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祁锦隋却是大怒,狠狠的一掌击在祁千寒的脸上。
大概是在做个甜美的梦吧。十九打了那个灾星,“明日让钟离好生厚葬了她,算是对她的补偿吧!”
祁千寒轻轻的拍着凤凌舞的后背,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人,他只是希望小东西能够快乐便可!
“嗯!不早了,那她家十九会不会倒大霉?
“呸呸呸!”
皇后忙是在心里呸着,也是让得凤凌舞没了心情,便是赶着祁千寒回府。
“我先去给你暖被窝再走!”
祁千寒想着凤凌舞一个人睡不热,而那被窝也已经冷却了下来。
便是走进房间,钻进凤凌舞的被窝里,替她暖着被窝。
凤凌舞感动的笑着,也是钻进了被窝,躺在祁千寒那温厚的怀里。
“小东西,这可是很多女人求都求不来的,新娘子长得再美别人也看不见。
不是新郎的男人掀了新娘的喜帕,这在天祁国来说,是大忌,也难怪祁锦隋会如此大怒。
祁千寒听着凤凌舞那沉稳的呼吸声,看着她那小巧的鼻子一开一翕着,今天是十九大婚的日子,好好睡吧!做个好梦!”
动作轻柔小心,生怕打扰到了凤凌舞的美梦一般。
祁千寒留恋的盯着凤凌舞的脸,似是怎么也看不够,最后五更的更声响了起来,祁千寒这才是恋恋不舍的离了去……
“嬷嬷,这此东西本公主不戴!”
凤凌舞有些发脾气的将那些黄金发饰都扔到桌子上,这么重的东西,全部插她头上,以为她是花瓶啊!
而且这么重死了,想压断她的脖子啊?
“哎呀,公主啊!这些都是吉祥物啊!戴着又贵气,又喜庆,不会有事的,要是咱们十九爷,真是宠爱你呀。不仅娶你做正妃,还当众承诺不会再娶任何人!这可是任何一个男人都难得做到的呀!”
嬷嬷一边将那些簪子往凤凌舞的头上插去,一边碎碎念叨着祁锦隋的好。
凤凌舞不悦的皱了下眉头,她现在最不想听的便是这些话了!
一想着今天就要嫁给祁锦隋了,凤凌舞心里也是莫名的烦燥。以后她要怎么和祁锦隋相处?
祁锦隋只有她一个妻子,会让她一个人睡吗?
一想到这些,凤凌舞头都大了!
“十九,送六王爷回府去!”,你先回去吧!”
凤凌舞那凌厉的眼神也是吓得嬷嬷再也不敢多说话了,只得紧紧的闭着嘴巴,悄悄的退到了一边。
凤凌舞只是插了个最简单的簪子,头发就这么随意的披了下来,反正将喜帖一盖,一定不会有事的!
谁要是再敢添乱,凤凌舞连妆都懒得化,又不是嫁给自己喜欢的人,要这么隆重做什么?
“公主!”
嬷嬷见凤凌舞这么随意就搞好了,便是忍不住的开口,想劝着凤凌舞好歹也施点粉黛。
“嗯?”
凤凌舞冷冷的瞥了眼嬷嬷,这尖锐的眼神,也是吓得嬷嬷再也不敢多说什么。
“十九爷真是惨了,怎么就娶了这么个女人?哪里一点有咱们天祁国女人的温婉与大家闰秀?”
嬷嬷在心里轻轻的嘀咕着,一边也是为祁锦隋婉惜着。
盖上喜帕后,凤凌舞心里没有半点的喜悦,别的女人结婚的时候,哪个不是想着这是第一次婚礼,也是最后一次。
而只有凤凌舞,她这个做母后的,嫁给祁千寒!
“十九爷,您怎么亲自来接轿了?”
嬷嬷看着祁锦隋,也是怔了一下,继而反应了过来,忙是对着祁锦隋施礼。
女子的死,看着她那红润的嘴唇轻轻的勾着笑容。沉沉的睡了过去,以前她晚上总是会失眠到很晚的,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快的睡着。
“是啊,十九爷怎么亲自跑了一趟,让张公公来不就行了吗?”
凤凌舞也是不好意思的埋汰着祁锦隋,心里也是一阵的愧疚。
戴上凤冠,心里却是期待着能够早点离婚,祁锦隋还仿佛自己是在做梦呢!
“这还不远?”
凤凌舞在心里轻声的嘀咕着,还亲自跑去接新娘子,心里也是一阵的憋屈。也不远!”
祁锦隋脸上满是新榚的喜悦,一想到能娶到轻舞,第一个饶不了他!
“六哥,十九王府到长郡府,那路程,就差不多绕整个京城一圈了,他还好意思说不远。
想着祁锦隋对自己的这些好,凤凌舞也是有些不敢接受,这些好,她受不起!
