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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朝来寒雨晚来风

薄暮时分,萧墨离正坐在楼上窗口边认真地在便签本上记着事,忽听楼下一阵很吵闹的声响。

搁下水笔,向下看去,竟有一堆女子正往弱水居而来,依稀认得有夏家两姐妹在其间。

那帮人进了院里,分了两拨,一拨往萧墨离楼上走去了,另一拨住在后面的那姑娘处而去。

感觉兴师动众的样子,萧墨离不知她们要做什么,收拾好了手头的东西,坐等来人的造访。

果然不出她所料,上她这来的算是相识一场的夏家姐妹。

“两位姐姐,”萧墨离起身相迎,学着电视里最老套的说辞道,“什么风把你们俩吹来了呀。”

“好妹妹,是寂寞风、空闺雨。”夏芝满腹怨气地说道。

萧墨离见两人神色不对,招呼她们坐了下来,问道:“什么事惹得我们夏家姐妹花不顺心了?”

“妹妹,王爷最近可有来你这边么?”夏芝也不啰嗦,直接开门见山。

萧墨离有些尴尬,基本能了解她们不开心的原因了。啊,这些女人到底怎么了,但转念一想,也不怪她们,整天闲来无事这点正常需求也是应该。

“王爷还真没来过妹妹这边。”萧墨离将大实话说与她们听。

“所以……妹妹,”似乎夏芝就在等着这句话,“我们不能任美好华年就这样虚度了,今日我们停芳居四姐妹找来弱水居的你们,就是要大家一起联合起来!”

“做什么?”萧墨离脱口一问。

“明天就找王爷去,他是不能这样冷落我们的。”夏芝杏眼一瞪,生气时也是一种美态。

“呵呵,”萧墨离笑得有些傻态,“妹妹真是好生佩服姐姐。”

无法,这两姐妹真是让萧墨离大大长了见识了,相比之下,萧墨离反倒显得遵守三从四德多了。

到底谁是穿越而来,谁才该是新时代的女性啊。瞧瞧她们这维权运动,萧墨离自是不想也没理由去参与。

萧墨离是真想劝她们别费劲了,想萧存之那样没有表情的冷血动物又怎么会接受她们无理的抗议呢。再说,澹台赤溟不在了,萧存之的技术,八成不如他的,她们岂非要失望的。

“哎呀呀!”萧墨离拍了自己脑袋几下,真是的,满脑子想的什么呀。

“妹妹怎么了?”夏芝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头雾水。

“哦,”萧墨离不好意思地笑道,“没事没事,只是,妹妹就不参与了吧。说实话,我……我信佛,吃素,对那些事……不很在意。”她开始了乱说一气。

夏芝瞧着她:“妹妹你可想好了,到时我们五个人去,你……”

“小姐——”岁喜咋呼地跑上来,看见另外两个丫头陪同着的两个小姐,有些惊讶地朝她们行了礼,走到萧墨离身边将药摆到桌上,“小姐,先趁热把药喝了吧!”

“妹妹有病在身?”夏芝作出关切的表情。

萧墨离淡淡一笑:“略感风寒而已。”

“既这样,那妹妹你好生休息,我们先走了,明当真不同我们一道去?”

萧墨离坚定地点头:“恩,真是有劳姐姐了。”

待送她们下了楼,萧墨离忙问岁喜道:“有问巧伯了么?”

岁喜一脸失望的表情回道:“问了,不过巧伯说,现在除了王爷,没有人知道澹台老伯的去处。”

萧墨离在心里暗叫该死,忙向外追出去,对着夏家姐妹还没走远的背影喊道:“姐姐们,妹妹明天也去!全力支持你们!”

夏家姐妹回眸,对着萧墨离会心地点头微笑。

入夜后,萧墨离最后看了眼塞成满满一檀木盒的纯白木槿,就准备往床上躺去,想想明天随她们去找萧存之后怎么说才能把这盒木槿送到澹台老伯手上。

人尚未离开坐着的椅子,却听岁喜掀开帘子喊了声“王爷来了”。

萧墨离一时恍惚,觉得眼前这场景怎地好生熟悉。

想想,与澹台赤溟交锋的那混乱一夜,似乎就是如此般开场。

那么,这次是真的王爷了?

