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媚儿一看这香囊,两只眼睛立刻被吸引住了,那先别说这锦盒上点缀的黑珍珠有多价值连城,就是流苏上的玉石也是新疆的和田美玉,那香囊还捧在青锁手中便有丝丝清香飘入鼻翼,这个香囊可真是不同寻常的美。如此宝贝,谁人不爱呢?
司徒媚儿赶忙接了过去,一双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笑成了一朵花。
“妹妹有心了,如此重礼,姐姐都觉着有些不好意思了。”
“姐姐喜欢便好,妹妹还特意送来了补药,都已经给宫里的丫头们收起来了。姐姐如今有了龙嗣,真是羡煞了旁人,以前妹妹有什么得罪了姐姐的地方,还望姐姐海涵呢。”
司徒媚儿听到青锁这一番恭维的话,笑得更甚了,道:“姐姐也不是那般小心眼的人,妹妹不必介怀。”
青锁只是笑着屈膝行礼道:“那,妹妹便不打扰姐姐了,姐姐可要好生休息才是。”而后,也不看一旁的碧玉一眼便起身走了。
从那咸福宫里一出来,若然便又开始巴巴地埋怨起来。
“那是主子好不容易才绣出来的,还用了皇上赏赐的和田玉,就是那锦盒也是主子从王府里带出来的,也是价值连城的,主子怎的就如此忍心送了人。”
青锁食指对着若然的额头便是一戳:“就你话多,锦盒也罢,香囊也罢,都是身外之物罢了,给了就给了,我自己留着也没用,何况香囊我还可以重新再绣,锦盒我也可以再有,何必在乎这些有的没的。”
若然揉揉自己的眉心,有些不高兴地嘟起了嘴巴:“什么身外之物的,若然听不懂,反正那么好的东西送人了,奴婢就是心理不痛快。”
“看吧,玉夫人也说对了,这丫头真是越来越胆大了呢,都是被我惯出来的。”
静姑姑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主子宅心仁厚,从未惩罚过下人,不然这小丫头也不敢如此大胆呢。”
说话间,一行人便进了雨花阁,但见慕容宇正在院中石凳上坐着,明晃晃的龙袍映得人睁不开眼。
青锁赶忙走过去欠身道:“皇上万福,皇上不去咸福宫照看媚嫔,怎的有空来妾身这雨花阁。”
慕容宇笑笑,勾起了青锁的腰身,让她坐在自己膝上,刮刮她的鼻子道:“朕听闻你去了咸福宫,还把媚嫔哄得好生开心呢。”
青锁心下一惊,没想到她去了咸福宫的事情这么快就传到了慕容宇的耳朵里,禁不住心里一紧,他究竟有多忌惮司徒媚儿,竟然对她的一举一动都如此了如指掌。
“怎么了,是不是朕许久不来你这雨花阁,还让咸福宫出了子嗣,爱妃你开始嫉妒了,嗯?”慕容宇看青锁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禁不住凑上前去逗她。
青锁半推半恼道:“皇上给臣妾带的帽子可真大,妾身哪里就嫉妒了,臣妾可也是知书达理,有贤德的好姑娘。”
“哈哈哈,是知书达理,有贤德,还才华横溢,爱妃可是全国独一无二的,朕能得到你,也不知是前世如何修来的福气。”
青锁掩面轻笑,慕容宇拨开她的手,在她翘起的唇角轻吻一下,一双眸子柔的好似一弯清水,霎时间,青锁觉得,好似连风都变了方向,吹得她脸上阵阵灼烧。
慕容宇饶有兴趣地看着青锁呆愣愣的样子,映在眸子里的,是青锁有些窘迫的眼神,有些泛红的耳根,还有那随风而动的刘海,那隐隐约约的珍珠耳环,那雍容华贵的簪子,那艳绝人寰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