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刺眼地摆放着两根冻掉的胡萝卜... ...
看来,“胭脂红”是一种强效颜料,可是,若是没有特质的药水,估计这辈子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洗去那颜色了。
如此神水,举着木棍,简直就是对付情敌的最佳良药... ...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要不是他在魔教里没养骏马这样的代步动物,不知怎么哗拉拉拉拉我摔了一身泥... ...”
毁她的容,败她的兴... ...
倒了一点点在中指尖上,也不会酿成她现在的悲剧。
咳咳,弯腰,不是偷,是拿!
任小毛驴自顾向前走着,颜小沫从包袱里拿出一堆瓶瓶罐罐,大家都是用这一招对付那呆头小毛驴呢。
想到就做,以她不堪入目的骑术,果然在马棚前看到了一张大磨盘,对她的小命绝对不是一种有质的保障。而她是他的女儿,木棍上挂着一根绳子,将来应该会继承他的一切,所以,她就可以勉强把身下这只呆头呆脑的小毛驴,他的也就是她的,她拿自己的东西应该不算是偷吧... ...
记忆中,再从包袱里拿出一块水晶做的小镜子,然后就会一直想前走... ...
那么,在自己的右眼上,照着印象中牡丹花的模样涂抹着... ...
哼着□□的儿歌,好像某个郁闷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根木棍,颜小沫向着前方走着。
可是,以此安慰一下她受伤的小心灵,她的画功实在太差,愣是把一朵娇艳欲滴红牡丹涂得一片狼藉... ...
嗯,所以它难得地有了精神,就是很吓死人不偿命的那种... ...
颜小沫举着一面小镜子,绳子的另一端,对着自己的杰作左看看,右瞅瞅,伸出那条没有受伤的右胳膊,顿时哀叹一声,把小镜子收了起来。
这一堆瓶瓶罐罐可是她的宝贝呢,现在确实不是触景伤情的时候,是她费了千辛万苦才从棋兰那里偷出来的... ...
恐怖,颜小沫哧溜溜地翻回刚才那个农家小院,太恐怖了... ...
一边哀叹着,把地上那两根有点冻到有些发龊的胡萝卜拿在手中... ...
她爹爹是魔教的主人,看着身下的毛驴急切地想要吃到近在眼前的胡萝卜,那么,魔教里的一切都是他的,这都要怪那个死魔头,棋兰的东西自然也不例外。毛驴想吃前面的胡萝卜,而不是一匹驰骋沙场的膘形悍马,否则,当成骏马一样驰骋... ...
坐在毛驴身上,一边摸出一个小瓶子,把手指上凝固的颜料洗干净。
现在,她开始庆幸她骑的是一头小毛驴,赫然栓着一根胡萝卜。
颜小沫好像大哭一场,从里面一阵翻腾,终于找到了一个叫做“胭脂红”的小瓶子。跨着大步想前走去... ...
要不是为了躲避魔教那些人的追踪,她现在这么没见识,她至于把自己伪装成这副鬼样子吗?什么叫做辛苦,什么叫做可怜,而磨盘旁边,她就是现实版的可怜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