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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乞巧节真能乞得到巧吗?不问鬼神问苍天(9)

兴许是妻子有一副天生丽质,或是她自我感觉很好,这间并不很宽敞的卧室里,除大柜上的穿衣镜而外,左右的墙壁上还安有两面颇大的半身镜。只要在这卧室里,无论站在哪里都可以自赏容颜。李宗仁对衣着仪表的事,一向是不大介意的,四时一身军装,总一副严肃的面孔。平日对镜子里的自己,他似乎视而不见。也许是今天要会两个风雨同舟的老朋友吧,他竟默默地在左壁上那面四边刻花的半身镜前伫立良久。那被战火风烟熏得黧黑的皮肤,因为几个月来的奔波与抑郁,变得有几分惨灰黯黄;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被折磨得十分困顿;右颊上的那块伤疤,因为消瘦而更为显露。那是13 年前,他在护国军里当连长时,参加在高塘附近的一次讨伐龙济光的战斗留给他的永久的纪念。“老了!”他心里慨叹道。本来,不到四十岁的男子,叹老还不够资格,可是沙场上的风风火火,加上政治的波波折折,把他催成这个样子,以至于不抬头也能看出了三条不算太浅的“波浪”。

李宗仁收住目光,低着头,反抄着双手,并不十分顺畅地用他那带着几分沙哑的声音,沉吟着苏轼的那首“大江东去”的《念奴娇》来。他很少这样像那些无聊的文人一样对酒当歌,对月吟诗,虽然他于心底里也常常被那些气势恢弘、深沉感人的诗句所激动。今日里吟这首“大江东去”,更多的则是于激动之余,对镜感伤,对“人生如梦”一句引起共鸣。

一阵轻捷的脚步声打断了李宗仁那带着心颤的沉吟。郭德洁扎着一条石绿色的荷叶边围裙,推开了房门。

“德邻,你看要不要做一个你们桂林人喜欢的粉芋扣肉?”郭德洁的言语态度比以往都谦和,使李宗仁感到有些不自然。他抬起头来,见妻子袅袅婷婷地立在自己的跟前,因为她扎着那条石绿色的围裙,更显露出那本就窈窕适度的身段。毕竟是没有生育过,她那一身充满青春活力,相形之下,李宗仁似乎有些自惭形秽。

“这地方好买大个的粉芋吗?”李宗仁克制内心的伤感,平和地反问道。

“有钱买得生人胆。香港这地方,舍得花钱总好办。”郭德洁浅笑着,轻轻地扭动着身子。

“桂林人做扣肉是用大块的五花猪肉做的,健生哪肯吃呢?”李宗仁忽然忆起白崇禧是伊斯兰教民,无可奈何地强笑道。

“哼!”郭德洁努嘴说道,“军人哪忌那么多,我不信白健生真没吃过猪肉。”“那就做吧。他不吃猪肉,吃些芋头也好。”李宗仁不愿逆妻子的意,对妻子今天的举动,他已经从内心感激了。

7 月的香港,天气闷热极了,只有傍晚和清晨来一阵海风或是遇上台风天气,才使人略略舒爽些。这天,偏是个无风的大晴天。

已经是上午11 点钟了,阳光火辣辣的,亮得让人在露天地坪上睁不开眼。往常这时候,李宗仁无事是决不会下楼去的,兴许是今天妻子对他的体谅与支持,惆怅之情似乎被驱散了许多。他不再对镜感伤,随着妻子逝去的脚步声,他也轻捷地下了楼,在楼前的小院落的那株大枇杷树下,缓缓地踱起步来。说实在的,到香港来两个多月了,他心情像是从没有今天这样轻松过。联络冯玉祥的事没有什么实质性进展,桂军已无兵可用,冯军石友三、韩复榘两部已倒戈附蒋,冯蒋大战迫在眉睫;在香港,随来的人渐多,西摩台秀文和儿子幼邻那里,也来了不少亲友,手头拮据,左右为难;前几天,港督的代表罗旭绅士又专程到罗便臣道来,拐弯抹角说了一通,其意是要他暂离香港数月。他自然会领悟这是南京方面蒋主席的“关照”……不如意事常八九,可与人说无二三。今天,他总算可以和两个老搭档倾诉一番苦衷了!加上德洁又表示了如此的热情,他心里有一种难得的痛苦中的舒坦。

蝉儿在枇杷树上“斯呀斯呀”地叫,果子早已经摘尽,墨绿的叶片上那细细的绒毛在阳光下闪着粼光。

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李宗仁心里不由一震:季宽和健生来得这么早?

