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送给你的礼物!”雨晴将麻袋扔在奔雷面前,轻松地说。
奔雷疑惑的打开麻袋,露出全身赤裸的慕容江,他英俊的脸立刻起了一片阴云,明净的眸中燃起汹汹怒火。
那段屈辱的记忆一直是他内心深处的痛,对于慕容江,他绝不会手软。
“你慢慢修理他吧,我出去一下!”雨晴说完眨眨眼带上门出去。
呼,一盆冷水泼在慕容江的面上,他晕乎乎的醒来,这才发现自己的四肢被绑在木头上,一个黑衣少年正以看死人的眼光看着他。
“罗奔雷!”他惊叫,陡然感觉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将非常凄惨。
“多谢你还记得我!”奔雷将手中沾了盐水的皮鞭狠狠的甩在慕容江的身上。
“啊,饶命,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慕容江杀猪一般叫了起来。
奔雷冷笑:“当初你怎么不饶了我?”
他一边抽打慕容江一边怒骂,风,雨,电三人听到奔雷的怒骂声都耸了耸肩,没想到一向沉默少言的奔雷也有爆发的一天。
“今天天气不错,咱们去钩鱼去。”诸风轩很有诗意的提意道。
“可是雷他……柔雨犹豫着,他们四人一向是一齐行动的。
“别管他了,他不把慕容江折磨够是没心情做任何事的。”闪电说完身影一晃已经先跑了出去。
“喂,小子,别耍赖呀,等等我们!”诸风轩和柔雨在后面大叫。
雨晴看着四个手下,会心的一笑,他们难得放松一次,就由着他们去吧。
“你当初玩我玩得很开心吧?不过你放心,今天我会让你更开心的!”奔雷脸在笑,眼里却有着嗜血的阴冷,竟隐隐与雨晴有三分相似。
他拿出一把短刀,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不好意思,碰你我觉得脏,只好用刀代替了!”
慕容江觉得自己的魂已经飘在半空,他惊惧的看着这少年一步一步的走来,胡乱挥着手狂叫:“你别过来,别过来!”
哧,刀柄深深的没入慕容江,他头上的冷汗大粒的冒出来,两眼一翻,痛得晕了过去。
奔雷抽出带血的刀柄,冷笑:“这是你欠我们罗家满门应得的报应!”
他把一粒药丸塞进慕容江的嘴里,片刻之后,只觉得身体如撕裂一般的慕容江醒了过来,他痛得连喘气都觉得费力,原来被人玩弄这么痛苦!
“这粒药会让你陪着这群发情的公马好好做个游戏!”奔雷将服了药的慕容江丢进马厩里,站在一边看戏。
慕容江体内升起了火一般的情欲,让他陷入疯狂的欲望中,只想有东西进去他的后庭。
一群公马彼此嘶咬着,争先恐后的将他按在地上,一场人**配残忍的展开。
“啊啊啊!”直到慕容江肠子被踢出,后庭出血,整个人被踩得体无完肤,这才大叫三声而亡。
奔雷泪流满面,将三柱香插/进香炉里,对天拜了三拜,含泪道:“爹娘,妹妹,我终于为你们报仇了,你们在天之灵可以瞑目了!”
武国的女皇慕容燕突然发了一道诏书,斥责王虎带兵不力,更换将领,封在这次战斗中大发异彩的少年琉璃为镇国公千里候。并且调在自己身边奉命整顿朝纲。
当四大门阀看到这个年轻的小候爷时,突然升起一种不详的预感,只怕,他们要倒霉了!
那少年十六岁封候,一具柔软的革质面具盖住真容,只露两粒明眸如星子般生辉,还有红润的唇和精致的下颌。神秘的出现,神秘的崛起,神秘的封候,竟查不出一丝半缕有关他的身世资料!
人对自己能掌握的东西很有信心,但越是无法掌握的东西越是让人恐慌,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从何处下手来整治他,更何况,他现在是女皇的宠臣,可以佩剑直入朝堂,见帝而不跪,古往今来,有谁比他更狂!
千里候静静的坐着听着众人白脸唱罢黑脸登场,心中的算盘早已经打好,尽管她威力盖世,但也不能一口把四大门阀给吃了,不过康熙的平定三藩之术倒可以给她一些灵感。
先抚慰弱的,打压强的,严密监控,搜集证据,再来个民告官的血状,一个一个的斩草除根!
对于丞相宇文搏,雨晴则是给他三天一赏金,五天一赐宅的拉扰,反正他已经是丞相,官已经到顶了,没法再升了,再升就当皇帝,只给他几两银子做个表面工作就成。
王氏一向低调行事,但掌握着军中大权,不能擅动,先按下不表,周氏不是最嚣张吗?就先从你开刀!
当周从化在家中酣睡之时被捆了个结实时,他大呼冤枉,痛骂慕容燕忘宗背祖,竟将先皇亲自命名的辅政大臣抓住,天理难容!
慕容燕尚末开口,千里候惊堂木一拍,顿时镇住了他的声音。
千里候慢慢的走到他身边,面上挂着讥诮的笑,冷冷地说:“你可知何为辅政?”
周从化怒而啐之,不答。
千里候环视一周,威赫有声地说道:“辅乃主之从,犹如星环月,其光芒不可超过主。则权位不可越过王!且在少主能掌大权后退隐掩光,而你!已经不是辅政,而是依靠先皇给你的权利,挟持天子以令诸候,根本是其心可诛,其罪难书!帝受命于天,是天子,你只是一个普通凡人罢了,竟妄想一手遮天,简直可笑之极!你为政几十年,敛取金银数百万,搜刮民财,暗中结党。国家将危,按兵不动,荒报军情,差点导致亡国之险,你说你该不该死!”
一番话说得周从化冷汗涔涔而下,再也没有方才的气势,委顿于地。
周从化绝望之余大叫道:“宇文丞相,姚将军,王大人,他要一个一个的搞垮我们,你们千万别上他的当,起来造反呀!”
朝堂的人都吓了一跳,不料周从化这么大胆,雨晴放声长笑,埋伏在左右的绝杀门人立刻将他拿下抄家,抄得黄金一百万两,白银三百万两,竟是武国两年的收入总和。怪不得慕容燕国库亏空,都被这大蛀虫把银子吞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