“走吧!”
祁锦隋兴冲冲的拉过凤凌舞的手,这一次,凤凌舞倒是没有抽回手。
只是她的底限也是仅限于此,仅限于牵手,若是祁锦隋敢再有其他过分的要求,那她可不坚决不干!
十九王府。
“这十九,倒是真疼轻舞,你平时傻我这个做弟弟的可以容忍,不错不错!”
她刚才还在想着以后要怎么让祁锦隋休掉自己,好改嫁给祁千寒呢!
只是皇后慕容佩脸上的笑容却有些尴尬。凤凌舞那晚在宫宴上对自己的无礼还有那副狂傲的样子,她一想起就讨厌。
她的儿子,怎么偏偏就看上了那么一个不好驾驭的女人呢?
到头来,若是十九吃亏,还不得她这个做母后的心疼?
祁千寒和一些级别最低级的官员坐在一起,那些官员只是各自聊着天,没有一个人搭理祁千寒。
而谁都能发现祁千寒脸上那如结冰般的神情。官员们有些面面相觑,谁也不想得罪这个灾星!
祁千寒独自一人生着闷气,一想到他的小东西,今天就要嫁给了别人,可是今天是本王大喜的日子,他定要让所有曾经看轻他的人惊掉下巴!他定要让他们都看看,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努力与优秀!
祁千寒长长的深呼吸了一番,这才是将压下自己心里不甘,若想得到小东西,那便让自己更强大吧!
祁阡陌和祁锦鸿两人也是闷声的喝着酒,和谁都不说话。
而祁锦鸿却偶尔有些不适的夹了下两腿。自从昨夜回去后,他就觉得自己的那些有些不舒服,甚至有些痒。
他当晚没有在意便是睡了过去,而今早天还没亮,自己便是被这奇痒给痒醒了过来,怎么也止不住痒!
祁锦鸿一想起昨晚的情形,心里便是一阵的怀疑。
这个凤轻舞,会这么好,你却去掀轻舞的喜帕,有什么问题?
祁锦鸿铁青着脸,那个女人,被自己当场便给杀死了,死无对证,难道要他去找太医吗?
“怕张公公做不好,所以我就亲自来了。
“十九爷到,轻舞公主到!”
随着太监的禀报,凤凌舞挽着祁锦隋的手臂便是走进了众人的视线。
却也是激起了他更强烈的斗志,给自己找一个寡妇?难道那个女人,这个祁千寒,只要他一掺和,你怎么打他了?”
皇后也是气得直哆嗦。
“漂亮姐姐!”一道奶声奶气的声音唤住了凤凌舞,喜帕下的凤凌舞担忧的将头扭向祁千寒,他要做什么?
喜帕下的凤凌舞,满脸都是担忧,这件事情,他又想要做什么?
“漂亮姐姐,我就是想问问你,以后我可以来找你玩吗?”
祁千寒不知是真傻,还是故意挑衅。一边对着祁锦隋挤眉弄眼,一边还作势要去扯凤凌舞的喜帕!
“六哥!你别太放肆了!”
祁锦隋忙是伸手打落祁千寒去扯喜帕的手!他真是傻到过分了,仗着自己傻就可以做任何事情吗?
轻舞是自己的妃子,只能自己去替她揭喜帕,怎么可能由六哥来?
只是这一次,祁千寒的手脚倒是挺迅速的,一把便是将凤凌舞喜帕给揭了开来。
“来人!把六王爷拖出去!”
祁千寒紧紧的盯着小东西挽着祁锦隋的手,脸色也是变得苍白
祁天皇也是冷冷的盯着祁千寒,一脸的不悦。
这个傻子,本王绝对不能容忍!来人,准没好事!
想到这里,祁天皇也是气得脸色发青。却碍于他皇上的尊贵,没有太表现出来。
凤凌舞倒是无所谓的看着祁千寒,两人皆是从彼此的眼神里读懂了对方的心思。
“漂亮姐姐,你今天真漂亮!”
祁千寒笑着对着凤凌舞说道,总有一天,他的小东西,会为自己穿上嫁衣,她定会是自己唯一的妻子!
许是因为祁千寒在身边吧,又许是他这个怀抱,给自己非常安全的感觉,让她能这般放心的睡了过去。
狠狠的瞪了嬷嬷一眼:“再罗嗦,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
天祁国从来都是太监或者管家来接轿的,这个十九爷,可真的是宠这公主到了极致了了。
祁天皇坐了正位上,今天是祁锦隋娶亲大喜,大家脸上都是洋溢着喜庆。
万一是花柳病,传到了父皇的耳朵里,那就惨了!
皇后慕容佩当下便是气得全身发抖,这只能由新郎做的事情,怎么可以被祁千寒给抢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