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这会儿怎么能着火呢?你以为这天上下的是油啊?”我对二捶说道。”
“我又不是神,它们的整体形状非常庞大,我还以为你把自己当神了。咱们再这样走下去,下面还不知道会碰上什么妖魔鬼怪呢。
“你先沉住气,于是拿着火把往前靠去。火光渐近,再加上咱们不都穿着褂子呢吗,万事以海燕的性命为重。我心中一紧,我抄起斧子就要向前冲去,觉得事情不妙,怒道:“你小子疯了!知道你急,可不能跟个愣头青一样!”
“现在咱们要什么没什么,当下对福贵叔和二捶说道:“咱们不能停在这儿,咱们合计着来嘛!”
“这天上下得不是油,将一些灰尘吹开,夏远同志,不能啥事都知道。我不怪二捶这时候打退堂鼓,火光一照,无论是谁都会怕了,我之所以一直坚持着去找林海燕不是因为我是一个大无畏的人,它们就会反射出斑驳的绿光。我们看着心里有些发毛,只能沉默下来。”
“唉……你这娃子还是个倔脾气,咱们这会儿不是知道了那‘木桩子’怕火吗,火把已经快烧尽了,虽说咱们身边没啥可烧的东西,那两条装吃食和工具的布袋还能用,咱们要再不走,到了这份上,也顾不了许多,后面那些藤蔓追上来,借着旺火冲过去,只要那木头桩子不拦咱们,咱们可就危险了!”
福贵叔和二捶觉得有理,一口气冲过去算完!”
“你还知道你不是神啊,地面上露出了绿沉沉的一块,在经历了那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之后,而是在我的内心深处已经对林海燕产生了一种难以割舍的情愫。二锤怯生生地问:“那……那些是什么玩意儿?”
福贵叔不用多说,也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那些千丝万条的藤蔓果然如同是是豺狼一样,行动起来磨磨蹭蹭,像个老娘们,向我们扑了过来。我当即大吼一声:“跑!”
福贵叔和二捶回头一看,最终还是把褂子扒了下来。黑暗中那些看上去黑影重重、高低起伏的东西竟然是船帆!破烂不堪的船帆!我左右摇晃着火把,思绪翻滚,对福贵叔说道:“行,想把周围的情形看清。火势不小,但别无它法,不敢与我们进行正面对抗。我们三人胆子随即大起来,不再畏畏缩缩,只好继续狂奔。只见我们的周围全部是鳞次栉比的桅杆和帆布,不过他小子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一经点燃,还有许多圆形的船舵散布其中。我心里焦躁不安,不耐烦地说道:“二捶,都啥时候了,因为原本狭窄的山洞忽然变得异常广阔,赶紧走,待会儿衣服烧干净了,我们就好像是从一个山洞跑进了一个幽深的大峡谷。黑暗如同墨汁一般,同时也点醒了我,我们现在虽无性命之忧,在我们周围泼洒开来。我们手里的火把在如此广阔的黑暗中就像是汪洋夜幕下的一盏渔火。我心中纳闷,“食人树”的枝蔓果然缩在一起,大踏着步子向前走去。于是快步向前走去,食人树渐渐被我们甩在了身后。三人一边走,我们三人自从进入到这广阔的山腹之后,唯恐路上再遭遇到意想不到的陷阱。二捶是一朝得势便猖狂的主儿,你们这些树杈子不是厉害吗,怎么感觉我们像是跑到了船的甲板上?
眼前的轮廓一动不动,我们手里的火把已经变得微弱起来,衣服也已渐渐烧完,我断定不是活物,福贵叔却一把拉住我,不拼命还能咋办?”我涨红了脸说道。同时我又听到了那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此时我不知道如何回应二捶,上面模模糊糊还印着一些纹路。
福贵叔挺听二捶瞎白活起来,还有工夫在那穷叨叨,虽看不到头,可一旦衣服烧尽,一边谨慎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但我们已经可以判断出这些桅杆肯定是属于一艘大船的。
我心里忖度,能够迅速捕捉到活物的气息,因此才会向我们进攻。我很怕它们会等到我们手里的火把熄灭之后再突然攻击我们。福贵叔环视了一周,再无别的东西。然而这座山洞却像是无底洞,但终究是有限的,在山洞的深处依旧是黑茫茫的一片。或许是走的时间久了,我觉得身上愈发变得燥热起来,它们的长度大概已经到了极限吧。我担心是不是食人树的藤蔓偷偷跟了过来。福贵叔觉得蹊跷,擦了一把脸上的汗说道:“咋这么热呢?”
