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冬,我还是喜欢看你从前的小女儿娇态……”关上房门,将一切视线隔绝在外,人前道貌岸然的某人,开始无赖地撒娇。
“从前?”凌冬的眉头微微蹙起,眼中荡漾的,是对往事的回忆,“从前我对你撒娇的时候,似乎是那件事还没有发生之前吧?”
“呃……”风伊的冷汗顿时潺潺而下,唯恐勾起了凌冬什么不好的回忆,他立刻欺身上前,夺下凌冬手中看到一半的状纸,媚眼如丝地向她展开了攻势。
“不要!”凌冬皱眉,“我现在有身孕!”
“已经五个多月了,太医说只要轻一点,就没有关系的!”某人继续耍无赖。不一会儿,只听得房中嗯咛之声顿起,守在房门外的富贵,咬着白嫩的手指,脸上出现了一抹可疑的红晕。
半晌,云散雨歇,满室只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春情。
凌冬挺着肚子,躺在风伊赤/裸的胸膛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胸口的那点红豆左右划着圈儿,“我从前那个世界里的人,说的真是没错!自从那件事发生了之后,我对你撒娇的欲/望就越来越淡了……”
怎么还是绕回到这个话题上来了?风伊苦着脸,小心翼翼地敷衍道:“那件事……都过去了那么久,还记它做什么?赶紧忘了算了!”
“忘了?”凌冬的声调猛然提高了八度,一伸手,她揪住了风伊的耳朵,“那种事怎么可能忘了?难道说,你一点儿也没有放在心上?”
“有,当然有。”风伊忙不迭地点头。几乎就要哭了出来,“冬儿,那件事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
“你在想什么呢?”凌冬以看白痴的眼神,白了他一眼。
“那件事,指的就是第一次啦!我记得前一世看过的一本书里说过:女人只要同男人发生了关系,就会逐渐相看两相厌,到最后,再浓烈的爱情,也会转变成亲情,每天的相处与依偎,只是习惯使然罢了……”
女人还在自说自唱地充分挖掘她的哲学家天赋,某人在一旁,擦了擦满头的冷汗。
看来,当真是自己多虑了……
还以为她在说有关于如烟的隐瞒,或者是恶意赶走鲁拙,又或者是无端吃风澈飞醋……呃,具体是哪件事情,他自己都不清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