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人捧上十来种糕点更端上几盘水果。
接着又有人报洗澡水准备完毕。
她娘亲告诉她住自己的房间,她住隔壁。
郁晓晓洗澡完毕,悲哀地发现,自己躺在绫罗绸缎堆里,失眠了!
因为要控制住自己将帐缦上的珠玉玛瑙抠下来,不是那么容易的。
终于快天明的时候,她才朦朦胧胧地合了眼。
很快,她被碧儿唤醒,
原来是相爷回府,唤她去前堂。
郁晓晓到了前堂,前堂是在前院好像是办公区,区别于后宅生活区,前堂庄严简仆,门口两个侍卫目不斜视,按剑而立。
碧儿留在外面,看着她,眼里有担忧,倒是郁晓晓本人没太多感觉,她正好想见见这个不疼女儿的父亲。
轻提裙摆,缓移莲步,郁晓晓款款进了大堂,目光一扫间,发现这个庭堂同电视剧里面的差不多,高大的瓷器立在墙角,正对门的是两张大大的木椅,后面墙上是一幅云海图,白云滚滚,几枝翠松斜逸而出,直指苍穹。
一青衣玉冠的人正背着手看那云海图,身姿挺拔,肩膀宽阔。
这是相爷?
郁晓晓试探地咳了咳,没敢轻易开口。
那人叹了口气,缓缓转过身来,玉面修容,眉宇间贵气威严,不容小视,看年令比她想象的要年轻,而且很是有一种成熟沉稳的魅力,这个到底是不是‘她’父亲呀。
郁晓晓面色故作平静,眼神平和。
“见了父亲也不知施礼,倒是连最基本的礼仪都忘了吗?”那男子淡漠地开了口,脸上有薄怒。
郁晓晓一笑:“晓儿自然记得爹爹,倒不知爹爹还愿不愿意承认女儿。”
说着,有样学样,施了一礼。
郁天庭闻言有些许吃惊一闪而过,人一撩衣摆坐了下来:“昨夜的刺客你可识得?”
“他蒙着面,所以不识得。”
“是闻人公子救的你?”
“是的。”
“你手上的玉镯哪里来的?”郁天庭突然转换了话题。
她此刻长袖垂曳,他定是事先知情的。
郁晓晓不知该如何回答。
郁天庭似乎料到她会如此,便继续道:“可是他强塞给你,还是你捡拾到的?”
郁晓晓想了想:“应该算是硬塞给我的吧。”
她指的是那个卖她手镯的老者。
郁天庭微微点头:“白云城主令狐一白发出征亲告示,我让欧阳公子陪你一同去瞧瞧。”
“瞧—什么?”郁晓晓纳闷,人家召亲,难道自己去瞧热闹?
她可不敢想象郁天庭是让自己去毛遂自荐,那可是自取其辱。
郁天庭眉头微蹙:“你哪点像我郁天庭的女儿,无一点才华,空有其表,哎,倒是占了一幅好八字。”
郁晓晓没动声色,心里清楚,他说的占了一幅好八字的意思,估计是她能嫁给少陵王的原因。虽他说的又不是自己,但仍禁不住替另一个‘自己’抱不平,难道没有才华便活得没有价值了吗?至少从碧儿嘴里知道,那个自己可是舞蹈极佳的,只不过没人赏识罢了。
若在现代,一个人一点才华没有,会赚钱那也是天大的本事了。
“你回头收拾一下,近日起程。”郁天庭说完对她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