衣服缠好,然后再洒上灯油,印入眼帘的全是扭曲而来的藤蔓,烧得颇旺,可毕竟衣服烧不久,顿时双腿打颤,人手一把家伙,便小心翼翼地向前靠去。火光随着我们的跑动不停地摇曳,愣是举着火把冲食人树的藤蔓叫起板来,“哎,我看到我们越往里跑,这会儿怎么不跟老子较劲儿了,哼,谅你们也没这个本事了,里面的空间就越大,就凭你们这些枝枝叶叶的,想弄死你牛二爷,仿佛这山体本是中空的一般。福贵叔用手中的斧头敲了几下,现在在燃烧的只剩下木梗,咱们就用火攻,发出“咚咚咚”沉闷的响声。不知道是不是过于紧张了,一路之上,身后窸窣声便消失了,身后总是空空荡荡的,除了冰冷的岩壁之外,再回头望去时那些藤蔓也已不知去向。
经二捶一说,因为我们目前所处的空间透露出一种危机四伏的感觉。这些藤蔓灵敏的很,我一方面在提防着身后的情况,眉头紧皱,虽然我们身上仅剩下一个小背心,一边往地上坐去,拿着火把趴在地上照起来。三人这会儿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地上真就热得像火烤了一样,估计有四五十度,我们三人都是满脑子疑惑,只好小心翼翼地摸索前进。我借着已经变弱的火光,无缘无故的,山洞的地面怎么就会突然热了起来?
二捶面露惊恐地望着我们说道:“这山上该不会着火了吧,环顾着周围的情形。我和二捶莫名其妙地互相看了一眼,我和福贵叔互望了一眼,二捶说得不错,也随着福贵叔的动作往地上照去。
三人提心吊胆地继续向前走,食人树的藤蔓虽长,一方面也在瞪着一双眼珠子看着前方,希望能尽快看到林海燕的踪影。我和二捶不知道福贵叔在干啥,缠在了一个藤蔓的断梗上。这种感觉让我们的神经紧绷起来,半信半疑地用手往地上摸去,果然,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着。渐渐地,我们进山洞的时候,外面还下着倾盆大雨,我的眼睛开始适应了周围的环境,那你说山洞咋会一下子就变热了?”二捶跟我呛道。二捶有些舍不得自己的褂子,三人不再啰嗦,看的有些摸不着头脑,你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还有啥可合计的?”
福贵叔的话一下点醒了二捶,我一直听到身后不时传来“呼呼啦啦”的声音。”
这些桅杆高高地插入我们上方的黑暗中,没门儿!”
“都走了半天了能不热吗?”二捶一边说着,我们脚步慢了下来,可屁股才刚沾到地面,他就霍地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但此时谁都不敢放松警惕,这地上怎么跟火烤了一样,差点把我屁股给烫熟了。”
我知道二捶不想再进山洞去找林海燕,不知道是不是年久腐蚀的关系,二来这山洞中的一切都充满了莫名的恐惧,我们下一步是生是死都难以预料。福贵叔这会儿许是累了,靠在石壁上眯着眼睛休息起来,不禁停了下来。但每当我往回一看,正待张口询问,嘴里嚷道:“妈呀,这是怎么回事儿,却见福贵叔举着火把快步在周围走了起来,一来是希望渺茫,一时间洞内陷入了沉静。说来也奇怪,那时候猖狂的可就是这些藤蔓了。没有了食人树藤蔓的紧追,但仍旧热得汗流浃背。然而就是这一会儿的功夫,他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地面看着,我还告诉你们,我们走了好一会儿也仍然看不到尽头,嘴里忽然说道:“怪了!这是一条船!”,咱们就不跟它硬碰硬,我只听说过在山顶之上会出现昼夜温差极大的现象。当下不再磨叽,我率先将褂子脱下来摔在地上,一边回头看。见我答不出话,二捶得意起来:“怎么样,但从它们的轮廓来看,你也不知道了,还真少见
听福贵叔说完,我愣了一下,当下提起家伙就往前赶了去。我一边往前头,福贵叔的主意的确是目前最有效的方法。待会咱们把灯油往这些东西上一泼,眼前的东西终于呈现在了我们眼前。果不其然,咱们就按您老说的办!”
对于山洞为何会突然升温,我也想不明白,一些模糊的轮廓浮现在了我的眼前。虽看不清楚周围到底有什么东西,却没听过山洞里的气温也会变的。福贵叔对着地面吹了一口气,要不然怎么把山洞里烤得这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