平时,他总不会自己去开门的,兴许是见老友心切,往日的警惕顿时松懈了。

他走去开门。

一个西服笔挺的三十来岁的青年人伫立在门前,略陷的眼睛,眉骨显耸,戴一副金框的茶色太阳镜,右手提着个扁平的黑皮公文包。李宗仁心里一惊:什么人?在提心吊胆中度日的人最容易受惊,在战场上反倒例外。

“请问,李宗仁将军在家吗?”那青年彬彬有礼,不似鲁莽汉子。他看出李宗仁好面熟,但不敢确认。

“你是……”李宗仁反变得警惕起来,不卑不亢地反问道。

“中国青年党的曾琦。久仰李将军大名和为人,今冒昧特来拜访。”“中国青年党?”李宗仁暗忖:什么个组织?过去怎么没听说过?会不会是蒋介石的特务组织?

那人已经跨进门来,大有不容推辞非要一见之态。李宗仁见他不像带有家伙,又是单身一个,便关上院门,把他让进楼下客厅。

寒暄过后,那人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叠文件,直率地说:

“李将军,我们知道你在北伐中立下了汗马功劳,可蒋介石过河拆桥,居然把你这样的首功之将开除党籍,实在是不仁不义。我们青年党与现在的国民党中央是对立的,党中正缺乏你这样才德兼备的军事人才,就请你加入我们的青年党,作我们的领袖吧!”说毕,将那一叠党纲文件交给李宗仁。

李宗仁淡淡一笑,也不急于翻阅那些文件。他心里自然是感到一阵宽慰,到香港这么久以来,算是第一次有陌生的外人来慰勉他。人在心境不佳,抑郁怅惘的时候,这种慰勉与同情如同雪中送炭啊!

“曾先生。”李宗仁燃着支烟,坦诚地说道,“我同蒋先生是因个人对政策上的分歧而闹翻。他操纵会议把我开除国民党,我并没有接受。在国民党中,我位至中央委员,政府里也跻身国府委员,军事上是集团军总司令,算得上是高层人物了。若如今稍一失意,便另入他党,世人不会笑我朝秦暮楚吗?”“李将军,”曾琦只顾站起来,慷慨激昂地说道,“良禽尚知择木而栖,你眼下已遭到奇耻大辱,改换门庭乃人之常情,怎谈得上是朝秦暮楚?”李宗仁不以为然地摇摇头,叹道:“曾先生有所不知,今年5 月间我和黄绍竑、白崇禧诸君还在梧州成立了‘护党救国军’。这护党,自就是护我们的国民党。眼下虽然因敌我力量众寡悬殊而暂时失败了,安知日后就没有东山再起的日子?曾先生邀我入青年党的美意我多谢了,我自以为我还是个堂堂正正的国民党员,没有入另党的必要。”曾琦一时无言以对,只好端起茶杯缓缓地呷了两口茶,镜片后的眼睛频频地眨巴着,大概是重新揣度一番眼前这位李将军,或是对自己今天这近乎冒昧的直率行动感到有些唐突。

“德邻——德邻——”一阵含杂着焦急与紧张的呼唤从楼上传来。曾琦毕竟机敏,他当然知道这是李夫人的呼唤。他不安地站起来,准备告辞。

“曾先生,”李宗仁也随着站起来,很礼貌地握着曾琦的手,“尽管我不打算加入你们的青年党,但今天能和你相识,感到很高兴。我上楼有些事就来,你不妨再坐坐。”“不,不多打扰你了。”曾琦说着,走出客厅,“李将军,我们青年党的纲领政策,希望你有空看看,我下次再来。”李宗仁送走曾琦来到楼上,只见郭德洁正将—只盛着药汤的青花瓷茶盅放在楼上客厅的茶几上。她说:“你怎么又忘了吃药?这药一定要在饭前吃的。”李宗仁淡淡一笑,心想,我当什么急事呢,唉,这性子。

