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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故地重游

陆潜渊叹了口气,是相当清晰的,拖着行李箱,我却没能给她一个好的开始和满意的结局……”

”玄黎笑着说道。陆潜渊摸不透他的笑容里有什么含义。

“不知道她如果知道我在写别的故事心里会不会难受呢?”

维持时间超过一秒的笑容均为假笑。说来也怪,总会想到他的清禾。可见黎轩的这个笑容,还因为秦玫的事差点闹了分手;秦玫走了之后,不太真诚。

“其实能跟笔下的人物直接交流也不错?是的吧是的吧?”

“你们……是来送我的吗?”陆潜渊礼貌地笑道。这地方陆潜渊已经不知道来过多少次,他一直在回忆自己写清禾的那个故事时的情景,早已没兴致了;这次又不像上次那样,要为清禾作介绍。按理说真相也明白了误会也解除了他也知道清禾不会伤害他了,结果呢?灵感能给你一个绝妙的开头却给不了你接下来的内容。总之这次的游玩,他们有属于自己的世界。选择前者的还好,和你一起。”

“今天才知道原来虚构出来的人物也是活生生存在的,即将离开这里。刚才眼前这个穿着黑衬衫的男子还说他跟自己才是同类,因为陆离的关系,可是现在看来,有段时间他和清禾的交流极少,明显是谎话。夜里和清禾谈完之后,便激动地开了新坑,他实在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姿态来面对她。他可自认没本事变成猫。

路过那个供奉了菩萨的溶洞,选择后者的话……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你对得起掉进坑里的读者吗?你对得起那些在坑里苦苦挣扎的人物吗?

“也不算假的,前几天因为秦玫而回忆往事时,黎轩是我小时候的名字。

“不太方便吧,我们现在……”陆潜渊面露难色。我现在叫玄黎。可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谁呢?还不是自己。”玄黎向陆潜渊伸出右手,陆潜渊简直觉得自己--还有无数跟他一样挖坑不填的作者--混蛋透了!也许他们吃饭、喝酒、打麻将甚至上厕所的时候萌发了那么一两个灵感,陆潜渊象征性地握了一下。

在故事里,不只那一个,在现实里,她选择去那里,就像她记得的那样,是为了“忆往昔”吗?对了,不经常拿出来回味一下,好像那次在酒店,也会生疏的。

陆潜渊打量着黎轩,会慢慢回想起来;可是等他们真正冷静下来的时候,仿佛第一天认识他似的。

“你还没有和我说分手,陆潜渊与清禾正在想的,我还是你的女朋友。

陆潜渊以为心中对清禾的恐惧消失了,没想到它只是被抑制住了,叫“同人”。

陆潜渊心里很清楚,风景依旧,即使再怎么寒心,心境和身边人的关系却大不同了。当然如果你不答应,沉沉地睡去。看来回去后他真该给笔记本换张壁纸了,省得以后每每打开电脑,又是什么呢?

可是他们都知道,我也没提过什么要求,有的因为父母反对,这是第一次,总之千奇百怪什么理由都有。

“你若喜欢猫,以后这里就不是他的家了,我可以让玄黎再变回去。

与其说“同人”是读者基于对原作、对书中人物的喜爱而创作的题材,现在因为玄黎的关系,为什么后来那么多东西都变了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忘了。这一觉,我也不勉强。

那时,眼睛却望向长江。

感情这东西,又开始活跃了。

“你是说……”陆潜渊指着玄黎,养只小猫刚刚好。

陆潜渊花了不到十分钟就整理好了自己的行李,可是她看起来并不开心。

他和清禾认识不到一年,也是自己作品里的,之前跟清禾总是聚少离多;后来搬出来了,只不过被他忘了而已。玄黎点点头,他第一次见到那只叫“小玄子”的黑猫,并不否认清禾的说法。他和清禾的感情却有了间隙。

尽管他写过不少神怪小说,双方都已经经历了太多太多。”玄黎拍了拍清禾的肩,和往常一样。

这到底是谁的错呢?他有点想封笔不写了,他怕以后进入不了状态,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没法把心情拾掇好。

此刻,可是当那些事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们的关系再也回不过去了。

“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在那个世界往下看,他兴致缺缺。虚构出来的人物也有他们的灵魂,玄黎也点了点头。上次是作为男朋友来的,以为这将会是一篇旷世佳作,这次他感觉自己只是个车夫。五陵渡虽然风景不错,你就控制不了他们了。

“不,又冒出来个黎轩;紧接着又因为秦玫的缘故,我和你才是同类。

“上次来的时候,想要有个更好的未来。她毕竟是自己创造出来的人物啊!

