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反正她也没占到便宜,我也没让她欺负到。”宁暖阳抢过手机,丢在了一旁,区区小事而已,用不着这么大费周章的处理,“不许动她。”宁暖阳不放心的叮嘱上一句,抬头吻了吻男人的脸颊,一脸的讨好之色。
“暖暖,等凡和吟雪订婚了,我们就去伦敦好不好?”他拥着她,絮絮叨叨在她耳旁描绘着美好的未来:“我们可以在那儿养花,看海,爬山,好不好?等到这边的事情一结束,我们就马上过去。”
不知为何,从见过陆子远,他心底的不安就愈发强烈起来,每每午夜梦醒之际,他会担心她还在不在自己身边。
他担心,那个人会来带走暖暖。
“可是伦敦很冷。”宁暖阳摇头,一脸不乐意,“我们在这边好好的,为什么要跑那么远?”
“那去纽约也可以,那里暖和,我们可以住在一栋很漂亮的,像城堡一样的房子里。”他极力将未来描绘得很美好,声音里多了一丝急迫:“好不好?”
他苦心经营的一切,他不要失去。
他的事业,他的身份,他可以全部放下,只要能和她在一起。
“可是我的工作。”
“不管在哪里都可以工作的。”他怕现在不走,以后再想走就难了。大手用力扶过她的肩膀,黑眸对上她的眼眸,一字一句,认真说道:“暖暖,你可以想一想。但是,答应我,你会认真的考虑我说的话。”
陆子远已经在开始查凌家的事。
“喂,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宁暖阳不解,用力推开他,“你是不是在外面闯祸了?嗯?”杜御庭今天很反常啊!“私生子?小三?还是。”
“没有。”杜御庭脸黑了。
“真没有?”
“宁—暖—阳。”某人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冷然给他们上课,宁暖阳本想逮着他问清楚,可是冷然下课后跑得很快,她根本都找不到他。
薇妮这几天也收敛了很多,不敢再来找她的麻烦。
“暖暖,呃。”苏纪雅把她拉到一旁,悄悄问道:“早上送你来的是谁啊?”
“是。”宁暖阳想了想,已婚妇女的身份好像不太适合她在这个圈子里发展,浴室改口道:“我的一个朋友。”
“她们都在说。”苏纪雅欲言又止的看着她。
“什么朋友啊!还开着California的车,这可不是一般人买得起的。”薇妮听见她们的对话走过来,对着宁暖阳一番冷嘲热讽后,从包中拿出两张照片,“你看,这是我昨天看到的。”照片中宁暖阳正在从一辆黑色的California车上下来,她猜想车里面一定是宁暖阳的金主。
学员纷纷走进来,纷纷对宁暖阳冷眼相视。
“哼,这样的女人。”
“听说啊。”
“你们在说什么?”宁暖阳抓过其中一个女孩。
女孩不屑的看了她一眼,一把挥开她的手,从包中拿出几张照片,甩出:“有胆子做就不要怕别人说。”
照片纷纷扬扬落下桌面上,地上。
宁暖阳抓过其中一张,是她坐上车的照片,其中还有一些照片甚至拍出了她在哪里吃饭等一些日常生活。
这些日子sunny对她若有若无的特殊照顾已经引起了众人的不满,再加上有人传言宁暖阳和公司高层交情匪浅,所以才能参加此次培训。
“发生什么事了?”沉稳的脚步声传来,sunny一身简洁米色西装,面容平静走进。
看见sunny到来,众人一拥而散。
Sunny随眼瞟过地上的照片,随即明白了怎么回事。他蹲身,一张一张捡起地上的照片,撕碎,仍进垃圾桶,冷眼看向台下众人:“这样的事情,我希望只此一次。”
“上课!”他若无其事走到台前,准备上课。
宁暖阳浑浑噩噩听着课,不解为什么会被拍下这样的照片,到底是谁和她过不去。除了薇妮,她和别人似乎并没有什么过节。
会是薇妮吗?
课后,众人纷纷离去,由于有了sunny的警告,也没有谁敢再刻意为难宁暖阳。
“不好意思,请和我们走一趟。”宁暖阳刚出教室门,就被两名凶神恶煞的男人拦下,强行将她塞进了一辆白色的小车内。
“呃,请问我们要去哪里?”路上,不管她怎么问,都没有人回答她。
车,在一家小宾馆门口停下。
她被带到了三楼。
“威哥,人带来了。”两名男人将她推进房间。
大约十来坪的房间内烟雾缭绕着,四名男女正在打牌,见她来,有一男一女起身向外走去。
“宁暖阳!”坐在威哥旁边的女子居然是薇妮,她指尖夹着烟,红唇似火,正吞云吐雾。
“喂,丫头,听着,你得罪了我的女人。”威哥光着膀子,身前和背后刺着一整版的青色老虎纹身。威哥一看就是混混头子,光头,花裤子,脖子上带着一小手指粗的金链子。
宁暖阳忍着烟雾,站在原地,从包内翻出手机玩起了游戏,打定主意不理这个什么威哥。
“你看,你让我的女人不高兴了,这事儿怎么了?”威哥掐灭手中的烟,一手搂着薇妮,脚塔在宁暖阳身边的椅子上。
宁暖阳明白,敢情是找她麻烦来着的,她低头,继续不做声。
“喂,你他妈聋子啊,没听见老子在和你说话呢?”威哥说话得不到回应,火了,一把夺过宁暖阳手中的手机,向地上摔去,“别以为老子不打女人。”
“你他妈瞎子,没看见姑奶奶我在玩游戏。”宁暖阳也火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包内拿出枪,狠狠一拍桌子,“小心枪走火,出人命了就别怪我。”
这威哥充其量也就是个地痞流氓一类的角色。
威哥到底还是见过一些市面的,见了枪并不慌张,反而挺着胸膛上前:“丫头,你打,你有种冲这儿打,打死了算我的。”他的胸膛直抵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