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下楼梯的梵磊闻声快速的抬起头,在看见坐在客厅里的依然时,双眼一亮,飞快的步下楼梯,飞奔到她面前,不顾梵母和易诗诗两人诧异的目光,用力的抱住她,紧紧的,紧紧的,仿佛要将她揉进心底似的。
“然儿,然儿,真的是你,我好想你——”梵磊把头埋在她的发间,低沉的诉说着他的思念。
“我也好想你——”这一刻,依然也不想隐藏自己,用力的回抱他,哽咽道。
“这像什么话?”梵母尖锐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打断了两对爱情鸟的深情对望。
易诗诗的脸色也很难看,手紧紧的握紧拳头,深深的吸了口气,她不能自乱阵脚。
良久,依然和梵磊分开了,梵磊冷冷的注视着他的怒亲。
“磊大哥,本来上次过后,诗诗已经放弃了嫁给磊大哥,可是,现在,现在我怀了你的孩子。”易诗诗一边说着,眼泪一边扑簌簌的流下。
“那就打掉他。”梵磊冷酷的说道,易诗诗的脸一片惨白,没想到她想拿孩子做筹码,却换来这样的结果。
“不行,这是我们梵家的骨肉。”梵母一听儿子要打掉诗诗怀里的孩子时,怒目呵斥儿子。
“谁知道是不是我的孩子?”搂紧怀中身体僵硬的然儿,梵磊不屑的冷哼。
“反正我不管,诗诗肚子里的孩子是我你梵家的骨血,半个月后,你得和诗诗举行订婚典礼。”梵母一副没的商量的语气。
“我不会和她订婚的。”梵磊丝毫不妥协。
“柳小姐,求求你劝劝磊大哥好吗?诗诗在这里求你了。”易诗诗突然握住依然的手,哀求道。
“不准,然儿,我不准你把我让给别人。”梵磊紧张的瞅着怀中的然儿,慌乱道。
“放心吧,我不会的。”安抚了下他,又掉过视线,眼神的严肃的对易诗诗道:“很抱歉,磊不是个货物,他有思想,有灵魂,不我能这么自私。”依然平静的看着她,淡淡打道。
“可是,可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易诗诗紧咬嘴唇,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打掉!”冷酷无情的话语从梵磊口中溜出。
“不——他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易诗诗一脸的坚决,如果将这个孩子打掉了,那她还有什么筹码找刘依然谈判。
“磊,你是不是很想知道那个孩子是不是你的?”依然突然头问道。
梵母和易诗诗面面相觑,她们都想知道她究竟想干什么。
“嗯?”梵磊挑眉。
“就是等小孩出生后,就去做DNA鉴定如何?”依然心底也想知道那个孩子到底是不是磊的。
“好,我同意。”梵磊点了点头。利眼扫过母亲和易诗诗。
“我也同意。”易诗诗也点了点,她可以百分之一百的确定这个孩子是他的。想到这里,她端庄秀丽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那笑容看的依然的心一沉。
“慢着,诗诗是个清白人家的女孩,未婚生子的名声有损她的闺誉,所以我要磊儿和诗诗先举行订婚典礼。”梵母一脸算计的说道。
依然的脸色霍地惨白,她抬眼看着他,他也正看着她,两人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深深情意。但依然心底却不住的呐喊,不要,不要!
深吸了口气,梵磊看着自己的母亲,沉声道:“好!我同意。”
顿时,依然的心跌落到了谷底,易诗诗则一脸笑容。
第二天,各大报刊上都刊登了梵氏集团总裁于加拿大易氏企业的千金易诗诗小姐将于下个月初订婚。
“啪”的一声,一张报纸被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琳达的脸色难看之极。没想到,千算万算,竟然漏算了一步,让易诗诗那女人捷足先登,可恶!
一时间办公室内风声鹤唳,秘书助理们全都低着头忙着手头上的事情。
不行,那女人不能和总裁订婚,琳达有点烦躁的在办公室里踱来踱去。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总裁和她订婚呢?从总裁的态度,她可以看出他并不喜欢易诗诗,可是哪个环节出错了呢?
她得查查,想到这,琳达踩着高跟鞋匆忙的离开公司。
“阿威,帮我查一件事。”
“是梵总裁和易诗诗的事吗?”阿威低沉的嗓音传来。
“你怎么知道的?”琳达大吃一惊。
“因为我一直很关注你的事情。”阿威的声音很低很沉,那嗓音里的暧昧让琳达的心猛的一颤。
“那你知道他们为何会订婚吗?”琳达有点急切的问道。
手机那头沉默,良久,阿威的声音才传来。
“我们见面再说。”
“好,那现在有空吗?惑都俱乐部可以吗?”
“那就这定了,等下见。”隐隐感觉出阿威的声音有点愉悦,很快,她又甩了甩头,决定不做多想。
早上十点左右,琳达坐在惑都俱乐部的一处安静的角落里,点了两杯红酒,静静的等待阿威的到来。
约莫五分钟后,一道高大的身影走进惑都俱乐部,俊美的脸上带着淡淡的邪气,一踏进俱乐部,立即吸引了俱乐部里所有女人的目光。但他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径自走到一处安静的角落,在一个美艳的女人对面坐下。
“你来了,阿威!”琳达美艳的脸上漾着笑容,将一杯红酒递给他。
阿威毫不客气的接过酒杯,浅啜了一口,俊目直勾勾的盯着她美艳的脸。
“琳达,你真的那么爱梵磊?”阿威垂下眼睑,淡淡的问道,看着杯里红红的揪,眼神有点迷离。
琳达点了点头,“是,我爱他。”美艳的脸上一片坚定。
闻言,阿威的脸上闪过阴郁,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眼底有着淡淡的痛苦。
“阿威,快给我他们订婚的内幕。”琳达着急的说道。
阿威直勾勾的瞅着她,良久,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你和我上床是心甘情愿的吗?”
以前他一直帮她收集情报,索取她的身体作为报酬,他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男人,他一直对她有着异样的情愫,每次她要他办的事他都尽力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