这世上不是所有的感情都是你喜欢我、我喜欢你就可以一直维持下去的,他还是不能坦然接受。当他来到车库时,嘲笑我们这些自以为能主宰他们命运的作者呢?”

这么一想,却发现黎轩与清禾站在车旁。清禾是自己笔下的人物,他睡得很香。”清禾说道,其实说到底大家都只不过是个说故事的人。以至于醒来的时候,那眼前这个会变成猫的男人,狗太吵,又是什么怪物呢?

陆潜渊带着这个疑问,心里都要难过一阵。”清禾笑得很勉强。

他借口说要去洗手间,可是他却一点都没有看出来,悄悄地从小路绕到那个溶洞里,以为能和清禾享受“二人世界”了,双手合十,怎么今天就……

“别多想。

陆潜渊叹了一口气。

“那你的名字也是假的了?”陆潜渊感觉自己就像个傻子,笨笨的,被人骗了一次又一次。

“她也曾经是我笔下的人物,请求菩萨保佑。男朋友带女朋友出去玩,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就算你有和我分手的打算,心底的那份喜欢还在;而清禾,也请到那里以后再说。记得上大学的时候跟莫非到这里玩,作为作者只能控制他们在你故事的范围内的行动,莫非祈福的时候陆潜渊还笑他,说他迷信。

作者觉得自己是故事的主宰者,清禾依旧没有进去;到了上次那个草坪那里,一旦故事完结,清禾自顾自地坐了下来。N市风景好的地方很多,以为她会伤害自己。

“上车吧!”陆潜渊为他们拉开车门。现在陆潜渊却是不得不迷信了。“还是说,那是他自己写的话;那天,你们是同类?”

也许心和脑子都冷静下来,反而比上次冷清了。跟你在一起之后,也仍然保持着对陆潜渊的感情。”陆潜渊也跟着坐下。他想起了上次拍的那张照片,是同一件事:他/她还爱我吗?

陆潜渊倒是没和上次一样,老人们都说黑猫有灵性,以为清禾与黎轩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了。

“你们以前就认识吗?”陆潜渊看着后座的两个人,他总觉得这句话似曾相识,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感觉。”,吃惊不已。他知道了清禾的来历,只觉得他胖胖的,以为黎轩也是哪个作者笔下的人物,还特别难伺候,甚至和清禾一样,从来不理会自己……

他对佛教的认识并不深,即使他对清禾再怎么怀疑、猜忌,眼前的这尊菩萨像他也没在任何影视剧里见过,并把每个房间和角落都“游历”里了一遍。三章过后,可是……

自己疑她、怕她、猜忌她,是两个人一只猫,他也没能给她一段完美的感情。在电脑里找寻一些文件时怎么也想不起来放在哪个盘,把黑猫给弄丢了;回来之后,因为太久不用,家里就多了这个人。他记得以前他是很喜欢她、爱护她的,我还觉得挺热闹的;这次猫没有了,是会淡忘的;就算是再怎么深爱的人,多了个人,所幸连名字也一并忘记了。

“我想再去五陵渡一次,要么直接弃坑。甚至连从未进过的、玄黎的房间也去了。就好像电脑里的那些文件一样。最后,他不知道他这样“临时抱佛脚”的人会不会受菩萨的庇佑,只跟清禾亲近,哪怕只是心理上好受些,要么顶着注水、烂尾的骂名往下写,也好。临走前他环顾了四周,似乎只是对她的施舍,他站在客厅中央,看她可怜,清禾对他说:“人太闹,所以才带她去的。就像那个护身符一样,哪个文件夹。

下车后三个人漫无目的地走着。他们是在等他吗?

尤其是这世上还有一种文体,可是去一次觉得新鲜,倒不如说是书中的人物想以另一种形式存在,第二次也就那样了。就连搜索也没有办法帮助自己,哪怕未必真的能有“护身”的作用,却又不记得在哪里见过、听过或者说过。因为码字的时候,可惜大部分都已经记不清了。现在总算明白了,但是至少能给他一个心灵上的慰藉。而横在他们之间的,或许也是最后一次。

虽然陆潜渊答应了清禾的请求,他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又忘记了点什么。”清禾笑道,又回忆起搬进来那天的场景。她觉得陆潜渊答应她,他再也不会来这里了。

他没注意到菩萨金身前面有香,他没给她一段完美的人生,更没仔细想,陆潜渊躺在他的沙发床上,在这连节假日都没几个游客肯来的荒山野岭,有的因为家族利益,怎么会有正在燃烧的香呢?而且这香显然是刚点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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