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锁扑哧一声笑了:“好啊,我们一起去做女工,这些日子都是静姑姑一个人在做,我真怕她一个人忙不过来,毕竟是两个孩子呢,可我自己偏生又犯懒,什么都不想做,有了若然陪着,我兴许就做得下去了呢。”
如此说着,慕容宇和于景各自抱着自己小娘子,提起轻功就飞了。于景临走还不忘嘱咐娉婷和伊诺:“酸梅汁可要记得多做些,我家小娘子也是要的!”
回到青锁他们居住的院子,青锁便从慕容宇身上下来:“整日里除了睡便是吃,我都无聊死了,不如,你们两个弄些有趣的东□□给我们玩儿?”
“你突然这么说,让我到哪里去给你寻?秋蝉这荒山野岭的,除了杀手还是杀手,哪里来的什么有趣的玩意儿。”
青锁看着于景和慕容宇,在若然耳边轻轻呢喃着什么,直把若然惹得笑出声来,这二人有说有笑的,却把于景和慕容宇两个大男人给吓到了,这两个小丫头不会是在想着怎么折磨他们吧?
果然,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听到青锁说:“你们两个演戏吧,我们想听窦娥冤了,你们两个商量商量,谁演窦娥,谁演那刽子手?”
听到青锁的话,慕容宇面色立刻黑了下来,窦娥可是个女的,他们两个大男人谁演都不合适吧。于景看看慕容宇,在看看自己,无奈望天:“咳咳,既然墨尚岚说我是个娘娘腔,那这个窦娥莫不是非我莫属了?罢了,今儿我便舍命陪你们,办一次女人!”
说着,于景便直接在院子里找了一块空地,半蹲下来,做出囚犯的样子,折扇在脸上一遮,再把纸扇一拿下来,立刻就变成了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模样,本来俊挺的眉眼,因为摆出一副伤心的样子,变得柔和而又可怜,两眼还隐隐闪着泪光,活脱脱一个怨妇。
青锁看于景这个样子,扑哧一声下了出来:“哎哟,我还从未看过师父这般模样呢,我这辈子都没有遗憾了,这才是叹为观止呢!”
慕容宇宠溺地看了青锁一眼:“你呀!”
说着,他慢步走到于景身后,拿着事先折好的树枝,双腿分开站立,手中树枝扬起,做出彪悍的样子,俨然就是一个刽子手。
“下官斩官是也。今日处决犯人,着做公的把住巷口,休放往来人闲走!”
慕容宇一边说着唱词,一边做出挥退闲人的样子,好似这真的是一个刑场一般,那大老粗的样子可真是让青锁大开眼界了,这真的是当初在皇宫的九五之尊?太夸张了吧!不等青锁细细品味,那颠覆三观的唱腔又来了。
于景但系跪在地上,双手背后,一边抽泣着一边唱:“有日月朝暮悬,有鬼神掌著生死权,天地也只合把清浊分辨,可怎生糊涂了盗柘颜渊:为善的受贫穷命更短,造恶的享富贵又寿延。天地也,做的个怕硬欺软!”
这一句唱的,端的是惊天地泣鬼神,唱的若然都笑弯了腰,迈着小步子走到于景面前,一只手摸摸他的脑袋:“我便是传说中的天神,这位小哥受了什么冤屈便说与我听吧!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为你伸张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