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房内,慕亦骅的终于停了下来,看着缩在被子死活不肯露出来秦淮无奈的拽着被子。
可是,秦淮却紧紧的把自己包在里面根本没有任何松手的机会。
上一次的时候她的意识根本就不清醒,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什么,可是,这一次……
天呢,秦淮发誓,她都要羞死了。
而慕亦骅看着如此害羞的秦淮心里一阵甜蜜,灵活的大手也慢慢的从另一边伸进了被子里。
秦淮察觉没有了动静慢慢的露出一个小脑袋喘气,却没有想到慕亦骅立刻隔着被子把她抱住。
“淮淮,跟我会南齐国好不好?”
“好。”过了半晌,秦淮慢慢的回答。
抱着她的人的身体轻轻一颤,而后突然掀开她的被子,不顾她的反抗的再次压住了她,火热的唇便再次吻上了她。
“唔唔……”秦淮发誓,以后在床上坚决不说话!
夜,还很长!
午后,丝毫没有准备的秦淮一行人终于搭上了前往南齐国的马车。
因此,所有的人都带着几分探究几分羞色的看着终于从房间走出来的秦淮,即使是低着头也憋不住那嘴角的笑意。
秦淮几乎是低着头进入马车的,天知道她此时有多么的痛苦,先不说她此时酸痛的身体,单说周围的人看她的眼神就让她一阵懊恼。
此时,她才发现,这看起来衣冠楚楚的慕亦骅其实就是一个衣冠禽兽!昨天晚上,他一次有一次的疯了般的要她,让她一度怀疑他是不是就是一种纯种的种马!
不过,这些秦淮只能偷偷的想想,如果真的说出来,那么她真的很怀疑,她今天晚上会不会走出房门。
她真的很怀疑这个男人的精力,她累的没有了一点的力气,而这个男人居然能够像一个吃饱了猫一般的满足的看着她,然后轻巧的抱着她为她洗澡!
不过,事后事实却也清楚的告诉了秦淮,以后坚决不能让男人来帮她洗澡!
“小姐……”凌霜的声音打断了秦淮的思绪,她猛地回过神来,脸下意识的红了。
凌霜尽量低着头,不去秦淮那微红的脸道:“小姐,昨天晚上的时候西子轩就有动作了,而我们的暗线也传来消息说鬼面和他打了起来。只是没有想到鬼蜮中的人也因为吃了我们的药的缘故提前倒下。”
“什么?居然提前了?”秦淮抬头面带惊愕的说道。
“嗯,不过,小姐,昨天晚上我自作主张让我们的人提前按计划行事了。”
凌霜试探着轻声说道。
“什么?为什么没有告诉我?”秦淮猛地提高了声音。
“因为昨天晚上……那个……”凌霜红着脸低着头,若有所指。
“轰——”的一下子,秦淮的脸在一瞬间变红了,一时间尴尬的可以。
“那个……小姐,好在我们的计划成功了,现在鬼蜮上下所有能动的人不超过两个!而其中的毒虫的大部分也已经被消灭,其总坛也因为一场大火消失殆尽。”
“好。”秦淮听着凌霜的话,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终于成功了,她轻轻的舒了一口气,为了这一次的计划,他准备了这么久,隐忍了这么久,而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现在的鬼面应该是正奔波在鬼蜮的每一个地方吧。
这次,她也要他尝一下被威胁的滋味,绝望的滋味,毁灭一切的滋味。
从来没有人敢于威胁她,从来没有人敢于伤害她身边的人,就算这个人是从小教她武功,疼她的师父!
他们一行人驾着两辆马车走的并不快,一边慢慢的往回走着,一遍欣赏着沿路的风景。而现在秦淮没有了顾虑也难得轻松,自然也乐得其成。
而慕亦骅这次也是过足了瘾,几乎是她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十足的跟屁虫,不过,秦淮也吸取教训,无论如何都不让慕亦骅在碰她,对此,慕亦骅非常非常的苦恼。
这日,几人在一家客栈停下,刚坐下就听见旁边的人说道:“你们听说了没,前几日不知是谁大战鬼蜮!不仅让鬼蜮上下所有的人都动弹不得,而且还一把火烧了鬼蜮的总坛,就连毒虫都死了一半呢!”
秦淮听着他们的话轻笑。
“这可能吗?那可是鬼蜮啊,谁有这样的本身啊,敢于和鬼蜮作对?”另一个人问道。
“我听说啊,这件事情好像是和流禾公子有关。一年前,流禾公子和鬼蜮尊主大战,两败俱伤,对此流禾公子消失一年养伤,而现在流禾公子刚刚重现江湖就出了这事,可想而知是流禾公子所为。”
“对啊,我也听说了,鬼蜮这次深受创伤,而他在江湖上又多有仇家,这不,刚听到消息,就有无数的门派风风火火的跑去报仇了,说是势要将鬼蜮斩草除根!”
秦淮听着他们的话轻轻的笑了。消息是她放出去的,事情也却是是她做的,不过,要想让鬼蜮斩草除根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就算这一次鬼蜮的伤亡再增加一半,攻打鬼蜮的人再多一半,也不能让鬼蜮斩草除根。鬼蜮的功底,强到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但是,这就是秦淮要的结果,她不要鬼蜮消失,却要鬼蜮承受从未有过的侮辱。
现在,她几乎可以想象的到此时鬼面看到这些人,听到江湖上传言的脸。
依旧是熙熙攘攘的人群,熟悉的街道,清新的空气,秦淮看着这熟悉的地方,嘴角也不由的向上弯了弯。
但是,她的嘴角才微微的翘了翘就被两片唇吻住。
慕亦骅抓住秦淮的手阻止她的挣扎,眼看就要到王府了,他好不容易抓到这个机会温存现在又怎么会轻易的放弃。
自从那一晚之后,秦淮根本就不让他碰她分毫,现在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当然要把握住。
很快,马车慢慢的停了下来,慕亦骅终于肯放过秦淮,满足的亲了她的额头一下才慢慢的走下马车。
但是,当慕亦骅掀开马车看到面前的人的时候却猛地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