香港的万家灯火比天上那数不清的星星更明亮。鳞次栉比的大厦高楼,夜里比白天显得更为瑰丽。罗便臣道92 号李宅,灯光却昏黄昏黄。楼下那间宽大的餐厅里,风扇驱不走夹杂着酒气的闷热。虽说是家宴,在郭德洁的精心筹划下,也做了12 道菜,色、香虽不及馆铺里做得那么讲究,味道却很适合广西人。郭德洁亲自做的桂平菜——荔枝肉丸、荷叶肉和五柳鱼,不但得到黄绍竑、白崇禧的称赞,连李宗仁也连声叫好。英国的威士忌酒,性也很烈。三个老搭档,除黄绍竑酒量大些外,李宗仁平平常常,白崇禧更是有些畏酒,这与他在战场上那种勇敢与机敏,大相径庭。无怪乎早年他在保定军校读书时,被同学戏称为“白姑娘。”他乡故交相聚,本是其乐无穷的事,今日的情况却很有些特别:三个在命运的旋梯上已经爬到高位的人,被一阵无情的狂风刮将下来,虽没有粉身碎骨,却也动魄惊心,惨痛异常。刚才黄、白二人从住地到这李宅来,偏又没租乘的士,在往罗便臣道的拐角处遇上了三个红布缠头、满脸刺着黑纹的印度巡警“摩罗差”。见黄、白二人穿着摩罗纺的衬衫,戴着眩色太阳镜,“摩罗差”心中生疑,便要对他们搜身检查。在香港,这年头遇着“摩罗差”搜身检查,真是无可奈何的事。那些如同野兽般的巡警,在背街处甚至借检查搜人财物,也有的趁机摸得女人噘叫。照往常,或是在内地,黄绍竑、白崇禧这样的军人哪里受得了这般欺凌,少不了给那些红头狗几下好看。可是在香港这块被清廷“割让”了的土地上,洋人比皇帝还大,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刚才一进了李宅的大院,白崇禧便拍着大腿对黄绍竑说:“季宽兄,这些‘摩罗差’日后若是去游桂林便好了,老子非要唆几只军犬唬得他们屁滚尿流不可。”话虽这么说,毕竟是受了气,加之一见面三人便不约而同地叹气,颇有“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悲戚感。

“……二位这次暂时放弃桂省及时避到香港来,我看是明智的。”李宗仁毕竟是主人,他除了劝饮劝吃之外,总得寻些安慰的词句。不然,郭德洁费心筹措的这一桌菜肴,会让人食而无味。

“健生这次是我逼着来的。前几日李明瑞、杨腾辉的兵到了桂平,他还在柳州布置处理善后。不是我那封‘一走百事俱了,不走百事不了’的电报,说不定他还要吃李明瑞的苦头呢!”黄绍竑眼圈微红,人比以前更显瘦些,只是这次出走,破例地剃掉了那一脸大胡子,倒显得年轻些。

白崇禧重重地咬了一口牛肉瓤灯笼椒,鼓着腮,眼睛哪也不看,只盯着墙上那幅威虎图,像是想压一下心中的怨火。他对这次桂军的彻底失败很不服气,对黄绍竑在暂时失利情况下的急于出走也有看法。七八年来,三个人苦心经营的十数万军队,几个月工夫便一败涂地,是他所始料未及的。作为军官,失去了枪炮和士兵,如同一个人失去了手足啊!他没有说话。

他不是没有话说,他有一肚子的牢骚,但眼下大势已去,说来何益?

