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别再做这种无谓的事,我跟你是不可能的。既然我们相爱过,就好聚好散,不要弄得大家尴尬,不好吗?”
夕君将车停在路边,她要问清楚:“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你可否说清楚?”
“要说清楚是吗?前天你让容姐找我,昨天你跟妈咪在一起,今天又好巧地出现在道明家,这些不都是你一手安排的吗?”
夕君瞠圆眼睛,满是委屈:“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不然呢,你认为我应该怎么看你?”他冷笑。
“如果你觉得我是想用这种手段来接近你,如果你真的那么讨厌我,不想见到我,那么,白先生,请你下车。”她一脸严肃地说。
白岩愣了愣,突然有种看不透她的感觉,不知道她说的话哪句是真哪句假。
夕君已愤怒地冲下车,拉开后座的车门,郑重地说:“白先生,请你下车。”
原来她是说认真的,白岩反应过来时,已被她拽了下车。
她上了车,甩上车门,车子一溜烟地绝尘而去,只留下他一个人站在风中。
……
语桐照例每天清早打开家里的信箱,她一打开信箱的门,一叠厚厚的东西滚了下来,洒了一地,一张照片落在她的脚上。
当她看到那照片时,整个人怔了一下,过了好久,她才回过神,蹲下身去抬那个装满东西的大袋子。
袋子里,厚厚的一叠照片,全是白岩和夕君姨的,全都是很亲密的照片。
谁这么无聊?给她寄这种东西,算是什么意思?不管对方有何用心,都不会得逞的。
语桐将照片丢在茶几上,拨了白岩家里的电话。
响了好久,才有人应,有点沙哑的声音说:“喂,宝贝,早安。”
“我刚打开信箱看到一叠你的照片,拍得很好看,你要不要过来看一下?”
“什么啊?”他口齿不清地说着,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很显然是被她的电话吵醒的。
“你和夕君姨的照片啊,我真的不介意收到这东西。”
“无聊!”
“是啊,那人真无聊,亏她想得出这种笨方法。”
被语桐这么一说,白岩一下子清醒了,他能想得到,只有一个人会干如此无聊的事。
“怎么不说话呢?还不起来?”
“人家还想多睡一会嘛。”他撒起娇来。
“那你就睡吧……哎……哎呀,宾果,别舔我……痒!”她在打电话,宾果却在一旁舔她的脚,大概是太饿了,弄得她痒痒不停地笑。
“宾果,你好坏哦。要来也是我来嘛。”白岩坏坏的说。
“哎呀,你别教坏我的宾果。宾果宾果,快点叫你爸爸起床。”语桐把听筒递到宾果的耳边。
宾果意思意思地吠了两声。
“宾果小姐,早上好啊!你是不是饿了?是不是你妈咪□□你?”
“喂,你是不是背着我说我的坏话了?”
“哪有,我跟宾果聊天而已。”
“懒猪,起来吧。我够钟出门了,我下了课后直接到店里去找你。”
“好的。再见。”
挂掉电话,白岩躺回床上,望着天花板,懒懒的,不想动。
一阵微风吹过,能闻到花的香味,是阳台上种的那盆文竹开了,香气幽淡得让人不易发现。
那是三年前,夕君放在那里的,养了三年未见花开,他甚至以为它不会开花了,可是,白白的花在绿叶丛中,灿若星辰,甚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