靖安王萧存之,他怎会突然来到这边?

萧存之都已走到屋里,萧墨离还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丝毫没有起身相迎之意,只是怔怔地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坐在椅子上,眼睛直愣愣地注视着萧存之。

萧存之轻咳一声,略一抬手,示意岁喜同巧伯退下。

屋子里剩下了两个相互对视着的人,默契地沉默着。

她未动,他不动。

半响,倒是萧墨离先出了声:

“你来做什么?”

此话一出,萧存之重重咳了两声,随即清浅道:“你这多番的无礼,我杀了你、也不为过。”

萧墨离一个激灵,这才反应过来,毕竟处在封建社会,自己这样随意地说话还真是犯了大忌讳。唉,心里虽抱怨着,为了保住小命,也只好立即起身,萧存之行礼。

萧墨离故意将头埋到不能再低,轻声细语道:“恳请王爷原谅,我……”萧墨离一阵懊丧,实在不知该用什么称谓来换掉这个“我”字,只好以后都省略了主语去,“实在不太懂规矩。今后,会努力改的。”

萧存之淡扫她一眼,往椅子上坐了下来,竟开始回答她方才那无谓的疑问:“相公来妻子这边,你怎还会问做什么呢。”

萧墨离心一紧,不知该如何接话。

虽然他的角度只能看到萧墨离的一个侧面,但萧存之仍是注意到了她脸上不自在表情的变化,唇角冷笑着饮下一杯茶,不动声色道:“夫人下午可去哪玩赏了?”

萧墨离怔住,只觉全身被冷冷的目光包围着,心里竟有了些忐忑。

这萧存之,既然都问出这问题了,那显然是都知道了的,这是在故意耍弄自己么。

萧墨离好不气愤,更有莫名的郁郁,在一点点攀上胸腔,那种难受的感觉,她也说不清楚是什么。

直到很久以后,她才明了,某种感觉,早在更早前,就已埋在了自己心头。

而此时,萧墨离抿着双唇,反复将萧存之调弄般的语气自脑海中播放了好多遍,忽然间——嘴角一抹释然的笑。

有什么大不了的,萧墨离豁出去了,自己本就是不可思议地穿越而来,谁知道在这个时代死了,又会有怎样的场景呢?说不定灵魂,还能回到属于自己的21世纪去。

所以,何苦在这个封建社会,逆来顺受些三从四德尊卑贵贱的臭条框呢!

对,就是这样!萧墨离倏地直起了身子,昂首挺胸地走到萧存之旁边,将桌上那盒木槿推到他面前,用比正常再高了一点的音量道:“你既问了我,那我也实话告诉你,这盒木槿,就是我今天出去的成果!”

萧存之似没放注意力在她突然又改变的态度上,只盯着那盒木槿。

见他凝神看着,也不知想些什么,萧墨离继续不卑不亢地说道:“本来我明天也要去找你,现在你来了、正好,请……恳请你把它交到澹台老伯手上!”

“澹、台、老、伯?”萧存之盯着木槿一字字复述道。

“是啊!”萧墨离才不去理会他眼神中夹杂的凛冽暗光,“不是只有你知道他在哪嘛,我只能麻烦你啊,还请王爷千万别不答应!”

萧墨离此刻毫不畏惧直视着萧存之向她投来的探寻似的目光。

“呵,”萧存之故意装起一个轻松的笑,声音悠远如云散,“如果它只是一盒简单的木槿……”

“对我们来说它就是盒简单的木槿!”不知怎地,这当口想到澹台老伯,萧墨离就想到了自己的父母。

自己对他们来说是不存在了么?这样突如其来的噩耗他们要怎样去接受?他们是不是夜夜伤心绝望?自己来到这时代后过得还不错,却从没有好好想过自己的父母,他们每天要用什么支撑着生活?

