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莫雷你不是和你家王爷一起走了吗?有事?”玉青在走的途中发现了宫怀圣的护卫。
“噢,玉大人,见到你就好了。有没有看见我家王……王爷的婢女言舞烟?”差点说成了王妃,被王爷知道了可就惨了,眼前的玉大人可不是会为他们下人着想的料。
“你们王爷找她?”
“是,王爷让我叫她马上回王府。”
“可是她往灵静崖的方向去了,你现在追应该能追上。”玉青很好心的告诉了他。
“多谢大人。”
看着莫雷飞奔的样子,玉青摇摇扇子。嗯,反正现在他也没事做,不如去王府逛逛吧。他有预感,他马上就可以看到一出好戏了。
已经回到王府的宫怀圣正在等着莫雷把言舞烟给带回来,他非得把她关个十天半个月不可。她去见言君凌也就算了,居然还扯进了人命案里,但好歹也平安无事了,最后她还搞了那么一出请罪记。她真是越来越胆大了啊,早晚有一天非得连命都给搭上不可。
轩辕门韩青是什么人!也算是江湖上有名的前辈了,让一个前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一个没名气的晚辈赔罪,这不是要存心丢他的脸吗!表面上看那个韩青深明大义,江湖上也有此盛名。但他知道他不是,因为他无意中看到了那人眼中的恨意,只怕明的不行会来暗的,那种伪君子才是最可怕的!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可能已经陷入危险中了?
“哇!你在想事情,还是在想人啊?言舞烟?她很快就会回来了,莫雷应该已经找到她了。”玉青一进大厅就看见宫怀圣在深思。
“你怎么来了?”这人真是跟李文乐一个样,让他看到就头疼。
“特地来看看你啊,听阿乐说你病了。”是中了一种叫爱情的毒。
“你才有病!”胡说些什么啊,他好端端站在这呢。
“哦,通常有病的人都喜欢说自己没病的。”眼前这位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他是存心来找碴的啊!“怎么!打不过我就开始诅咒我了?”
“切!我才没那么小心眼呢!”刚想再说下去就看见莫雷跑回来了。疑?他左看右看怎么就没发现另一个人啊?难道是走得太慢了?
“人呢?”宫怀圣发现只有莫雷一人回来了。
“启禀王爷,属下沿着玉大人告诉属下的方向找了半天也没发现人。问过住在灵静崖下的那对夫妇,他们也没看到王……厄,言姑娘上山。那对夫妇说不久前也只有一对夫妻上去过。”
“她是一个人?”那对夫妻会不会?不,应该不会!
“没错!这个我可以作证!”他是看着她走的。
“属下在城里也到处问了,但没人看见过她。”
一个大活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的不见了呢?难道会是那个韩青?
“莫雷!你马上找一些人盯着轩辕门的人,注意他们的一举一动,再带领一些人到附近各处找找。”
“是,王爷!”
到底她回去了哪里呢?等她回来非好好教训她一顿不可!
事实上,言舞烟就在灵静崖顶,而她也的确是被人带走了。不过,那个人不是轩辕门的人。
就在她发现走错要回头的时候,有人点了她的穴,并把她横抱起来,带到了崖顶。所以,山下的夫妇看到的那对夫妻就是他们。
是他!这下死定了!在那人放下她,让她看清楚此人的真面目后,她大感不妙啊!
“我没想到你居然没死!”那人激动的抚摸着她的脸,解了她的哑穴。
“厄,这个,我认识你吗?”装傻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
“言舞烟!你不用骗我了,还敢说不认识我?嗯?”那人语气虽然重了点,但却没有生气得意味,诡异!
“司徒御剑,你很奇怪诶,居然不生气?!”像司徒御剑那种心高气傲的人,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欺骗他的人,她可真担心他会不会想把她挫骨扬灰了。
“没错!刚开始我是挺生气的,不过,现在我却很开心。”司徒御剑微笑着说道。
“开心?那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好事,不介意分享一下吧?”言舞烟表现得像个许久未见的朋友。
先转移话题,再想办法逃走,那才是重点!
“呵呵,傻瓜!当然是因为你啊!”司徒御剑一边很亲昵地抱着她,一边在她耳边说到。
“是嘛?”管她什么事啊?舞烟在心中哭泣,为什么不解了她的穴道啊?太过分了,居然吃她豆腐!
“我是高兴你还活着,而且就在我怀里。”嘴唇还若有似无的碰着她的脸。
“是嘛?”他说话好暗昧诶!什么时候他们有那么熟了?她怎么不知道?
太没天理了,虽然他也算是帅哥级的,但毕竟不是她喜欢的人,怎么可以没经过她同意就对她……
“啊!你怎么可以咬我啊?”舞烟突然感觉到脖子上有点疼。
“放心,没咬啊,只是做个记号而已。”司徒御剑很无辜的说道。
什么?他该不会在她脖子上留的就是传说中的吻痕吧?!完了!万一被宫怀圣知道了,那她就跳进黄河……不对,是静湖也洗不清了。
“那个,既然你都作了记号了,那是不是可以放了我了?”舞烟尽量压住心中的怒火。
“好吧,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那我先带你去个地方,然后,我们就回‘御剑山庄’。”说完就解开了舞烟的穴道,拉着她走了。
她根本还没来得及逃,就被带到了灵静崖的另一端。环视了一下周围,就看到了一座坟立在崖边。
当她看清楚石碑上的字时,眼睛睁得像铜铃般大。
“爱妻言舞烟?我什么时候变成人家的爱妻了?”这也太夸张了吧?那她不就差点犯了重婚罪?搞什么啊?
“呵呵,看到没,下面是我的名字。”言下之意就是他写的,她是他的爱妻。
“可是,我们什么时候成的亲啊?”不会是做梦的时候吧?舞烟虽然很生气,但她不敢发出来,说话的语气听起来像是虚心求教。事实上,她感觉这一切应该是在梦中,她八成还在睡觉,因为实在是离谱的可以!对啊,她昨天太晚睡,现在可能是……梦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