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酸吗... ...”
轻轻地摇摇头,娄逸凡便向着主屋走去… …
若是寒酸,她右手腕上的血玉又是从何而来?
想起颜小沫握着他的手时,右手腕上那不经意露出的血玉手串,娄逸凡的眼中染上了思索… …
血玉,当世罕有,就连他这个天下首富,也仅有半掌大的一块,这样珍贵的东西,就算寻常人想偷,也是偷不来的。
她的身份,确实不容小觑。
另一边的颜小沫气愤地走着,看着昔日热闹的街道上静悄悄的,她突然觉得好心酸。
“今晚就是除夕了呢!”
不知不觉,来这个世界已经两年半了!时间真的过的好快,快的让她觉得,这两年来的种种似乎都是一场梦,一场等她醒来后就会全然忘记的梦… …
若不是可以清晰地记得这两年来发生的每一件事,她真的要有这种错觉。
“唉,还是第一次一个人过年呢。”长叹一口气,颜小沫说的有些落寞。
“喂,你怎么搞的,连挂个灯笼都挂不好,你是不是不想在这里干下去了?不想干了你就直接吭声,也好省下了老娘的一大笔银子。”
一个穿的非常喜气,浓妆艳抹的妇人,双手插腰站在一栋装潢华美的楼前,指着一个正在挂灯笼的小厮,大声地呵斥着。
“妈妈对不起,小的马上挂好。”
站在木梯上的小厮恭敬地道着歉,谄媚地笑着,手里愈发的麻利起来。
“哼,看来老娘平日待你们太好了,把你们一个个养的壮了,连赶个活都这么磨蹭。”
那妇人不满地嘀咕着,眼睛继续往其他干活的小厮上瞥去。
“青楼... ...”
看着门上牌匾上那两个龙飞凤舞的字,颜小沫无奈地抽抽嘴角。
这家店好像怕人不知道他们是做什么行当的,居然起这么一个简单明了的名字招摇… …
唉,没文化,真可怕!
“那个,妈妈... ...”
上前悻悻地打了一声招呼,颜小沫扯嘴笑着。
“哟,这是... ...”
正准备威风凛凛地训斥小厮干活的妇人,听到有人唤她,本能地立马堆了一脸的笑意,转身,回头。
可是,当看到颜小沫本尊时,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涂得艳红的厚唇扯着僵硬的笑容,双唇一抽一抽的,甚是尴尬。
“这位姑娘,你是来找咱么楼里的伶人的?”
到底还是见惯了世面的人,虽然青楼的老鸨感叹颜小沫长得实在不如意,可她仍是本着和气生财的道理,谄笑着对颜小沫抛了一个媚眼过去… …
果然,妓ji女的抗压能力就是… …强… …
“伶人?”
这两个字的意思,颜小沫不是太懂。
“哟,一看姑娘就是第一次来咱么楼里,妈妈我不是吹,咱么楼里的伶人是最出名的,保准把姑娘伺候的十分舒坦,只叫你不想下床呢。”
那老鸨自顾吹着,眼角皱纹上好不容易堆砌上去的粉,差点没hold不住,都抖落了下来。
经这老妈子这么一说,颜小沫在听不懂,那她就是真的白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