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早晚都要做,不如早点做了可以放心做其他事情的事!”
“你是说现在就去结扎?!”
四喜快要忍不住了,哈哈,是谁说女人只要陷入爱情智商就会减弱,这道理男人等同吧?
“怎么,你不忍心了?”龙彦晟停下脚步,“你就是一个黑心肝的女人,然而,我却愿意为了你这个黑心肝的女人去结扎,你怎么的是不是也应该表示下感动啊?”
“我真的感动啊,舅舅!”
四喜大笑了起来,好了,放过他吧,她扑向他,这样就够了,不是么?
他这样爱她,愿意为她做一切于其他男人来说不可能做到的事,这就够了!
“四喜,你是在逗我玩么?”龙彦晟的脸沉了下来,他发誓,如果真是这样,他不会放过她的。
“不是不是,我是突然想到了万一哪天有人告诉我们,我和你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而那个时候我们又想要小宝宝了却又不能要,怕是会后悔死的,你说对不对?”
四喜给了龙彦晟某种暗示,龙彦晟眯起了眼睛,显然的,他已经收到了这种暗示。
他想到了四喜的改变,来自道德规范的约束,那些教条主义已经在四喜的思想里根深蒂固了,像呕吐这一类的举动在他亲近了她之后已经对她形成了一种条件反射。这来自于心理的排斥是不会说接受就接受的,就是接受,那也是需要一段时间的。
四喜的改变太突然,太迅速!
如果非得为她的这种行为找出一个原因,那么如她所说,他和她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的真相才是促使接受他的真正原因。
“四喜……你确定?”龙彦晟开始莫名的兴奋起来。
一直以来,他和四喜的血缘关系并没有桎梏他,但是无可否认,在一定程度上他也更希望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的。这样一来,他的爱可以来得更直接,更大胆,更无畏,更理所当然一点,四喜也会心无所忌地回应他的爱。
四喜耸耸肩,笑着跑开了,一边跑一边大声地喊道:“舅舅,我爱你……”
“我爱你……”
海风将这三个字扩散,形成一股强大的气流,这气流兜头兜脑地涌向龙彦晟,他怔在这里,无法动弹。
他没有心思去想这个真相的来源,更不会理会上一代之间发生过什么离奇的事情,他只感觉到自己的心因为四喜的三个字而狂跳,他知道,她的这三个字已经把他收了!
从此,他将会成为四喜的奴隶!
是的,她是他的女王,他愿意成为她一生的奴隶!
“四喜,站住!”
清醒过来,四喜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他的视线里,她的声音却在回荡:“太冷了,我要回去了!”
他大笑起来,迅速地起脚追她。
进了别墅,龙彦晟发现四喜正躲在厨房里帮着田嫂在摘菜,他站在厨房门口,四喜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低下头拼命地忍着笑。
龙彦晟当然知道她为什么笑,刚刚在山顶她这样捉弄他,而他则像个傻瓜一般任她戏弄,她计谋得逞自然是万般得意了。
好啊,如此说来,从昨晚起她一直都是故意的!
她直接的、间接的、拐弯抹角的、有意无意的暗示他、挑逗他、引诱他……她让他流鼻血、让他强忍、让他难以入眠……然后还诱导他去结扎……
呵!她的罪行是不是太大了?
田嫂并没有发现站在厨房门口的龙彦晟,所以,还和四喜聊着家常。四喜知道田嫂这会儿要是离开这里,龙彦晟是不会放过自己的,所以,她是有意无意的跟着田嫂,可以说是寸步不离。
“咳,田嫂……”龙彦晟决定出手了。
田嫂见着龙彦晟走了进来,急忙恭敬地叫了一声:“先生,您有什么事吩咐一声就行了,怎么跑到厨房来了?”
田嫂揩干净双手问道,“您是想要喝水么?”
“嗯,不是……”龙彦晟拼命地想着一个打发掉田嫂的理由,“你去楼上我的房间帮我拿上我的杯子。”
“是的,先生!”田嫂笑着就要离开。
没料到四喜却拉着了她的衣袖道:“田嫂,我和你一起上楼,我去换件衣服。”
龙彦晟眯眼,心里想着,四喜要上了楼自然更好了。
见四喜和田嫂从自己的身边走过去,龙彦晟也起脚跟在她们身后,四喜当然也明白他的意图。田嫂准备上楼的时候,四喜眼明手快地又跑出了大厅,龙彦晟急忙追上。
但是四喜眼尖地发现花园里花匠们正在修剪打理着冬天的枯木和花草,她急忙融入这些人群里和他们拉起了家常:“大叔,你们在修剪花草啊?”
“哦,是四喜小姐啊!难得今天天气不错,所以将这些花花草草打理下。”
“我想和你们学学怎么栽种花草,教教我好吧?”
“好啊好啊!”那些人非常乐意地朝四喜招手。
四喜回头看着不远处气急败坏的龙彦晟,朝着他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并挥挥了着手。龙彦晟给了她一个“到时让你好看的眼神”便回到了大厅。
龙彦晟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对着落地的玻璃窗,窗外四喜正和花匠们聊得欢,看着她的笑靥,他的微笑也不自觉地爬上。
一整天,两个人都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龙彦晟几次都可以逮到四喜,却每次都让她逃离。他很有耐性并很享受这种感觉,心里清楚四喜已然是他的了。
一直到了晚饭时间,佣人们都退出了餐厅,二人面对面地坐着,龙彦晟挑眉:“不再躲了?”
“谁躲了?”四喜嘴硬。
龙彦晟刚想起身捉她,四喜却突然喊道:“田嫂……”
龙彦晟只好坐下,田嫂听到了叫声进了餐厅,“四喜小姐有什么吩咐?”
“这个香螺肉很好吃,可是这肉我老是剔不好,你教教我怎么剔这个肉才不会断在里面。”
田嫂胖乎乎的脸上堆满笑意:“唉,四喜小姐喜欢吃我给你剔好就是了,你何必弄脏自己的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