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那就回到你的位置上。”他对不喜这个学生,但刚刚听到他的那一番话,他的内心还是有些高兴的。
慕容越点点头,直接往她那个最后一排最角落的位置走去,而那些学员们似乎在看怪物似的看着慕容越,他们实在搞不懂,以前的慕容越明明是个愚蠢之人,怎么现在不仅赢了夏皓轩,而且现在的他如此镇定,仿佛变个人似乎。
“今天我们不学四书五经,也不学诗词,而是利用你们自己的学才来说说治国之道。”
“哇”的一声,课堂内的学员纷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将目光全落在老师的身上。
“上官璞,就从你第一个开始。”上官璞不仅天赋极高,而且还是上官宰相的嫡孙子,自然对治国之道不会太陌生,同时他也是自己最大的希望。
“是,学生认为最好的治国之道就是依法治国,有法可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上官璞站起身后,非常自信道来。
“好,说得好。”老夫子点头应声笑道,不愧是他最满意的一个学生。
得到老夫子的赞赏,上官璞咧嘴笑道:“谢老师夸奖。”他可是经常听爷爷那些法的国的,就这些岂能难得住他。
“有法可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听上去是不错,不过真的有做到吗?如果有,那又怎么会有官官相护这一个词。”在上官璞还在得意,等着他人的羡慕时,一道清冷的声音打破了他的希望。
话音落,所有人的视线全都落在这道声音的主人,慕容越。
“你懂什么?”上官璞冷瞪一眼慕容越后,愤愤喝道。
“我是不懂什么是治国之道,但我知道有这么一个词,官官相护。”这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只要有官的地方,就必定有这个词出现。
上官璞顿然语塞,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将话接下去。
“不要不懂装懂,下一位,张元,你来说说你的想法。”老夫子怒瞪一眼慕容越后,微微开口说道。
“是,学生……”
慕容越耸耸肩,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勾起唇角淡淡笑看着被她气得急跺脚的上官璞,她会慢慢收拾这些欺负过她的人。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滴的过去,在最后一个学员说完之后,老夫子淡淡说道:“明天你们就将刚刚的想法详细写一份文章交上来。”
“是。”那声音显得那么的有气无力,那是因为很许多的学员本以为就这样可以混过去了,没想到最后老夫子居然还要他们将一份详细的文章。
“行了,散堂。”
“老师,慕容越好像还没说出他的想法。”上官璞举手大声说道,小孬孬肚子里的墨水有多少,他清楚得很,可是刚刚他居然让自己难堪,他也要让他出丑。
准备起身的老夫子闻言后,静静的看了一眼上官璞后,没有一丝责怪,而是点头应道:“慕容越,那你说说你对治国之道的想法。”
老夫子话音刚落下,上官璞满脸笑意的看着低着头不知在写些什么的慕容越,昨日让他出尽彩头了,今日他一定会让他出个大丑。
其他人也想看看这次慕容越能不能再让他们惊讶一把,可惜,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所期待的还是没出现,而他们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些不耐烦的表情。
“慕容越,如果你真不懂的话,你就直接说出来,不要在那浪费大家的时间。”老夫子淡淡开口道来,虽然这种结果他心中早已猜到,可是要他耗了这么长时间在这,心里的怒气已经慢慢燃起。
“就是啊,慕容越,你就直接说你不懂就行了,大家也不会嘲笑你的。”语气尽显嘲笑和鄙视,他就说嘛,小孬孬永远都是小孬孬,怎么可能会一跃飞天,昨天一定是个意外,对,绝对是个意外。
就在大家要失去耐性准备上前看看这个慕容越到底在搞些什么玩意时,便见慕容越极其优雅的放下手中的毛笔,抬眉扫一了圈课堂上所有的人,视线最后落在上官璞的身上,似乎在说,想让我出丑,你还嫩得很,小朋友。
“让老师久等了。”慕容越将新鲜出炉的文章递到老夫子面前时,微微笑道。
老夫子一脸质疑的接过之后,低头一看,由质疑变成惊讶,再转变成赞叹,最后变成满脸的不可思议,当他再次看向慕容越时,眼神不再是厌恶,而是变成了一种赞赏。
上官璞看到老夫子的表情变化后,心顿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一个大步,直接来到老夫子的身边,低头仔细阅读着上面的内容,每看一句,脸色难看几分,嘴里还不断呢喃着:不可能,不可能。
学员们也想上前一探究竟,可是碍于他们的身份,都不敢靠上前,只是伸长脖子想看看那上面到底写了些什么能让老夫子如此赞叹和让上官璞的脸色如此难看。
“上官璞,就由你念给大家听听。”老夫子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眸间的赞叹尽显出来,想不到这个慕容越居然懂得如此隐藏他的天赋,简直就是当官的料。
上官璞虽不想念,但在他挣扎许久之后,还是接过那张白纸念了出来:“治国之道,必先富民。民富则容易治国,反之,民贫则难治……”
其实慕容越也只不过是将《管子》中关于治国之道的那段话给写了下来,同时再将自己曾在现代时看了一些关于政事给写了下来,再来就是将刚刚上官璞所说的依法治国给完善了,更重要的就算将如何避免官官相护的方法给详细的写了出来。
所有听到上官璞念出来的内容后,无不惊讶的看着慕容越的,这还是那个傻子慕容越吗?
此时的上官璞悔到肠子都青了,原本他打算让慕容越出丑了,想不到又让他出彩了,而且还是大大的出彩。
“慕容越,你还真是让老夫惊讶。”
“老师,学生正好前些日子刚好看过关于这方面的书籍。”慕容越淡淡笑道,没有一丝的得意,也没有一丝的自豪,反而是相当的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