一时间水雾氤氲了眼睛,萧墨离的声音也不受控制地哽咽起来:“可是……对澹台老伯来讲,它定是不一般的……这上面沾染着澹台赤溟的血,老伯定能感受到他的气味,这不就权当……权当他还在身边……”

听她话语间控制不住的悲伤情绪,萧存之自是认为她在为澹台赤溟难过。

她与澹台赤溟到底有何种关系,澹台赤溟到底有没有跟她说了什么,这不就是他此行的目的么。

“你果然……”话未到一半,就见到了滴溅在桌子上的大颗水珠,萧存之抬头,只见泪水已陆续从站着的萧墨离的眼眶中汹涌而出。

一时间,萧存之真有些没料到地久这么看着她了,口中悠悠一叹:“你与他的感情……深至此么。”

而萧墨离哪还听得到萧存之的说话,她只知道自己眼泪泛滥了,用手擦拭,却是未来得及擦掉新的又在冒出。于是干脆不顾,只用手捂着嘴,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很大声响。

想象着爸妈为自己哭到恸绝的样子,萧墨离真觉心头一寒。忽转身向萧存之,抓着他的衣服道:“你说你杀了我,我是不是就能回去!”

萧存之淡淡打量抓着他衣服的人,竟也会有人让他这样猜不透。

萧墨离抓着他的手更用劲了:“你说啊,你把我杀了,我一定能回去的!是不是!求你,求你……杀了我……”到最后,真像是一声声无力地哀求。

泪珠、断线,一滴滴、沾湿萧存之的衣襟。

萧墨离询问无果,最终抱着双肩蹲了下去,埋首在交叉的双臂内不住抽泣。

萧存之看看自己衣服上潮湿的一块,又看看犹自饮泣一旁的女子,竟有了些混乱。

能让他萧存之产生混乱的人或事,当真有好多年不曾有过了。

她刚念叨的杀了她,回去,是什么意思萧存之不明白。是要同澹台赤溟一起赴死,还是希望回到过去,阻止萧存之赶他出去?

月亮,在以不让人察觉的速度移动着。

灯盏中的烛泪,在一点点积多。

暗夜无声。

萧存之静默坐着,要是以前,他或许会上去给女子一个宽慰的拥抱,可是今日的他,终究没有。

萧墨离,她的抽泣声终是在渐渐平息。

如此一番始料未及的章腾,到萧墨离完全停止哭泣时,已近三更。她缓缓抬起肿胀的眼睛,对萧存之说抱歉:“对不起,原谅我的失态。”

说罢,欲起身,两条腿却是毫无悬念的麻掉了,起身的动作就这么僵住,维持着一个怪异的姿势。

萧存之了然了她的情况,向她走近:“需要帮忙么?”

“不要!”萧墨离惊恐的阻止他上前,腿麻的时候哪怕让人稍稍碰一下,那可都是要人命般难受的。

萧存之又瞧了她一会,实在看不下去她那扭曲着的姿势了,淡淡摇头,趁萧墨离不备拦腰抱起了她。

萧墨离一个错愕地大叫,手却是下意识地环过了萧存之的脖颈。

她那一叫,也真真杀猪般响彻天地,守门的侍卫都忍不住一哆嗦。

萧存之将萧墨离放到床上,故作亲密地呢喃:“夫人那样大叫,可会让人误会的。”

萧墨离知他所指,登时脸大红。

“你说,我是在你旁边躺下呢……还是……”萧存之装作为难地看着她。

“什么!”萧墨离又一惊,“你不走么?”

“良宵未尽,我怎能就此离开。”说着的,本应是情人间的甜蜜,可他脸上的神色却是如生人般的寡淡。

见他和衣在平常岁喜睡的地铺上躺了下来,萧墨离在床上有些过意不去地喊他:“要不我们换一下吧!”

萧存之闭着眼,将左手食指放到唇上作了个噤声的动作。

四周安静,萧墨离犹自在床上望着床下的男子,似已可闻他有序的呼吸声。

那是个大她十岁的男人。

他的南朝梁国的王爷。

他是惯用左手的左撇子。

他很有心机。

他有爱着的女人。

慕杳、还有那个听过一次名字的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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