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唐凌薇挑眉,这丫头别的没学好,竟然学会了她的牙尖嘴利,这就叫近朱者赤么?
“好了,别生气了,我的好秋儿,我错了还不成么?”唐凌薇扯着秋儿的手臂,因为秋儿坐在马上,这样被唐凌薇摇啊晃的,有种要掉下去的感觉,秋儿就在自己的身体快要被摇得散架的时候,连忙制止。
“好了啦小姐,别再摇了,秋儿都快吐了,您就说吧,有什么事?”
果然啊,不愧是跟着她混了这么久啊,尾巴一翘就知道她要往哪里飞,唐凌薇赞赏的拍拍秋儿的脑袋。
“孺子可教也!”
秋儿鄙视的白了唐凌薇一眼,就知道有事,要不然怎么会这么讨好自己呢?主动贴近唐凌薇的嘴边,想要听听她要说什么,等听完她说的,秋儿的脑袋摇的跟那波浪鼓似的。
“不可以的小姐,秋儿不敢。”
“咝……怎么不敢的,有小姐我罩你呢!出了事大不了我担啊!”
“得了吧,小姐到时侯肯定会扔下秋儿自己逃跑的!”秋儿嘟着嘴巴一脸的怀疑,然后再看看唐凌薇,脑袋摇得更快了,唐凌薇没好气的看着秋儿,伸出手指着秋儿。
“没义气的家伙!”然后回坐到自己的位置,双手环抱着肩膀,生着闷气。秋儿见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但是这件是自己真的不敢去做,没被发现还好,要是给她家公子爷知道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可是小姐都这样求自己了,不答应吧,又有点于心不忍。唐凌薇斜睨着秋儿苦恼的举动,心中暗想,小丫头正在苦恼应该往那边倒,摇摆不定的,现在就是大好机会,于是唐凌薇开始捂着脸小声的啜泣开来。
“呜呜。”
秋儿见状,学习唐凌薇扶额的模样,扁扁小嘴说道。
“好吧好吧,小姐,别装了,秋儿答应你就是了,可是话先说在前头,到时候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一定要来救秋儿啊!”
“恩恩!”唐凌薇闻言,连忙腆着脸对着秋儿点着头,“没问题,没问题!”
秋儿认命的低着头,唐凌薇坐在那里,一只手摸着下巴,一边想着自己的计划,这一次绝对要给柔妃一个终身难忘的礼物!
慕涟云泊一行人开始进入青霄国国内,雪鸳公主从没见过除了雪域以外的地方,打开车帘向外望,满脸的惊喜,唐凌薇坐在轿子上,轿子的四周都被轻纱垂挂虚掩着,一阵风吹过,轿子里面绝色的男子引来众人的围观,慕涟云泊和上官逸冰在最前方并肩而行,带领队伍,而就在这个暗处,隐约又一拨人正在虎视眈眈的注视着这一行人,好像是在等什么机会,在应该还有几里路的就会到达皇宫的时候,从四周聚拢而来很多的黑衣人,慕涟云泊嘴角上扬,冷言道。
“这几位兄台能等到现在才动手,很真是不一般的沉得住气啊。”
“杀你,不用考虑低点,只是时机问题!”其中一个黑衣人说道。
“哦?”慕涟云泊挑眉,“阁下认为现在的时机应经成熟了?”
“成不成熟,做了才知道的!”
话音刚落,十几个黑衣人便挥剑而上,唐凌薇坐在后面,被那群暗月的教众包围起来,保护在中间,唐凌薇看着眼前的黑衣人,这一次很显然不是冲着她来的,甚至都不屑于看她,那这些人就是冲着慕涟云泊和雪鸳公主来的,但是为什么在青霄国的国内呢?再来的路上迟迟不肯动手,难道是慕涟云泊故意找人再次暗杀自己?好来个栽赃嫁祸?以挑起两国的战事!可是在唐凌薇的观察之下,黑人在与慕涟云泊战斗的时候招招对准其要害,没有放水的意思,剩下的黑衣人举剑冲向了雪鸳,可是被上官逸冰拦下来,上官逸冰伸手就要扯下对方的面巾,可是被对方巧妙地躲过来,黑衣人飞身到了雪鸳的马车上,长剑一下子刺进了车中,内力一震,马车被震得四分五裂,雪鸳在车子爆炸的时候狼狈的坐到了地上,大红的喜袍沾上了灰尘,雪白的脸上惊恐万分,黑衣人挥剑刺向雪鸳,此时上官逸冰被其他的黑衣人缠住,分身不暇,眼见长剑就要刺进了雪鸳的胸口,唐凌薇站起身大呼一声。
“保护那个女人,现在那个女人死不得!”抬轿子的一个男子,分身一跃,脚踩在其他人的肩上,伸出两根手指夹住了长剑,一用力,长剑被折成两段,挥起一掌打在了黑衣人的胸口,此动作一气呵成,可见这个男人的功夫何止了得!唐凌薇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还好,要是这些人不是慕涟云泊的人,更不可能是欧阳亦晟的人,这个男人虽然冷血,但是不至于自找麻烦,尤其是对于国事,这个男人可谓是一个好皇帝,那会是谁?谁希望在这个时候挑起两国的战事?就在唐凌薇不得其解的时候,从另一个方向杀出了一帮人,为首的虽然蒙着面,但是身影一看唐凌薇就认识,就是青霄国三王爷欧阳亦瑞,而后面的青衣大概是侍卫吧,他们来暗中保护雪鸳公主,这下唐凌薇的推断更加的清晰了,这件事必有蹊跷,而希望两国战争的想必就是野心勃勃的第三国了!
“你是谁?”慕涟云泊一边与对手交手,一边问掺和进来了欧阳亦瑞,欧阳亦瑞没有大说话,简单的回了一句:“帮手!”说完就飞身到了雪鸳公主的身边,长臂一探勾起雪鸳公主的腰身将她代理的危险地带,这过程真是潇洒啊,唐凌薇咂舌,要是自己是雪鸳肯定会爱上这个英雄的,雪鸳看着近在咫尺的男子,小脸划上一丝不自然,眼中透露着迷恋,欧阳亦瑞将雪鸳抱上近处的屋顶,准备下去继续战斗,雪鸳一把扯住了男子的衣袖,一脸的娇羞。
“小女子敢问公子大名,以便来日报答公子的救命之恩。”
欧阳亦瑞看着一身大红喜袍的雪鸳,冰冷的看着她,女人真是一种盲目地动物,别人救了自己就恨不得以身相许,真是令人道尽胃口,可是脑子里突然显现出一抹小女人的娇影,不是的,那个女人就不同,不由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也变得柔和多了,只是看到雪鸳时,声音还是那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