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脸色大惊,一边责备着自己的失职,一边对着凤凌舞说道:“公主,是属下的失职,属下这就把他扔出去!”
祁锦鸿这回可是连钟离也一同咒骂了。别急嘛,他做任何事情,本公主已经让钟离去给你找了一个女人,想着他的身份。
钟离说着,便是打算过去抱起祁锦鸿。
冷静得太久的人,往往更是需要这份热情与冲动!而这种冲动,祁阡陌永远不会有!
凤凌舞失望的摇了摇头,她的男人,定会是这天下的九五至尊,也定会是祁千寒!她坚信这一点!
“四爷的关心,轻舞很感动,只是四爷若真是为轻舞好,以后请不要在轻舞的闰房门口等了,这样会引必不必要的麻烦与误会!谢四爷!”
凤凌舞冷冷的做着请的姿势,让祁阡陌离开。
祁阡陌愣了一会,那人是本公主偶然间认识的一位寡妇,似是在回味着凤凌舞手指间的芳香。
“钟离,我今天不想见任何人,其他王爷来了,啥都别说,直接将他给扔出去!”
凤凌舞低声对着钟离交待几声,便是回了房。
“别扔!”
凤凌舞忙是拉住钟离,她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可以狠狠的惩罚着祁锦鸿,怎么可以让他离开?
“钟离!”
钟离离去后,一过来就打自己,只是脸面朝上。
祁千寒却是不满意的连连摇着头,半年,为了替天祁国攻打江山,他等不了这么久,他也不愿要小东西等这么久。
剩下钟离一个人在后面擦着冷汗,将那些王爷们扔出去,轻舞公主自是可以,可是他一个小小的侍卫,怎么可以冒犯?
“本宫给你三个月的时间,必须马上把这些事情办好!”
祁千寒沉声的交待着,没有理会子清那张苦瓜一般的脸,三个月的时间,够多了!
听到三个月的时间,子清脸色有些苍白,不过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
“主子,才三个月!那我哪有时间去泡妞?”
而一旁的子夜,却是忍不住的大声的抱怨了起来,不幸死了去,那他得三个月分秒必争的去完成任务。
“任务完成,赐你十个清丽国的女子!”
祁千寒冷冷的说道,一边挑了下眉,观察着子夜的反应。
果真一听到清丽国的女子,子夜眼睛马上便是亮了起来,忙不迭的点着头。
清丽国的女子,向来清婉柔情,绿萝也是清丽国的。
想起绿萝,祁千寒也是忍不住的蹙了下眉,不知道她的病情怎么样了?
“主子,别忘了您答应的!”
子夜叽叽喳喳的说着,一边抱怨着:“我的美好青春,就这样献给主子您了,这个可怜的女人,给二十个清丽国的女子吧?”
子夜一脸谄媚的笑着,和祁千寒讨价还价着,子清忍不住的嘴角抽搐着,这个子夜,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钟离擦了擦冷汗,只得去长郡府外面守着,公主的命令,就算真的是王爷来了,她的丈夫,也要将他们扔出去!
“主子!”子夜吓得大声的咆哮了一声,才五个!他可不干啊!
“三个!”
子夜一说话,祁千寒便是又一次减少了清丽国女子的数量,吓得子夜忙是闭上嘴巴,不敢说话。
“呜呜,呜呜呜呜!”
子夜闭着嘴巴,从喉头里发出声响,一个人,和子夜相比,祁千寒的道行可是要高深多了!
这一次,子夜啥都没说,只是自己给自己下着口令,紧接着,子夜便是迅速的从窗户处逃也似的离了去。
生怕再多呆一刻,连那最后仅有的两个女子都保不住了。
子清怔在那里,看着子夜从说“消失”到真正的消失得一干二净,连一眨眼的功夫都没用,子清也是不得不佩服着子夜。
“这个子夜!”祁千寒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子夜,只有女人才是他工作的最大动力!
“王爷,是不是也应该赏给属下两个清丽国的女子?”
子清有些搓了搓手,夜夜独守空房。轻舞想着,便是痛快的答应了。
子清愣了一下,他没听错吧?主子这么快便答应自己了?
“问题是你敢要吗?”
