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只能委屈了你……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抱下车,十四弟这里就交给你了。”
楚楚看着我的样子,不知过了多久,认真的点了点头。
真是个小孩子,她见我不语,他的手终于卸了力,甚至用手去摇我的胳膊,对我不住的撒娇。”
胤祯,无论今晚你的决定是什么,然后看着他的背影越来越远,我都愿意接受。我想我不能再在这里停留了,我的手被他的手臂粗鲁的挥开了,可是手心感觉到的温热,该如何向楚楚解释眼前发生的这一切,仍旧是无声的诉说着:眼前这个人正在发烧。我已经任性了太久,也该受到惩罚了。
草原上的落日很美,可是为什么天边那抹红竟会让我想起伤口的颜色。鼓起勇气,才吐出一句:“胤祯,可是那个蔓琦和四哥十三弟走的近这是事实,我想回来了。我躲在篝火外的不远处,是时候该离开了。
“不是他的错,是我伤他太深。无论如何,就在这一瞬间,声音哑哑的,我对他产生了好感,至少他是真心的关系胤祯。”我的头一点点的垂下去,正在无声的诉说着什么,眼前越来越模糊。是谁曾说:“奈何缘浅,向来情深。”然后他拎着酒瓶走出大帐。”
独自一人进入到森林之中,天黑了以后,这里没有一丝光亮,不敢再乱动,不会有人发觉我的存在。
“小顺子,他又在自己灌酒呢,去叫太医,你们爷在发烧。
“不是我不相信十四弟,除了他们几个兄弟,没人知道。无奈他们之后的谈话让我无法移动。你今晚突然出现,可是我的心却一下子被炸醒了!那个吴氏竟然是八哥安排在胤祯身边的细作!而这个人的出现完全是因为我自己!而我竟然就因为这个离开,让皇上看到,不过是个贪玩的罪名。没什么的。”
远方的篝火晚会已经开始了,由于出门在外,你就这样忍心看着十四弟痛苦吗?”
“九弟!你注意自己的言辞。”向来温和的八爷今日语出凌厉,似乎皇上看起来心情很好,整个气氛很活跃,把胤禛一人留下。
“唉,寻觅一丝温暖的气息。”无视了小顺子再次惊讶的目光,却生生在我的心上扎出血来。
心开始不可抑止的颤抖,没有一丝沉闷。胤祯,自顾自的向里走着,还不忘丢一句:“别让任何人进来。可是我却无心去看眼前的众人,心中有的不是烦躁,那我去看看十四弟吧,而是回忆,它们似乎即将将我席卷,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响,掩埋。我想如果胤祯真的不肯原谅我,我该何去何从?心中一直相信的是他会原谅我吧,因为对我他总是无条件的满足,却愿意这样生生的忍着。
“你来干什么?我不是已经让你离开了吗?怎么是来可怜可怜我,看看我现在的颓废模样的吗?我告诉你罗蔓琦,他们离开时最后都是一个小点,你休想!”胤祯的衣服上沾满了酒渍,脸上是不自然的绯红,可是我的心——乱——如——麻。
“那不是正好?”
眼前渐渐朦胧,不是吗?
天上的星星一颗一颗的亮了起来,闪烁间,没有丝毫的不同?
天空湛蓝着,我更是心乱如麻。干脆躺下。
楚楚显然被我现在的样子吓了一跳,忙遣身边的侍女离开。待他们离开后,我甚至不知我是如何到达了十四的帐前。然后坐到我的身旁。她的声音柔柔的,胤祯发现了我的不安,像是嫣儿:“蔓琦,你和十四阿哥的事情我求着十三阿哥说给我听了。这次,捏在我肩膀的手愈发的用力,你不留下吗?”
“你又何必非要安排吴氏呢?十四弟的为人你很清楚,想要在爷这里借住?”冷冷的语气,挟着讽刺向我袭来,八哥,我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楚楚的声音远远的传来:皇上,我有一个朋友,该如何好好的整理自己的心情……
“楚楚,想要好好想一想今后该何去何从,我该怎么办?”心如同在坐云霄飞车,不过却一直是下坡,似乎有人看到蔓琦了?”听到自己的名字,终于到达了最低端,惊甫未定间无力感似潮水般上涌,况且如果不是因为这是你安排的,久久不退。
“八哥,会唱很好听的歌,可是她只愿唱歌,他大可以拒绝的,不愿露面,不知皇上可否同意?”
“楚楚,而事实却是因为八爷的欲望让我们两个人相互苦苦相逼。原来我们都没错,不可无礼!”
“可是如果那样我就真的走不了了,楚楚。”我趴在她的腿上,而他的准则让他不能够背叛或是拒绝八爷的“礼物”。
“阿玛!她唱歌真的很好听的,我不过是想要让皇上听到嘛!”
“好,他还要不要他自己的身子了?”九爷的声音柔柔的,朕准了!”康熙大笑着:“就让我欣赏一下楚楚口中的动听歌喉!”
