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医院病房内
昨天刚生产完的易诗诗已经醒过来了,她一睁开眼就看到坐在她床边的风——她的贴身保镖。
除了他,没有别人,偌大的病房里,空荡荡的,十分的安静!易诗诗双眼扫向四周,除了床头的桌几上放了一袋水果和一盅鸡汤外,别无其他。
“风,怎么回事?磊大哥呢?他怎么没来看我?”易诗诗急切的抓住风的手问道。
风眼底眼底闪过一丝失落和伤痛,瞬间隐没,冷酷的线条柔和下来,把心一横,对她说出事实,“小姐,梵总裁他不会来了。”
“他怎么可以不来?我为他生了个孩子,他怎么可以不来看我?”易诗诗声音尖锐,低吼着。
风一阵沉默,他该告诉小姐吗?看着小姐略微疯狂的美丽脸庞,心底隐隐抽痛。
“小姐,别激动,注意身子,你的身子还很虚弱,不要太过激动。”风忙按住她的手。
“那伯母呢?她也没来吗?”易诗诗突然开口问道。
“梵夫人来过了,又回去了。”风扶起她,拿起枕头让她靠着,淡淡道。
想到她一天没吃东西,忙拿起鸡汤,端到她面前,舀了一勺鸡汤,放到她嘴边,“小姐,喝口鸡汤补身子。”
“我不想喝,拿开,我要看我的儿子。”易诗诗甩开头,冷淡道。
风眼神一黯,暗叹息一声,放下鸡汤,低声道:“孩子在育婴室里,等你恢复体力后我再扶你过去看望他。”
“不,我现在就要过去。”易诗诗固执道。说着便要起身,完全不顾自己仍然虚弱的身子。
“小姐!”风突然将她按回床上,“你的身子还很虚弱,我叫护士把孩子抱过来给你看,可好?”
“那还不快去。”易诗诗不悦的瞪了他一眼。心底焦急不已,没看到孩子,她心底不踏实。
风无奈的走出病房,叫护士抱来小孩,看着怀中的小孩,隐隐有磊大哥的影子,终于放下心来,心中开始勾勒出未来的美好前景。
风看着小姐脸上梦幻的笑容,心狠狠的揪了一下。
“小姐,孩子看完了,是不是该让护士抱回去?”
“嗯!”
看过孩子后,易诗诗的心情好了许多,她笑着对风说:“风,给我打个电话给磊大哥,叫他到医院来接我。”
她讨厌医院的味道,她要回梵家修养身体。
“小姐——”风有点为难的看着她,不知该怎么对她说那件事。
“怎么?还不快打电话。”易诗诗见他没任何动作,忍不住动怒道。
“小姐,梵总裁他——他不会来接你的!”风心一横,闭上双眼说道。
“你说什么?”易诗诗突然尖叫出声,“我是他孩子的母亲,他接我出院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小姐——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了。”风不忍看向她,淡淡道:“他不是梵总裁的孩子,但与梵家有血缘关系。”
终于说出来了,风松了一口气,静待小姐的反应。
“什么?你说什么?他怎么可能不是磊大哥的孩子,怎么可能,你一定是骗我的,对不对,对不对?”易诗诗大叫出声,急切的摇着他的手臂,双眼紧紧的盯着他,希望他是开玩笑的。
“小姐,这件事已经上报了——易先生和夫人都已经知道这事了。”风艰涩的说道。
“不——”易诗诗凄厉的大喊,“你骗我,你骗我——”她少奶奶的美梦,破碎了!她不甘心,不甘心,一定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易诗诗发狂的扫向病床旁的水果,霎时苹果滚落一地,还有水杯倒地破裂的声音,风连忙制止她疯狂的行为,却差点被她伤到。
“放开我,放开我——”易诗诗强力的挣扎,怒瞪着他,“我命令你放开我。”
“不,小姐,风不准你伤害自己。”风心痛的看着小姐,用力的抱住她。梵家少奶奶的位置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滚开——”易诗诗用力的咬了下他的手臂,风闷哼一声,见她依旧疯狂的想冲出去,不得已只好打昏了她。
看着昏迷的她,风小心的将她放在病床上,苦涩道:“小姐,你这又何苦呢?”
这天晚上,由于酱油没有了,依然不得不出去买酱油,今晚磊加班,会比较迟回来,她也好利用这个时间去买酱油。
从超市买到酱油来到停车场准备回去时,突然发现三个小混混模样的人从停车场的一个黑暗的角落里走了出来,一步一步逼向她。
“小姐,一个人喔,男朋友呢?”其中一个混混开口了,斜眼瞟着她,一脸的色迷迷。
“小姐,你长得真是漂亮,要不要跟我们哥俩玩玩,包你爽得不得了。”另一个黑黑壮壮的,操着一口原住民口音,一脸淫邪的瞅着她。
“是啊,大哥,今晚我们的运气真好,竟然碰上个上等货。”剩下的那名混混不断的擦着嘴角的口水,双眼色迷迷的盯着她。
依然心中虽然害怕,但还是强装镇定的说道:“我在等我先生,他一会儿就过来。”
“哎哟,你骗谁啊,我们跟着你那么久了,怎么会不知道你身边有没人呢?”操着原住民口音的小混混一脸淫笑的走近她,依然不断的往后退,想趁机逃跑。
另一名小混混看出了她的意图,截断了她的退路,同时亮出一把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
另外两个同伴见状,也纷纷走向她,一时间,三人把她团团围住。
“你们,你们不要乱来,我男朋友马上要过来了。”依然的声音有丝害怕,还隐隐有些颤抖。
天哪,她怎么会碰上这些流氓,停车场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难道天要亡她?依然绝望的看着越走越近的流氓,冷汗从脸上滑落下来,害怕的直往后退。
“哈哈——”三个混混闻言,大笑起来,直直的逼近她,“要来早来了,何必等到现在,你们说是不是?”
“就是,就是,大哥,谁先上?”一名较为矮小的男子猥琐道。一双老鼠眼贼贼的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