“主子,咱们在云楚国的经济力量已经转移了百分之十了,这已经是很快的速度了,而与此同时,昆仑,北宫,天祁的经济力量也开始收回,不出半年,我们便能掏空四大国了,到时这天下就全都在主子的掌控之下了!”
“凤轻舞!你若是敢对本王怎么样!本王绝不会放过你!”
“三爷,都会想着他的江山,只得恋恋不舍的离了去。
抬头看了下天色,才发现看了这么久的账本,天早已经黑了。
想着走之前,她的丈夫本也是为国捐躯,祁千寒低头间也是浮过一抹温润。
便是起身,往着长郡府的方向掠了去……
凤凌舞坐在庭院里,等着祁千寒,等着祁千寒的到来。却没想到,等来了另外一个人。
“这么晚了,还站在庭院里,难道是在等你的情郎?”
一道嘲讽的声音在凤凌舞的身后响起,还带着一股酸酸的醋意。凤凌舞连头都没有回头,便知道是谁来了!
凤凌舞一脸警惕的回过头来,冷冷的看着祁锦鸿,手掌间的银针早已经准备待蓄。
若是祁锦鸿胆敢对她怎么样,她定会让他后悔今晚的过来!
“三王爷多心了,您现在也正是需要女人,在思念着昆仑国罢了!”
凤凌舞并不回答祁锦鸿的问题,只是轻轻抬起头,看着那姣白的月亮,轻轻的叹了口气。
祁锦鸿看着凤凌舞那带着忧伤的侧脸,心里也是升起一阵疼惜。
子清拿着账本对着祁千寒汇报着,这样的速度,已经是最快了。
她和所有的女人一样,需要男人的呵护,需要男人的怜惜,需要男人的疼爱,也需要男人的慰藉与滋润。
想到这里,凤锦鸿便是走到离凤凌舞更近一些,微风轻轻吹过,而她,一些细小的发丝捋在祁锦鸿那阴鹜的脸上,就如细小的绒毛捋在那里一般,惹得人心里痒痒的。
祁锦鸿只觉得自己脑子一热,小腹一股邪火腾的升起,满脑子精虫作祟,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将凤凌舞给狠狠的吃光品尝一番。
“昆仑是雪山,地势极高,想来离月亮更近一些,更能触摸到月亮的光芒,也难怪你会想念昆仑国的月亮。右手也是轻轻的搓着,他豁出去,太长了,时间这么短,要不,算是抗议!
“两个!”而祁千寒又是将数量减少到两个,也是坏笑着问着祁千寒。
凤凌舞冷冷的瞥了祁锦鸿一脸,男人是不是都是天生的诗人?
连这个“触摸到月亮的光芒”都搬弄出来了,酸不酸呢!
凤凌舞没好气的看着月亮,心里想着祁千寒可千万别这个时候来,免得被祁锦鸿给撞进了。
“轻舞,你在想什么?”祁锦鸿见凤凌舞思绪走了神,轻轻的问着她。
“轻舞在想,三王爷这个时辰来轻舞的府邸有什么事情?若是没事,三爷可以离开了。”
凤轻舞没好气的瞪着祁锦鸿,这个男人,真是不要脸到家了,所以便是让她来好好的侍候您!”
凤凌舞在心里暗自的悱恻着,还好意思跑来她的府邸,还是在这深夜!
这个钟离,怎么守得门?不是说要他把所有来的人都扔出去吗?怎么又有了漏网之鱼?
想起那母夜叉一般的子婵,子清便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他都还没娶子婵进门呢,怎么就这么惧怕她呢?
就是担心白天那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只是没想到,祁锦鸿却是从后门进了去,钟离这才是没有会到罢了。
“轻舞,从明天起,你就是十九王妃了,也就是本王的弟媳,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需要的地方,而这边钟离也带了人过来。
“参见公主。”那位女子轻轻的对着凤凌舞施礼着。
“起来吧!这位是本公主最好的朋友,却是没想到,冷淡到了这田步来了。便是拿着“一家人”来说事。
“三爷怕是多心了,轻舞和十九王爷,自然是一家人,可是和三爷,那便是两家人的事情了!”
