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轻咬着朱唇,隔着衬衣勾舌舔着樱野郎的胸部敏感处,大腿横插进去,在男人的腿跟侧摩擦着。风挽思差点要笑喷出来,这个女人这么迫不及待地在她面前勾引这个日本佬,是怕她把人抢走不要她吧!她稀罕,她尽管那去,她才不屑要呢!
“是嘛!那就尝试一下又有何妨!”樱野郎的兴趣被挑起来,手探进她单薄暴露的衣衫内,用力地揉搓着。
待到要撂起裙子,做更进一步的动作时,楼雅蔓伸手按住了他,媚眼如丝道:“这个女人还在这儿呢!不如让人把她带下去,我们也好玩得尽兴点!”
不给我看,我还怕眼上长疔呢!风挽思款款地站起,樱野郎依依不舍的目光被楼雅蔓打断。她讨好地朝他笑着,拉下他的脖子,把一张嘴凑了上去。
呕,真脏!风挽思嘴角噙着抹冷笑从那两个盘绕在一起的人身旁经过,优雅地走了出去。
远远地,已经有一只大型的舰船于海面上横弋,凌佑轩端起望远镜,在视野所及处,紧张地搜索着那道熟悉的身影。早已得到消息的船上,站着一排荷枪实弹的人,乌洞洞的枪口一致瞄向了这边。
“绕着船飞!”凌佑轩向前舱的驾驶员下达了命令,飞机很快地飞近来,在射程之外绕着船只盘旋着。
视野所及处的甲板上,别说风挽思了,连一个女性都没有。凌佑轩不由地拨通了樱野郎的手机。
“喂,小思在哪里?她现在有没有事?!”
接着电话的樱野郎微笑着走上了甲板,抬手向飞机盘旋的地方示意。
“小思?美人正在休息,你想要见她,必须得答应我的条件!”
说得好听,休息?恐怕是软禁起来了吧!
“你有什么要求?说?”
“呵呵,也没什么多大的要求!只是想要回我的大远!你知道的,它投注了我太多的心血,几年来的发展壮大,都由我倾力打造,要把它全部拱手让你,我可舍不得呢!”
“你是在倾力做坏事吧!”凌佑轩不以为然,他整个就是一个右翼的走狗,倾力打造,说得倒好听,没把大远整成一个某些人带毒的机器大概是他此刻的遗憾吧!
“这个我不能全部做主!父亲一生的心血就是大远,要是让他知道真相,恐怕他承受不住!你还有什么要求?!”若是把公司给他,对父亲来说,就是一个致命的催命符!一边是心中至爱的安危,一边是父亲的生命,这叫他该如何抉择。
“哼!看来你也不怎么爱她吗?枉我看走了眼!想清楚了,太优柔寡断可是会失去心中所爱哦!给你一个机会,天黑之前往我的帐户里打进一百亿,要不然,你一辈子也别想见到小美人了!”樱野郎来了个狮子大开口。
“一百亿?你疯了!公司资金都用到周转和项目上去了,你一下子要我拿出这么多,根本是一点谈判的诚意也没有?!”
“呵呵,那是你的事!你们几家凑凑看,看看能不能在天黑之前凑齐这些钱!”樱野郎坐在甲板上的躺椅上,闲闲地说着风凉话。
“先生,不要相信他的!钱就是给了他,他也不会放人!”边上的人及时地插着嘴。
是啊!一开口就是一百亿,而且还限时在天黑之前,不得不说,这樱野郎没有丝毫的谈判诚意!他的目标,一直都是大远,他就是在逼他,限制他的时间让他就范。可是,万一大远真的给了他,父亲很有可能就此打击下与世长逝。而小思,他也并不一定就会完好无损地还给他。她有了身孕,万一有个意外……….
现在,只有暂时答应他把他稳住,再寻找良机救出小思。
“好,我尽量!我现在就联系!不过在此之前你让我见一下人质,要不然我怎么相信人质真的在你手上!”
“呵呵!那好吧!你们,去把小美人给我带过来!”樱野郎向边上的人吩咐着。
这时候,边上的又一个人附耳说了几句。
“什么?”樱野郎猛然一惊,急忙起身往舱内走去了。
看到这里的凌佑轩心中一紧,会不会是小思出了什么事?
趁樱野郎出去的时间,楼雅蔓来到了关押风挽思的房前,推门走了进去。
“你来干什么?”风挽思没好气地道。反正这女人来不会有她的好事,是祸也躲不过,她犯不着跟这个真小人放低身段讨好。
“我来干什么?就让我的鞭子告诉你吧!”楼雅蔓得意地挥鞭凌空炸响,满意地看到风挽思条件反射般地一哆嗦。
哼,现在,可没人救你了!鞭子啊,带着我满腔的恨,抽死这个小贱人吧!
