一笑,淡淡点头,忽然道:“敢问兄长尊姓大名?”

那人亦不似方才那般骄傲之状,便垂拱说道:“不敢,姓庞,名枝柳,少爷怎么称呼?敢问是这城里哪家府上的?”

胤祥并不回答,只笑说道:“你现在并不必问,也许,有朝一日,你会知道。”

便对黛玉说道:“我们走罢。”

身边围观人仍旧纳闷不解何意,心中皆疑疑惑惑,不知胤祥两人是猜到了,还是没猜到,两人一番扑朔迷离的对话,更是叫大家摸不着头尾,正悄然议论时,忽听得庞枝柳拿着金子从后说道:“两位少爷若心中明白,就请收了这锭金子罢。”

胤祥略略一站,却没有回头,嘴角笑笑,很快又继续走了。

——我心中明白,可是你想必做梦也想不到,你我天生为敌,誓死对立,这一锭金子,只怕我不收,你亦无福消瘦。

黛玉猜到了胤祥的心思,更猜到了他身为皇子,内心所持的坚定不移的立场:这庞公子与他无关,可是他的举止行为,心中谋划,与他皇阿玛有关,与整个大清有关!‘傲’字可以忍得,‘狂’字可以忍得,但一个‘反’字,却是千古大忌,便是宽厚如胤祥这般的人,也只能将脚步略顿一顿而已,何大何小,孰轻孰重,此时糊涂不得!

是以那一双眼睛,此刻盛的满满都是深沉,黛玉知道这涉及极大,不是她能够轻易置喙的,对此唯有沉默而已,可是心中却总是有一种颇古怪的感觉游走,越来越浓,渐渐汇聚成一点疑问:这个书生叫‘庞枝柳’?

好生奇怪,这个名字,倒好像在哪儿听过的一般。

在哪儿听过呢?……

二人都不约而同地没了游逛的心情,小子丫头们忙雇了车轿伺候,一路彼此沉默,到了住地,胤祥扶了黛玉下来,方笑道:“这一日行的没趣儿了,明儿我们去古山城的泻银山涧去,那里很好,你必然喜欢。”

黛玉不过一笑,未置可否。

直到将入屋子,胤祥将走,黛玉才终于悠悠然问道:“方才一事,十三哥打算怎么处理呢?”

胤祥听她这么问,显然早知道了,一时竟也不知怎么表达妥当,想了想,说道:“宫里自有决断。”便不再言语。

黛玉点头,笑道:“此乃政事,是我多此一问了,既如此,十三哥并不用陪我四处逛了。”

胤祥笑道:“这很不必,全当没这回事儿的罢了,我心里自有说法。”

黛玉便也罢了,胤祥又叮嘱了两句,留下两个小丫头伺候黛玉,另命小子守着黛玉门前睡,自方回了屋子,不提。

且说到第二日,天色依旧大晴,风光很好,两人均不提昨日的事,下人们备了两匹马,胤祥因让黛玉选,黛玉便选了白的。

胤祥抿嘴笑道:“我劝你换另外一个,那是我的马,烈的很,你定难操控它的。”

黛玉笑道:“分明是十三哥不愿意给我用,我倒想看一看。”

便走到马头处,拿柔荑轻轻搔着马鬃马脖子,口中一边喃喃低语,也不知道说着什么,那马儿初时有些畏惧躁乱,见黛玉弄得舒服,口中温柔浅吟,目光便渐渐地软了,至于后来,竟将马头微微向黛玉手心探。

黛玉遂无惊无险地上了马,那马儿依旧柔顺至极,并没有半点异状,奇地胤祥也笑:“真怪了,难道你竟对它施了什么咒术不成?何以它竟突然听你的了?”

黛玉便也一笑,正当此时,却见一个小子骑马来了,口里直摆手,又叫着‘十三爷’,满脸是汗,慌慌张张,胤祥见他是留在祥云阁的,今儿巴巴地追了这儿来,不知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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