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来的正好。请帮忙看看我们家夫人吧!”丫鬟哭得梨花带雨,扑倒在他身前。
“哎呀,是溪先生!婉婷有救了!”立刻有婆子将他认了出来。
“先别哭,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溪子桑将她扶起。
“是我们家夫人,刚刚被赵家的人给气到,现在已经昏迷不醒可能是动了胎气了。”小丫头边抹着泪边哽咽着说道。
溪子桑一听到赵家,就明白了几分。
擅武者基本都通些许医术,溪子桑又是其中的佼佼者,朝那边飞掠而去。
“带我去看看吧。”如果只是动了胎气应该不算问题,但如果真是小产,“大夫!有没有大夫在?”
急切的声音呼喊着,恐怕西连城真会大乱。
唉。
“出什么事了?”他出声询问。只能尽人事而听天命了。他暗叹了一口气。
跟着丫鬟,溪子桑被请到了寺庙的厢房,去帮薛婉婷诊治。跟随他而来的花弧白二人却飞上了树枝,将君家与赵家的情况尽收眼底。
“三哥,咱们还是走吧!”花弧白缩着头,生怕被那老兔子把自己给认出来。
花靖苍眼中含着兴致,面上却做不解状:“老七,心知一定出了大事,这可不像你了。看热闹不是你小子最爱做的事么?”
那也得看是看谁热闹啊!花弧白欲哭无泪。他就来到了君家的人群中。下面那个可是个老兔子,万一被他发现自己,到时候说不定就由看别人热闹变成被别人看热闹了!
“三哥啊!算我求你行不行?咱们快走吧!这里真没什么好看的!”
花靖苍笑眯眯地看了他两眼,薄唇轻吐:“不行。”
花弧白翻了个大白眼,怎么就把这三哥的脾性给忘了。在碰见他感兴趣的事时,大部分时间他就是一禽兽。而剩下的小部分时间,这丫连禽兽都不如!
“你不走?我走!”他自己走还不行吗?
可惜他想起来的时间太晚了,一声接着一声。
“我过去看看。”溪子桑听见呼喊大夫的声音,而他手腕上的脉门已经被自家老哥给轻捏住,直捏得他浑身瘫软,再没有动弹的力气。
只几个纵身,自然也不会例外。
望着那张笑眯眯,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俊脸,花弧白终于挤出半滴老泪。眼睛却诧异地看到自己的两名学生,赵漠与君绛正冷目以对,一副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对峙模样。
“三哥,不带你这样玩的!”会把你弟弟的清白给玩了啊!
花靖苍没再搭理他,兴致的目光正盯在下面那个身材瘦小,便再不顾花弧白的阻拦,却拥有着无比凛利双眼的少年身上。
从刚才听来的闲话中,他已经知道了这个少年的身份,也知道他是个没有兽种,一直被外人欺负,却被家族当成宝贝一样宠爱的人。
单是这一点就足够引起他的兴趣了。
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没有兽种的孩子代表了什么?代表的是他未来想要得到成就就要比其他人多付出无数倍的努力。历史上当然也有没有兽种却因为种种原因而扬名立万的人,可那毕竟是少得几乎可以忽略的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