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华曲成弯腰将她横抱了起来,“麻烦带路。”
华曲成才走了几步,迎面而来一群军官,在这群军官前面是古旭尧。
冷眸扫在华曲成与他抱着的女人身上,最后落在女人脚腕处,大步上前来。
是他?因为痛,恋歌咬着牙看着走过来的人,他怎么来这儿了?还有后面的一群军官。
古旭尧伸手去抱恋歌,而华曲成却不松手。
华曲成邪眸看着走过来的人,“麻烦你让开。”
让开?古旭尧冷厉的目光对那双邪眸对视上,“别自讨苦吃。”说着,一个眼神。
那群军官一拥而上抓住华曲成。
古旭尧轻而易举的抱回唐恋歌。
气的华曲成只能忍气吞声,谁让自己落到他手中,尽管他也能打,可被这么一群素质极佳的军官抓住,却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着古旭尧抱走唐恋歌。
她冷冷的扫了古旭尧一眼,没有出声。混蛋做出这样的事情很正常不是么?
她被带到部队,拍片、清理伤口。
“清洗伤口时会比较痛,请您忍一忍。”军医看着伤口,有些担心清洗时,伤者受不了痛。
“开始吧。”恋歌看着自己的脚腕,明白那伤口要洗干净,所以一定要扒开。
古旭尧目光看着军医用医院工具慢慢扒开那深见骨头的伤口,然后用双氧水……
恋歌咬着下唇,痛……
古旭尧抓着她的手,拥住她的身子,感觉到她的颤抖。
恋歌一把甩开他的手,双手紧抓自己的大衣。
冷眸一沉,看着她紧抓大衣的手,凛然,冰冷的声音响起,“我看你是不够痛对吧?”
军医一愣,抬起头看了一眼说话的古旭尧。
恋歌忍着痛,冷瞪着古旭尧,“滚!”
滚?古旭尧眸中染上阴霾,“心里不痛快是吧,我就让你痛快。”说着,古旭尧拿起旁边医用酒精往她的脚腕处倒去。
“你……啊……混蛋……”痛,她的脸色瞬间白的如纸一般,刺痛的尖叫声回荡着整个病房。
“古……”军医刚好出言,被身后的护士们给拖出了出去,古少岂是他们可以得罪的。
“痛快了吧?”古旭尧冷笑地问着痛的几乎晕过去的她。
“滚!你给我滚!混蛋!”被强烈的刺激后,她整个人虚脱,却强作精神的瞪着他。
“与新欢幽会被打断心里不好受,可是,唐恋歌,我告诉你,你胆敢背叛我,我会让你身败名裂。”他的声音犹如从冰窖中传来一般,警告着她。
她喃喃自语的重复着他的话,“新欢?背叛?身败名裂?”随即笑了起来……“华曲成是我的新欢,那么小曼是你什么?”
古旭尧冷眸中闪过质疑,“你吃醋了?”
“吃醋?”恋歌脸上不屑的笑着,“我唐恋歌为谁吃醋,也不会为你古旭尧吃醋。”
“那么你就不用知道。”丢下这句话,气极的他摔门而去。
吓得外面的人谁也不敢啃一声,唯独那军医又进去病房,为恋歌包扎伤口。
外面冰天冷地,寒风呼呼。政府内,恋歌穿着工作服,在市高官办公室沏了壶茶。
“这次能将C县官员大换血,还真的是没有想到啊。”袁平走了过来,坐在茶几另一端。
“这些的官员,早换早好。”恋歌一边沏茶一边说着,在C县住了些日子,对于哪儿的官员,她实在是觉得如小孩过家家一样瞎闹。
“其实前任书记就已经有过想法,却因为上面有人撑腰动不了,这次算是老天要惩罚他们。”这次的雪灾未及时解决百姓问题,出了那么多交通事故,死了那么多人,把事情闹得那么大,那位高官怕是自己也保不住了,而恋歌能快速的解决问题,在袁平的意料之中,只是她脚弄伤了,袁平还是有些意外的,在她去的时候,他最担心的是她的交通安全,“你的脚伤好些了吗?”
“已经好了很多。”在C县休养了好几天了,昨天终于回来了,在她脚受伤后,华曲成就被军车送一路护送回S城了,而古旭尧也在那天晚上回来了。
“那你可要注意了。”袁平闻着茶香,还是恋歌沏的茶最好喝。
“我会注意的。”恋歌微微一笑,其实她这是报应,第一天去的时候,见那些个官员下乡作秀给她看,所以她坏了心肠想要整整他们,在那深雪杂草山上走,结果把她自己给害了,如今想起来,报应原来真是有的。
袁平接下一杯茶,喝了口,觉得舒服多了,“今年的冬天要比往年都冷。”
“的确。”恋歌也喝了口热茶,如今的他们有着开不完的会议,一开就是一上午,要么一下午,在空调间里面,想要喝杯滚烫的热茶也不是常有的事情。
袁平又闻了闻茶香,恋歌沏的茶不光茶香,好喝,就连她每一个步骤看着都觉得舒服,“估计以后除了你沏的茶,其他谁沏的茶我都喝不惯了。”
“书记你夸奖了。”恋歌笑了笑。
“我可没夸你,说的是实话,那个人喝了你沏的茶不说色香味俱全的,只是我在想,那暨局喝了你那么多年的茶,现在谁沏的茶能让他下咽呢?”袁平若有所思的说着。
恋歌放下杯子,其实袁平说的太夸张了,可这让她想起一件事情来,“书记,有件事情不知道能不能问。”
“我们认识多少年了呀,虽然在外人眼里,我们是书记和秘书长,实际上我们还算是朋友,有什么话不适合用工作的身份问,就用朋友的身份问。”袁平笑了,因为他心里已经猜到恋歌会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