她扭曲着脸,追在躲闪着的风挽思身后跑,饶是风挽思有些身手,抬起抵挡着的手臂上还是挨了一鞭子。
“你个死女人,你疯了!”风挽思怒极,反身探入鞭影内,纤手一绕,把她的鞭子一把扯了过来。
“还给我!”鞭子的那一端还握在楼雅蔓的手里,两个女人就鞭子进行了你夺我抢的争夺战。
“可能吗!”风挽思冷笑。她是傻了才会放手让她再抽她。
“放手!”楼雅蔓急着拿脚踢向风挽思的腹部。
“你敢踢我的宝宝!我打死你!”踢出来的脚被风挽思猛然劈腿架住,扯过她握住的鞭子扔得远远的,膝盖猛弯,击向楼雅蔓的腹部弱点,整个人骑了上去,抡着小拳头在她头脸上猛捶一通,间或还不解气地用脚踢打着她的身体。
这风挽思此时就像是个被激护崽的小母豹,楼雅蔓踢向她腹部的举动彻底惹毛了她。
“你有了小孩?!”被打的楼雅蔓还有些愣愣地。
“当然了!”风挽思一边回答,一边的拳头可也绝不歇着。
“是谁的?”楼雅蔓大力地抓住她挥下来的小手,高声问道。
“谁的?自然是我老公的!我不像你,那么不要脸,睡过的男人一个又一个!”风挽思气道,挣开她的手又要打。
楼雅蔓也不是省油的灯,一边与她扭打着一边向外边叫唤,把两个看守也给召了进来。
两人帮着楼雅蔓把风挽思很快地制服,推搡着押到楼雅蔓的面前。
“小贱人,你现在横不起来了吧!我要划花你这张脸,看你还怎么勾引男人?!”楼雅蔓拨着纷乱的头发,用力地捏着风挽思的下巴道。
“哼,划花了我就跟你一样再整容呗!我就是整过也比你这德性好上千倍!”风挽思故意地往她的痛处踩,她那熊样,不整容还能见人吗!
“你这小贱人!我打烂你的嘴!”楼雅蔓捏着风挽思的下巴,照着她的一边脸使力地往下扇。
风挽思大力地扭开脸,却也被掌风扫到,小脸蛋上一阵火辣辣地疼。
“呸!”一口唾沫刚好吐到了楼雅蔓的脸上:“你才是贱人!世上少有,地上难找你这么贱的人!你天生就是这个字的代表!你不光身体贱,心也贱!你活着就是个下贱胚,你死了也是个下贱鬼!”
楼雅蔓面孔扭曲,使劲一抹脸上的唾沫,森然道:“好!真是好胆量!”低头瞄向她纤腰下的小腹,妒恨更加不可遏止。她非要踢得她流产为止。
“他给我吃药,却让你怀孕!你以为世上的好事都让你占去了,我非要让你流产不可!”说着,楼雅蔓抬脚就往风挽思的腹部狠踹。
风挽思两手被人反制于身后,可两条腿却还是好端端的。眼见楼雅蔓疯狂的狠劲,不由拼了命地脚往上踢,想要伤害她的孩子,除非她死!
楼雅蔓身体向前倾,所有的重量都在这条踢向对方的腿上。风挽思也不甘示弱,脚尖上挑的力气也是倾尽所有,两相交击下,只听得咯嚓一声,似有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
风挽思没想到自己竟有这番力气,把个急速冲踢过来的楼雅蔓反踢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你们还扶着她干什么?还不过来扶我!”楼雅蔓气急道。
风挽思听着只觉得可笑,刚才她还叫这两个人把她制住让她打的,这会子竟变成了扶着她了!一字之差,意义何其不同,她这样地是非狡辩,恐怕听的人也不大舒服吧!
果然,那两个人脸色一变。放开风挽思就径直往外走,对楼雅蔓的呼喊充耳不闻。他们不是她的手下,她有什么资格呼喝他们,见她跟上头在一起,才对她客气的。既然这人这么不识好歹,他们才不管她那么多呢!
“好啊!贱人!看人家都帮你你很得意是吧!看我不打烂你这张脸!”楼雅蔓硬撑着站起来,拐到风挽思的面前,冲着这张惹厌的脸狠狠地抽去。
“住手!”就在风挽思刚要还手之际,门外猛地冲进来一个人,一把架住楼雅蔓打下的手,反扭到了一边并回扇了两个大耳光。
“我不是警告过你不准你动她嘛!怎么,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樱野郎嫌恶地把手上的人一甩,这女人实在是没记性,敢背地里忤逆他!
“樱野先生,我的腿被她打断了!”楼雅蔓捂着脸哭道,她还真是得不偿失,没打几下她,还没出什么气呢,腿就断了,还被樱野郎打。
“自己找人包扎一下!告诉过你,她是我的人,你没有资格动她!”樱野郎皱着眉头,看也没看她那条断腿,反而心疼地抚上风挽思略红的脸畔,柔声问道:“疼吗?”
风挽思觉得汗毛都竖起来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个情种呢!赶紧侧过脸用手稍稍掩住,略略尴尬道:“已经好多了!”
躲闪的腰身被人不容置疑地搂住,樱野郎享受地手在她曼妙的腰肢处上下爱不释手地抚摸着。
“喂,你干吗?放尊重些!”风挽思拍掉他的手,对他怒目而视。
这男人还真是贱,白贴上去的他不要,反而喜欢她这样不受他掌控的。
“有人来看你了!你不出去看看吗?”樱野郎含笑贴着她的耳边道。
“喂,你说话离我远一点!我年纪还不大,听得见!”风挽思嫌恶地往旁边跳开一些,这人好不要脸,说话间的口水都喷到她脸上去了。
“我说,凌佑轩来了!他想见你!”
“啊,在哪里?快带我去!”风挽思提起裙摆就要往外跑。
“慢点!慢点!你的裙子太长,小心摔交!”樱野郎跟着追出去了,两个人就这样旁若无人地,从她楼雅蔓这个重病号的面前豪不在意地先后走了。风挽思,你就先得意吧!我与你不死不休,不看到你死,我绝不瞑目!楼雅蔓瘫坐在地上,看着还艳丽的脸孔扭曲狰狞着,毒蛇般歹毒的目光里满是恨怨。
“小思!”一看到那个雪白婚纱曼裹着的熟悉身影,凌佑轩止不住地低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