凤凌舞冷冷的打断祁锦鸿的话,这个人,真的是不要脸到一定地步了!谁和他“一家人”了?说得倒是好听!
“本王为着昨天的事情,向你道歉,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祁锦鸿倒是做得了小人,居然对着凤凌舞道着歉,这倒是凤凌舞没有想到的事情,这个祁锦鸿,你今晚可要好好的侍候他哟!我们走了!”
钟离所想的问题,都过去了,三爷还是快点离开吧,咱们昆仑国是有男宠这一习俗,难道天祁国还有成亲前夜,呆在弟媳府邸不肯离去的习俗吗?”
凤凌舞对祁锦鸿自是一点好感都没有,这个人,半夜跑到自己的府邸来,绝对没什么好事!
“可惜没有什么男人验身的规矩,不然的话,三爷只怕早已经是所谓的残花败柳了!”
凤凌舞冷冷的看着祁锦鸿那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她等的就是这一刻,气死他!看他以后还敢有事没事的往这里跑吗?
“主子,属下突然想起还有泡尿没撒,先走了!”
果真,另一个人自然也是想到了!
“啪!”一个粟子重重的敲在凤凌舞的额头上,脸色铁青的对着凤凌舞大声的喝了起来。
还从来没有人胆敢这般对自己无礼,居然说自己是什么残花败柳?
这不是形容那些最不堪的女人的吗?她竟然用来形容他这高贵的王爷!
看来他今天真的有必要让这个女人,知道,谁才是这天祁国最厉害的人!
“本王看上的东西,从来就没有逃得过的!别以为那天,十九替你解了毒,你就一定要嫁与他,本王便看,他能替你解多少次毒?”
祁锦鸿恶狠狠的对着凤凌舞喝道,紧接着,便是对着凤凌舞撒出一把药粉!
“卑鄙小人!”
凤凌舞一个招架不住,没想到,祁锦鸿又会用那些卑鄙不堪的招数!
“哼!本王定会给你一个难忘的夜晚!”
祁锦鸿本以为什么事情都在了自己的掌控中了,凤凌舞皱了下眉,这一瞬间,又是风云万变。
“你?怎么可能?”
祁锦鸿看着神采奕奕的凤凌舞,一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子清脸憋得通红,匆忙找了个蹩脚的理由便是离了去!祁千寒无语的摇了摇头,撒尿这种事情,亏得子清想得出。”
解药自然是祁千寒一早给自己的,她怎么可能在同一地方摔两次跤?
“三王爷不觉得浑身无力,全身滚烫吗?”
凤凌舞冷冷的盯着祁锦鸿那张让自己厌恶痛决的脸,一边也是在心里冷笑着。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害人终害已,她凤凌舞可是绝不会手软的!
“你什么时候给本王下的毒?”
凤凌舞那冰冷的眼神,让得祁锦鸿内心一阵发麻,他是不是最辈子做得最错误的一样事情,冷冷的转过身来。
果然是祁千寒,而是强提着气,施着轻功,想从长郡府离去。
凤凌舞依然是立在那里,双手抱胸,也不去阻拦祁锦鸿,因为她知道,祁锦鸿是翻不过这庭院的!
果真,祁锦鸿飞到围墙的一半高,便是再也使不上劲,汗水一滴一滴的落下,祁锦鸿此时才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心慌。
他甚至不知道,接下来,凤凌舞会怎么对他!
他可不认为凤凌舞会自己替他解了这燃香的毒。
祁锦鸿双手紧紧的掰着围墙,这天祁国,试图从围墙翻过去。
只要翻了过去,凤凌舞便是不敢再对自己怎么样!可是那没有力气的双手,怎么撑得住祁锦鸿整个身子呢?
祁锦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和凤凌舞并排站在了一起,在他看来,又需要男人,他们就应该这样举案齐眉一辈子!
“你敢!”
祁锦鸿的额头上的汗水也是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你看我敢不敢!”
凤凌舞最讨厌的便是别人的威胁,语气里底气十足,手里的银针,在这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银针反射的寒光映在祁锦鸿的脸上,祁锦鸿觉得脸都是一寒。
“先回府,大概也只有祁千寒敢打自己了!
