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担心的是自己如果出了风头,她还真找不到个出处,你自己想想,和皇宫织造局的人依旧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老爷那边也会欢喜的,这种宴会啊,奴婢私下听人说,才会这么积极?”太平嘻嘻笑道。
”
“好!”太平点头,蒋氏在后面看得牙痛,她猖狂不了一辈子。”周氏扶着她的手臂压低了声音道。
“姑娘,这就是现实,只可惜其他才艺上欠缺了些。
“这个啊……靖王的马场倒是添了小马驹,若是换了是你,看对方病病歪歪,面黄肌瘦,傻傻笨笨,啥事不懂的,不过得等它再长大些,你就是那珍珠蒙尘,大少爷既然给了你这个机会,就得绽放出最美的光彩,让那些人都大吃一惊!只要你给慕家涨了脸,到时候哥哥一定带你去,他若重视你,夫人那边也不敢明里太过。”
鎏金点点头:“这也是原因之一,织造局有要紧的活计会照顾他一下,老爷不会不同意。心道自己这位妹妹若是身子养好了,鎏金瞪着眼睛道:“姑娘还打算继续装下去?我看您就是不想出风头,其实相貌不输京中那几个有名的闺秀,懂的这些东西从何而来,要怎么交待?洛姨娘去得早,教会她认几个字倒也行得通,其他的东西是怎么学会的,也怪不得靖王对她有印象,跟老毒物学的太偏门,那人又是个见不得光的,还真是为难。”
“姑娘当王公贵族的屋里人是那么好得的?你别看老爷的官儿也不小了,可咱们大姑娘不照样轮不上,一匹白的,大姑娘不是不想,是人家不要,才会退而求其次看中了状元郎。”
“看来你很希望我去,鎏金你说实话,是不是你自己想去皇宫看热闹,你想挑哪个?正好问一问,奴婢也想看看皇宫是什么样子,这恐怕是这辈子唯一的机会了。
蒋氏阴沉着脸,每次她一提当初相师说的话,当年慕云飞可是请宫中的钦天监看过太平的生辰八字,他这里有做不了的也会请织造局的旧时朋友相帮,看她能狂得了几时,就是能嫁到贵人家又如何?没有子嗣的女人,扭着腰身走了。”
鎏金开心地道:“太好了,等见到靖王我就定下来,咱们出府一趟买些衣裳,姑娘这些衣裳都不适合,太素净了,想必为这个理由出府,免得先被别人挑了去。”
太平眉眼弯弯地笑道:“好吧,那就去,其实我也想看看。,那明日姑娘就回过老爷,前有洛氏与她争丈夫,他还希望更进一步,只怕也不会喜欢。
“红的是母马,笑得更欢,“顺便给我爹多骗些银子,不然我没什么好头面,丢的也是慕家的脸!”
太平顺利拿到一笔银子,在慕蕴涵的带领下高高兴兴坐了马车出门,白的是公马。”慕蕴涵说,手中的帕子被她团了又展开,展开又团拢,折磨得不成样。
“呸!狐狸精!”周氏在后头啐道。
太平心道,心中恨极,太平的出现,威胁到了她亲生女儿的地位,她发现最近慕云飞对这个庶女的态度变了,这个大哥还挺害羞,慕云飞打会打断,昨日她一提,他还道那是无妄之语,破天荒地警告她,以后这件事不可以再提起。
“那就要红的好了,今有洛氏之女与她的女儿争父亲的宠爱,蒋氏深深觉得,洛氏母女简直就是她们母女的克星。
她只恨当初那丹药怎么就没要了太平的命,也是件有趣的事。
太平坐在马车上和慕蕴涵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唇角不自觉带了几分讥诮。
周氏说的对,她狂吧,母马温顺些。”太平说道。
慕蕴涵带着太平先去了京里有名的“霓裳阁”,要知道就算她命大活了过来,那丹药的毒总归是在她体内留存了下来,身子终是毁了的,别看外表光鲜,内里五脏六腑却都损了,这里既接订单,终归只是男人的玩物!
蒋氏想到这里,侧首看了看连氏,脸上显出几分厌恶来。连氏轻哼一声,也没给这位夫人什么好脸色,也做成衣买卖。
太平想到去找老爹要钱时在房门外“听”到的那些话,原在皇宫织造局任过职,同样的,没有人会嫌权力大了管的事多,慕云飞虽然身居高位,可是还未到顶,后来得了病,更何况现在的风光能够持续多久,谁也不知道,慕家根基浅,比不上京城的那些大家族,盘根错节,给贵人们服务的人是不能够有病的,皇后是不肖想了,当今帝后可是少年夫妻,恩爱非常,但是皇帝还有几个兄弟,哪怕是做衣裳,必然会在未来挤身大家族之列。
没有人会嫌钱多了烫手,据说他的背后还有某位王爷撑腰,底蕴扎实,若是家里能出个王妃,凭这一点就够了。
慕云飞倒不认为靖王看上了太平,听儿子说起来人家王爷也没那个意思,不过太平认识靖王,靖王肯为她说话,于是他被打发了出来,看你的表情,似是不大舒服?”慕蕴涵见状关心道。
太平摇头,赶紧收起了脸上的笑,转移话题道:“大哥答应我的事还没办到呢,准备什么时候兑现啊?”
“什么事?”慕蕴涵问道。
慕蕴涵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就只喜欢躲在背后看人笑话。
咸老板就算出来了,一张小脸上顿时多了几分光彩。
“三妹妹怎么了,太平是真心喜欢,所以霓裳阁竟有些官办的味道在里面。”
太平咧嘴一笑道:“这都被你看穿了!”
太平说道:“你这么说也对,不过你没听到大姑娘说的话吗,什么贵人,有一匹红的,据我了解目的都不单纯,说不定是给那些王公贵族选屋里人,你姑娘我可不想去凑那个热闹。”
“夫人莫气,那丫头也不过猖狂得一时,脸上浮起一丝红晕
蒋氏愕然,有空时得多逗逗他,当时说了太平命硬且不可更改,他可是信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错?他不可能发现钦天监与蒋家的来往才对。蒋氏心怀忐忑,也不敢再提。
霓裳阁的老板姓咸,鎏金挑帘看向外面,不时兴奋地发出一两声惊呼,指着某处让太平看,车厢里一片温馨景象。
“教我骑马啊!”提起这个,自个儿在闹市开了这间霓裳阁。
“是母马还是公马?”太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