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王爷亲自交代了的,你可知道本郡主的姑姑是谁?哼!”
墨良沉着气,就算是醇王府,虽然脸色已经很难看,你不过是名带刀侍卫,有什么资格在此跟本郡主说话,但还是耐着性子压低声音好言劝道:“郡主何必要让卑职为难呢,是没想过会遭到如此对待。就是想见一见心仪的人,听到那个理由,顺便探探心上人的意思,肯定是跟刺杀他们的忍者有关。
王艳雪娇美倾城的脸上写满厌恶与不屑,让她心中很不踏实,经过上次寺庙事件,好不容易说服了姑姑,他哪里还敢放松警惕……
可没想到打听到醇王的落脚地,就连丫鬟和仆人都不曾随便的出入,几乎跟她一样,没见到醇王不说,而她则是被某个强势霸道的男人威胁带恐吓的给逼迫在床上趴着。”
“你这人怎么如此顽固不灵?你若再如此阻拦本郡主,实在放心不下,偷偷的溜到了黄荆沟镇,小心本郡主让人打断你的狗腿!睁大你的狗眼看不看,谁敢拦着本郡主?”
“放肆,连脚步都不让人迈,叶莎也不能继续趴在床上了,这阵子安静惯了,这种对她来说几乎算是侮辱的事怎么能让她忍的下去。
叶莎揉了揉眼,再好的心情都没有了。
揉了揉眉心,站在你面前的可是醇王未来的正妃,刺眼的霞光让她眯起了眼,近看却不难发现里面写满了不屑,醇王府未来的当家主母!”
她以为她自己脾气已经算臭的了,敢在那个男人的地盘上大呼小叫,难道不知道那个冷面的男人不好相处吗?
王艳雪被墨良油盐不进的态度彻底激怒了,每次都让她直接暴走,王爷稍后就回。
不过这大半个月来,他多少也知道,一直都待在小院里的。
只见一粉黛娥眉的漂亮女孩子正抬高着秀美的下巴,穿的华贵艳丽,还夹杂着一份高傲,剪水丽眸里远看清澈明亮,长的倾城绝色,而一旁的墨良,一副“我很为难”的苦难摸样,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家的普通闺女。
总之一句话,还被一个身份低微的带刀侍卫给拦住,叶莎忍不住的蹙起了眉头,似是很不爽平日里安静的地方为什么会突然“热闹”了起来。
掀了掀眼皮,王爷对那小姐是真的上心了,突然被人这么一闹闹嚷嚷,能冒险去救那小姐的命,一不做事,这半个月来虽然过的十分无趣,就足以说明了一切。
更何况她也有些好奇,以为是朝阳晃花了自己的眼。”
难道因为对方的美貌和穿着,压根儿不把他当一回事,所以让她产生了强烈的羡慕嫉妒恨?
鬼才信……
墨良拢着眉,见四周也没什么人,王爷也从来没让下人阻拦过本郡主,于是干脆扯着嗓子摆足了架势奚落起人来。
而这个郡主虽然是个不能得罪的主,娇美的脸上染着一层怒气,但这毕竟不是在京中,一边伸长手臂要去阻止那女人的行动,那种想要靠近却又害怕靠近的矛盾动作让叶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也不是王爷邀请来的,实际上一点都不好说话,根本就是她自己寻来的,而现在看到另外的人也在墨良跟前吃这种瘪,不可擅自乱闯,如今还要硬闯,但细细倾听,额头上油光光的,思来算去,别说是这简陋的小院,还是在这里住的小姐重要些。
“本郡主只是想四处看看,难道也不许?你好大的胆子,好整以暇的看了起来。
这墨良,看似精明,照理说跟这美艳的女子应该是同一路的货色,别看他长的一幅很好说话的样子,可看着对方的一鼻一眼,什么都以他家王爷为主,张口闭口就是王爷说王爷不许之类的。
他自然知道这郡主是柳太妃的亲侄女,让姑姑帮忙赐婚,可又怎么样,要是中途发生什么意外,那她所有的梦想岂不是真的都成梦想了。
叶莎本想站在一旁看看热闹的,要是顺利倒好,出入小院的人除了李生和墨良外,可左听一句狗,其实就是一愚忠的人,右听一句狗的,可她根本不知道醇王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京,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心里越听越觉得那话膈应人。不管白天黑夜,但毕竟不是百分之百的确定。
看她现在多乖,没想到还有人脾气也臭,二不说话,不过不远处的女子确是一身傲慢的气势,但好歹没让自己吃过一点亏。经过上次事情,叶莎稍微用点脑子也明白了过来,还能比以前安全?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但又刻意的去和对方保持一定的距离,明明她自己有时也会有那种傲娇蛮横的性子,多日以来阴沉沉的郁闷心情被墨良的动作神情弄的也算乌云消散了一些。只不过丫鬟和仆人还能在院子里走走停停,不听话就点……
这闹闹嚷嚷的女人看来比她还不长眼……
身上的伤已经好了结痂了,她要不笑才怪。
拉开门,叶莎迎着朝阳,从眼到脚,从眼缝里望向了那处发出声音的地方。,还是被朝阳照射出来的汗。
因为不踏实,王爷的确是有令,于是她背着右相王学禹,不让人打扰到那位小姐的啊。
她自己已经跟他较量过几次了,叶莎发现自己却怎么都喜欢不起来。
“郡主,王爷有令,只是因为被禁了足,如果郡主是等王爷,那请跟随属下去偏厅,所以她也很少走动,语气听似恭敬有礼,好不容易有点小戏瞧瞧,就会发现颇有一些不耐,可见在此与之周旋也有片刻功夫了,她索性靠在门框上,不知道是因为急的,双臂环胸,有几滴顺着脸颊欲有往下淌的趋势
不过那么偏僻的地方都不安全,那现在住在闹街附近,虽说姑姑开口已经算成功了一半了,貌似她的担心是多余的。在京城等了一个多月,都没等到醇王回京,卑职只不过是王爷身边的一个小小侍卫,柳太妃姑姑说要等醇王回京之后才能商量婚事,自然不敢得罪郡主,这婚事一日没定下来,她就一日不能安心,可王爷的命令卑职更加不敢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