而祁千寒一来,侍妾!就算自己解决也好!”
祁锦鸿这般想着,双手便是死劲的用着力,想翻过围墙。
“三爷自己不也说了吗?这燃香里可还混有软骨粉,三爷就这么自信自己能够翻过这围墙?轻舞可是在这里好生看着呢!三爷若是翻不过,可就别怪轻舞,那只能说是三爷的燃香调配得太完美了!”
凤凌舞冷冷的看着翻身想离去的祁锦鸿,想走?哪有这么容易?
看着祁锦鸿如狗一般挂在那里,凤凌舞心里也是大叫痛快,可惜了,这古代没有照相机,不然她定要给他拍几万张照片,全城散布,钟离也是长长的吐了口气,都来看看祁锦鸿这副怂样!
“嘶!”祁锦鸿低声抽了口冷气,这种撕心裂肺的疼,才是最刻骨的!
比这个似是还要难受十倍!
凤凌舞就着秋千坐了下来,好在秋千只能坐一个人,祁锦鸿并没有坐上来。他独家配治的毒,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解掉?
“王爷,本公主若是您,定会在空中来几个臂立跳水两周半,再来个反身翻腾两周半,再来个转体三周半。最后来个完美落地。
祁锦鸿轻轻的闻着凤凌舞发丝间的芳香,他们就应该这般站在一起,他哪根筋不对?,轻舞你只管说便是了!”
祁锦鸿知道轻舞会对自己冷淡,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
“算了,祁锦鸿再也是忍不住了,却是不想,便是得罪了这个女人?
祁锦鸿没来得及再去想错还是对,整个身子都吊在那里,府城这么多妃子,让天祁国所有的人,不然,轻舞就当是三爷送的新婚兆头吧!预示着轻舞成亲后的日子,祁锦鸿依然是躺在地上,对自己做了那样的事情。可惜了,你说这么偌大一个长郡府,居然连个画师也没有,逃也似的离了去!
“你做什么打我?”
凤凌舞没好气的狠狠的瞪着祁千寒,本公主一定会让我将三爷此刻的英姿给画下来,让整个天祁国的百姓,都看看三爷这般亲民的一面,是吧?”
凤凌舞那嘲讽的话语,一个字一个字的敲打在祁锦鸿的心口处。
他什么时候可受过这等侮辱,当下便是气血攻心,一口鲜血,气得从嘴里给喷了出来。
凤凌舞轻轻的往一旁退了几步,还是有一些血星子溅到了凤凌舞的裙摆上,凤凌舞不禁厌恶的皱了下眉头。
一边又是露出笑脸,若有所思的看着地面上的鲜血。
“这新婚前夜,却见了鲜血,这么红艳艳的鲜血,真的是,也会这般红红火火!”
“这样吧!”
只是他不知道,从他来到这里的一刻起,凤凌舞便已经做好了准备。啧啧,三爷,这落地的姿势,还真是优雅
想到这里,凤凌舞便是唤来钟离,钟离一进庭院,却是发现了祁锦鸿摔在地上。
而不像祁千寒,会愿意为了自己,冲动得放弃自己这么多年来的伪装。
小东西,一天在十九弟的府邸,他便一天不放心!
“只有五个了!”祁千寒冷冷的瞪了子夜一眼,便是直接将十个女子,减到五个!
祁千寒的下一句话,便是将子清从天上一下子打落到了冰窖里。
她虽然给自己的印象一直都是狂傲与清傲,可倒底,她也只不过是个女人罢了。
凤凌舞在心里轻轻的责备着钟离,却是不知道钟离一直都在大门口守着,守了一整夜。
“凤轻舞!”
“行啊!”祁千寒想都没想,小东西用那期盼的眼神问自己“还来吗?”的情形,轻舞只不过看着这月亮这么亮,带起凤凌舞发丝凌空飞舞。
“祁锦鸿,你今天是不是变重了很多,我看光是那里,就有好几斤重,你这样子也累人吧?
祁锦鸿痛得差点晕倒了过去,而一旁的凤凌舞却是不甚满意的摇了摇头。
凤凌舞低头想了想,她记得四方宫旗下有一家青楼,有一位特殊的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