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茉芸一脸不可思议,“你不会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吧?”
做了什么?不就是扔了样东西嘛,好像是水果吧?“我扔了最后一个水果。”
看她一脸无辜的样子,哎!“你要是多扔了两个这样的水果,他八成是不需要刽子手就已经去见阎王了!”‘水果’两个字特别加重了语气。
啧啧,被游街的人真惨啊,这震国公大概宁愿自尽也不愿意这样被游街吧?
“有那么夸张吗?我刚刚扔的又不是西瓜!”
“可是凤梨比西瓜更恐怖!”
“啊!我刚刚扔的是菠萝!”她是真的没注意啊!
哎,笨死了!舞烟一脸懊悔,苏茉芸以为她是良心发现了。
浪费,太浪费了!这唯一的菠萝应该拿来砸宫怀圣的脑袋才对嘛!
“喂!你真的决定离开了吗?”舞烟对她说了前因后果,但她总觉得以她的性格是决不会就此放弃的。就算不为爱,也要为自己所付出的讨回公道。
“离开?我当然要离开,但并不表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她需要时间来调试自己,然后就是一个全新的自己。对于宫怀圣,她将用不同的心态,不同的面貌来面对他。
苏茉芸伸出双手,抱住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好,你说过最重要的是快乐,对吗?”她知道有些东西不是说忘就忘的,有些人也不是说不爱就不爱的,真希望有个人可以出现,给舞烟带来快乐。
“对了!你说的那个催眠术很特别,它不同于一般对脑的催眠,这世上会的人不多。”
“好啦,没事了。”拍拍好友的肩膀,“放心吧!虽然我出生在富贵,但却长在风雨中。没那么娇弱的,又不是受不了打击的人。”
这首歌虽然有着与自己相同的意境,只有受伤过,才懂得坚强!但却不像歌里那样已经是过去不回头的故事了,她觉得她和宫怀圣还没有真正结束呢!
不过这次命运要由她掌握!
就在言舞烟一行人回到风翼国之继,言家已经广发“招亲帖”。
上面指出:希望那些文武双全,年轻英俊,家世一流的公子们可以参加言家九小姐言君玉的招亲会!
相信当事人回到家的时候,这些帖子已经交到各个年轻才俊手里了。
舞烟出卖了自己的好友,其实是要她到她家当她五哥的丫鬟;而她自己则被她娘给卖了,居然为她安排了一场盛大的相亲会。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回到家后,她就不再是言舞烟了,而是言君玉!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显然是来不及了!因为当她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踏在自家地盘上了。
看到她七哥言君琪在第一饭店门口相迎,直觉告诉她有问题。
“七哥?你怎么突然这么好心啊?”这有点黄鼠狼给鸡拜年呐!
“哈哈……知道你要回来当然是要来迎接的了。”就知道她一回来第一个去的地方一定是第一饭店,在这等准没错!“这位一定是苏姑娘了!”小妹身边这位一定就是娘说的救星了。
苏茉芸对这位有名的花花大少没什么好感,只是礼貌上的点了个头。
君玉才走进第一饭店,掌柜的就出来热情相迎。
“掌柜的你今天有点怪哦,你该不会是趁我不在的时候做了什么吧?”对上一张心虚的脸,她严重怀疑!
“啊!九小姐,冤枉啊!”做了什么的绝对不是他。“呃,小的是来恭喜九小姐的。”
“恭喜?”她二度失恋也值得恭喜?不由得脸色一沉。
“小姐,夫人特地为您准备了招亲大会,这个招亲大会可是史无前例的浩大,都可以赶上人家公主招驸马了。可喜可贺啊!”终于是要嫁出去了,他在心里加上一句。并且特地强调是“夫人”。
君玉瞪大了眼睛,是震惊,也是愤怒!
“掌柜的,这你就不知道了,小妹她也是一公主。”云昊国的玉公主。言君琪解释道。
“是啊是啊……”言家的小公主嘛,他明白的。
“看来七哥你也是知道的了!”瞧他一点都不吃惊的样子。这家伙是在幸灾乐祸吗?
“是啊,这件事大概也只有你不知道了!”一点也不怕刺激到人家,直言不讳一向是他的优点,尤其是对他家小妹!
“你!你……你们……啊!”不行!她要逃跑!才刚想着,就有人看出她的诡计,早一步逮住了她。
“想逃跑啊,这可不像你诶,我看你还是乖乖的吧!娘的命令没有人敢违抗的。”
就这样,君玉被言君琪一路压回了言府,而苏茉芸则目瞪口呆的跟在这两个兄妹后面。人家的家务事,她还是少管为妙。
君玉心里很不服气,但还是得妥协。没有人敢违抗的,是吗?哼!她才不信呢!
才进门,君玉就开始大喊了起来:“四哥!你快来救救你可怜的小妹啊!四哥!”
言君琪很不雅的抓抓耳朵,“老天!拜托你别叫了,四哥他不在家!”
“你骗人!”她才不信呢。
“是真的,娘知道他一定会帮你,所以用计支开了他。”这里也只有四哥不怕娘了。
“呜……四哥啊!你怎么可以这么笨被奸人利用啊!”一张小脸顿时垮了下来,哭笑不得。
“你说的奸人是指我吗?”言云兰严肃的声音突然从她的后方冒出,来人紧皱的眉头可以说明她在生气。
当然了,看在本来就对她娘很不爽的言君玉眼里,那一定是皱纹!她娘有什么资格生气,要生也是她生!
“怎么?对你娘我的安排很不满意?”看看,这是她的女儿吗?她这么好心的为她,居然用这么怨恨的眼光看她!气死她了!
“哼!”她才不要跟她讲话,直接绕过她娘,向她爹撒娇:“爹,你舍得君玉这么早就离开你吗?你当初可是答应过婚姻大事我自己做主的!”
“厄?有吗?”言尚明一脸疑惑。别说他是真的不记得了,就算记得,他也不敢在言云兰面前说是啊,这不是在拆他老婆的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