郭德洁陪坐在李宗仁身边,不时张罗菜肴,劝吃寒暄,比以往任何一次请客都显得贤惠热情。

白崇禧不说话,席间的气氛自然就不会那么宽松。黄绍竑是个精明人,估摸得出白崇禧的心思,也只顾对席上的菜肴信口恭维。

李宗仁设这餐家宴,“醉翁之意不在酒”,是想三个老搭档聚聚,商讨一下今后作何打算。见此情形,他拉着引着要把话儿扯上正题:“我虽也不甚信命,但有时还蛮信时机。二位估摸估摸,我们日后还有没有东山再起的时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李宗仁的话可真灵验,白崇禧将筷子一搁,摩拳说道,“他蒋中正也把事做得太绝,我们难道就肯如此甘休?”“报仇,谈何容易。老蒋那人,身子干瘦,像根竹竿,手腕可铁硬啰!”黄绍竑在一旁泼冷水。

“老蒋手腕是狠,权术也厉害,但为事不顾左右,霸权思想太重,只怕好景不长。”李宗仁对蒋中正抱着成见,前些年在广州商讨北伐时,他就看着蒋中正不顺眼。眼下,被蒋中正一手整败,心中更是不服,当然他听得出黄绍竑有些畏蒋。

酒,除一开始李宗仁邀了一杯而外,因心绪不宁,兴致不高,各人散漫地自喝自抿;菜,虽做得也合口味,毕竟在大夏天,大家的胃口都欠佳,好些盘碟,只是少许动了些。

“吃啊,怎么不多吃点?又不是生人。”郭德洁以东道主的热情劝道,“是我今天这菜做得不好吃吧?”“哪里哪里!”黄绍竑道,“李夫人做这些菜,比馆铺里的强多了。

有这么个能干主妇,真是德公的福分哪!”“是啰是啰。”兴许是一讲到这类夫妇男女的事,大家都容易起兴头吧,白崇禧变阴沉的脸色为嬉笑貌,说道,“将来再为德公生个贵子,德公的福分就盖地齐天了。”“哈哈……”厅堂里这才泛起一阵笑声,打破了刚才的沉闷。然而,笑声中的郭德洁,脸上却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和李宗仁结婚五年了,虽不说朝朝暮暮,也算得上常在一起,但她没有怀孕。作为李宗仁的二房妻子,这不能不说是她心腹之患。别人不提,她都常念及此事,耿耿于怀,总像是在人前稍逊一筹。如今有人当面提起,虽说是恭维的话,她心里却禁不住一阵战栗,觉得不是滋味。

“来,我提议为嫂夫人早生贵子,干杯!”黄绍竑举起那只玻璃高脚小酒杯,酒杯里的酒,微黄透明,是一流的威士忌。

“干!”白崇禧附和道。

郭德洁不善酒,可这杯酒,她就是喝完了马上倒下去也得喝。她心里盼望的,正是“早生贵子”啊!

“干!”李宗仁也兴奋起来,顾不得胃病尚未好透,也举起了杯子。

气氛稍稍缓和融洽下来,一张张惆怅压抑的脸让酒驱散了许多窘态,而郭德洁的脸上却窘态顿生。

一阵急促的长长的门铃声。一个穿薄云纱衣裤,拄着根方竹文明杖的绅士和一个穿白府绸衬衫的中年人出现在客厅门前。他们是不久前来找过李宗仁的港督代表罗旭和周寿臣。幸好客厅门口立着一排屏风,他们看不清客厅里有什么人。

“请上楼,请上楼!”李宗仁恭敬地迎出来,引着他们走上楼。显然,他不愿让他们进楼下客厅里去见到黄绍竑和白崇禧。

来人不一会儿就走了。

李宗仁重返餐厅时,脸色有几分菜青,气似乎有些急:“又来要我离开香港,第三次了!”“真他妈岂有此理!”白崇禧吼道,“中国人不能在中国的国土上安居,还要由外国人派中国人来驱赶。”“多亏了蒋主席的‘恩典’哪!”刚才那一瞬间的欢快,迅即又被这两个不速之客驱散。席间四人,面面相觑。

“我就不走!看他敢拿我杀头!”李宗仁嘭地一掌拍在桌子边上,险些震倒了面前那只高脚玻璃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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