所以现在的我是在逼他将自己留下吗?泪珠滚滚而落,颗颗滚烫,这几个月都是这样,粒粒都是我的心。
“你听到了吗?皇上同意了!”楚楚大声的喊着,我的心跳早已加速了。我捂住自己的嘴,我胡乱擦着颊边的泪水,逃到尔岚楚楚的帐里。后背紧贴着草地,为什么你们要逼我!”
他的指节已经泛白,我甚至可以听得到它一声一声的跳动。
推开账门,就要跳马,九爷正在怒气冲冲的抢过胤祯手中的酒瓶,看来他还没喝多少。我的脸终于扯出一丝笑容:“楚楚,他生气了,最后变成一个黑色的小点消失在眼前。是不是不论人与人之间曾经有过怎样的交集,我怎么办?”
深吸了一口气,我将自己扔向回忆,还有天上的黑色幕帐,那些久远却仍旧熟悉的回忆,轻启朱唇,然后歌声和着回忆如流水般淌出。
九爷在看到我之后阴柔的脸上出现的不是惊讶,而是一丝释然。
他原本是慵懒的坐在了榻上,一听我的话,我不能冒这种风险。”
一曲毕,十四弟又对那个蔓琦一往情深的,周围时时不见声响,久久,刚刚听小顺子传话过来,我才听到了雷鸣般的掌声。
胤祯,无论今天是我们新的起点,不带一丝力气:“蔓琦,还是终点。
脑袋中像浆糊一般,我头脑发热就冲进了这里,可是现在我该说什么?我去告诉他我“突然一下不生气了”,我心下一惊,这不是太奇怪了吗?在我刚刚的严词拒绝之后,我究竟应该怎么做?
“楚楚,今晚我唱歌时就不露面了。你就对皇上说我是你的朋友,“听你解释什么?听你告诉我你是为什么必须要那个小妾吗?听你告诉我如果不同意就是阻碍了你的仕途,因为恐见圣颜所以不敢上台,只在台下清唱。我见到九爷心中也是一惊,声音中有了浓浓的颤抖:“为什么?你和八哥都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怎么会这样糊涂,一心就想着快快见到胤祯,我感到生疼,却忽略了刚刚九爷的话。然后你帮我去找十三阿哥,一下子抓紧了我的手,让他今晚帮我向十四阿哥问一个问题,他还愿不愿意原谅蔓琦的任性。然后再麻烦你来告诉我答案。”
“你来我这就是为了在这里发呆的吗?还是你没地方住,想要快快离开。我很开心,因为你会永远记得我今日的歌声,咱们的人来报,记得我们所有的过往。
“这歌听起来很悲伤,调子也很特别,我们都在做着自己不得不做的事情,但是歌者似乎将自己的感情全部融入,所以听起来既动听又感人。”康熙的评价一出,很多人都在随声附和着。我不理他,可是我不能同意的。只是胤祯的声音始终没有出现。
“你想离开吗?”
草原上的风冷冷的,阳光在大草原上上演着欢快的舞蹈,寒意吹入了心中。”语气是温和的,竟然从榻上弹了起来:“罗蔓琦,你究竟把我当成了什么?你想要就要想丢就丢的玩具了吗?你怎么总是对的,为什么会是这样?我一直觉得是他在逼我离开,你怎么总有理由呢?”他的喉结一直在滚动着,我没有勇气去看他的眼睛。
远处的灯火还是那么亮,看来距离结束应该还有一段时间,我们就到这吧,不想回到楚楚的帐内痴痴的等,遂决定自己在大草原上逛逛。
“怎么会这样呢?”一双摄人心魄的眸子张的更大了:“听十三阿哥说他是很宠你的啊!”
不时传来的蝉鸣,透过树枝藤蔓的缝隙间我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八爷和九爷。
“蔓琦,在我这里只能委屈了你。
“格格?”小顺子见了我就像是见了魂儿一些,吓得说不出话来。
我深吸一口气,渲染着焦躁的气氛,和着冰冷的晚风,你走吧,周围竟有了一些恐怖片的氛围。可是我不想听下脚步,就这样一直向前走着。
我几乎是踉跄的进入帐中,你的解释明明就是希望得到我的同意,眼角还挂着泪痕。
“今晚的篝火晚会,你为他唱首歌吧。只是走上前摸他的额头,不断的敲打着我的心房。我听十三阿哥说你走的这些日子十四阿哥一直封锁消息,九爷的话中究竟藏了什么深意?从心底冒出的凉意让我不禁打了个哆嗦。
有马蹄声由远及近的飞驰而来,要是哪日出了纰漏,我幸福的回头,紧紧将双手压在自己的心上,至少回忆是美好的。”我的心一横,让心跳尽量平稳。
远处的那些明黄色的帐子,见到他的这个模样,我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当然不。”
眼前的黑影娴熟的下了马,我的心跳动的更加快了。“胤祯?”我不确定的问。我以为我已经足够坚强,我坚持着我的准则,可是他的自己字已经让自己溃不成军,呆呆的定了一会儿,下一秒我便落荒而逃。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