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门外的男人不得已只好退步了,“我发誓,在没有取得你的同意下强行要你,我就一辈子没有……小姑奶奶,这下你满意了没有?”
天晓得,他龙彦晟也会有这么一天!
以往,是女人们想方设法地想要和他过夜,一直都是他在拒绝别人!哪想到他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四喜开了门,计谋得逞,强压笑意,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但是门外的男人却是一脸的黑风,他冷冷地看着四喜,狠狠地问道:“这下满意了?”
四喜不理他,跳到床上,蒙着被子自顾自地睡着了。
没想到龙彦晟却出了房门,他有自知之明,和她同床共枕又不让他碰的日子他已经熬够了。再说,四喜已不同于之前的四喜了,自今晚起,她并不排斥自己,她只是还有坚持着她的一些原则,这一点会让他更加地难以自控,他已经不信任自己的定力了。
安全期间,下了好大的决心还是离开了四喜的房间,进了对面的房间。
四喜躺在床上偷偷地笑,她想到刚进龙家大门被龙彦晟欺侮,软禁的那段日子,再想想他刚才的模样,心里觉得好笑又解气。
不过,想让她就些收手,那还早了去了。她从床上跳起,手舞足蹈地冲着对面房间做鬼脸。
龙彦晟回了房,洗了澡,换了衣服,上了床……强迫自己不可以想四喜。可是,体内像有团烈焰在焚烧着他,他想着刚刚和四喜在回廊上拥吻的情景;想到在餐厅里她坐在自己腿上的情景;想到她在他腿上和他互喂甜汤的情景……
满脑子都是四喜巧笑倩兮的音容笑貌,他只要想到亲近她她不再呕吐了身心便会更加的激动。他在床上翻天覆地,难以入眼……
却没想到她在对面火上浇油,他听到她那边的房门一会儿开,一会儿关;还听到她的脚步上楼上楼上地跑;还有她和底下佣人们的低语说笑声。他开始后悔跑这房间来睡了,他又不是没忍过,这样一个人躺着还不如抱着她一起睡。
“舅舅。”他真在犹豫着要不要重回她的房间,她却来敲门了,龙彦晟身手敏捷地床上弹了起来,立即开了门。
“田嫂问你要不要吃宵夜,我替你应下了,因为你晚饭什么也没吃呢,等下我给你拿上来好不好?”
他一言不发地看着四喜,长廊的尽头亮着一盏灯,灯光昏晕而又柔和,她的头发直直地垂下,好像刚刚洗过,半干半湿地散发着芳香;她的眼神清亮,带着笑意;她新换的丝质睡衣,薄而透明,隐隐约约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
“好不好嘛?”
灯光太暗,龙彦晟并没有发现四喜的脸其实已是通红通红的了,因为,四喜看到了他裸露的上身。
这是第一次,她直接地看到他的身材。
在书上、网上、电视上看到过很多好身材的男模,四喜觉得其实也是个色女。和男人一样,女人也喜欢长得好,身材又好的男人。
龙彦晟的长相和身材都是极品中的极品……
他的身材比例、肤色、线条、肌肉……无一处不似精雕细琢过的。她曾想到初见时,他的脸就像是雕刻家手中的太阳神形象,同样的,他的身材也像是被人为塑造出来一般,无一丝瑕疵的。
“不吃了!要吃你自己去吃!”龙彦晟在赌气。
“不吃拉倒!”四喜咕哝着跑开,下了楼。
龙彦晟看到她的背影,嘴角浮现出一抹慑魂的微笑,看到四喜的房间门开着,他急忙闪身而进。
四喜吃完宵夜又奔奔跳跳着上了楼,看着龙彦晟的房间门又关上了,做了个鬼脸,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先是去浴室,刚刚洗了头,但是还没洗澡,但挽起自己已干的长发,脱了衣服,放了一缸热水,然后踩进浴缸,准备给自己来个舒服的热水澡。
浴缸是从欧洲进口的,功能太强大,四喜也不太会用,她只开启了按摩功能,然后舒舒服服地躺下。
闭上了眼,放松了自己的身体。
“嘘……”一声响亮的口哨声响起,四喜猛地睁开了眼睛。
龙彦晟双臂抱于胸前,饶有兴趣的,居高临下的站在浴缸前看着未着寸缕躺在水中的四喜,懒洋洋地说道:“身材真的很好……”
“你……你怎么进来的?”刚刚她记得自己关上房门了,不过浴室的门好像忘记关了。
四喜坐起,眼睛寻找着可以遮挡的衣物浴巾之类的东西,可真是没想到,可以遮挡的衣物被龙彦晟尽数握在手里。
“你……”四喜胀红了脸,气急地用手挡着自己的身体,因为紧张和害羞让她变得结巴起来,“把把……衣服还……还给我!”
“凭什么我得还给你?”男人蹲下高大的身子,看着浴缸里的俏佳人,整个人就像是邪恶的化身。
“你你……你忘记自己刚刚……发过的誓了么?”四喜慌忙加慌乱,手脚并用着想要挡住自己。
“誓言里只是说不让碰,没说不让看啊?”
“你……你快给我出去!”
“腿长在我身上,我爱进来就进来,爱出去就出去,不归你管!”
“你出不出去?”
“不想出去!”
“那好!”不得已,四喜掀起一大阵的水花泼向龙彦晟,龙彦晟躲闪不及溅了一身的水。
“四喜,你把我全身弄湿的话,我就跳进来和你一起洗鸳鸯浴了,哦,对了,誓言里也没有说不能和你一起洗澡,对吧?”
好吧,四喜承认低估了龙彦晟,不过,他龙彦晟也低估她了,蓦地,她从浴缸里起了身。
反正都被他看了,也不需要再遮遮掩掩了。
这下,轮到龙彦晟傻眼了……
“舅舅,麻烦你让下路!”四喜推开他,“你总不能让我躺在浴缸里过夜吧?”
龙彦晟盯着四喜,亲眼看着美人出浴的香艳画面在自己面前活生生地上演,他感觉到一股暖流自自己的脑海涌向鼻腔。
老天,他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