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100001284

第六卷殿前欢 第一百七十三章 你是我的小棉袄

(很久没有这么写了,小棉袄指的是真心关爱的彼此,希望大家喜欢这章。)

……

……

关于这个夜晚,坐在轮椅上的陈萍萍与坐在龙椅上的皇帝陛下说了些什么,直到很多年以后都还是个迷,因为没有人有资格旁听,就连不离陛下左右的姚公公也一样。

这次谈话,其实与一年之内御书房外的两次谈话相似,话语从君唇中出,从臣耳中入,不传第三人。不过如今的京都,早已知道数月来的事情,全部出自陛下与陈院长的暗中布置,这君臣二人只等着隐于暗中的敌人跳将出来,再一网成擒——庆帝与陈院长联手,实在是显得过于强大,居然能够将整座京都瞒在鼓里长达半月。

直到此时,人们才想到很多年前,陈院长便开始陪伴着陛下进行着一统天下的伟业,那位坐在轮椅上的老人救过陛下几次,而陛下也给予了对方最大的信任与荣光,老一代的人们从来不曾怀疑陈萍萍对陛下的忠诚,这是历史早已证明了的事实,只是在如今再次体现了出来。

关于这次谈话,京都众人的心中有多揣测。

当夜,范闲离开皇宫往府中赶的时候,却没有把心思放在御书房中的谈话上,也没有想到这场谈话会不会与自己有关,因为他猜想,陛下只是有些孤独,而陈萍萍则是要扮演一位忠诚臣下与暂时友人的角色。

事实距离他的猜测相去并不远,因为从某种角度上看,范闲和他的皇帝老子实在是相像了,如果说庆帝是天下最好的演员,瞒了天下二十年,那么范闲自然就是第二好的演员,将自己的心思藏在心中,瞒过了庆帝。

这是一场前所未有的演技实力派的斗争,斗的是心,范闲掀开马车窗帘,怔怔看着外面寂静不安的京都夜街,微黯想着,如今自己算是获取了陛下的绝对信任,这场斗争是自己再胜一场,然而……何必要斗呢?今后又如何斗呢?

他脸上的忧虑与着急,并不是饰演出来,而是实实在在发自内心深处,尤其是眉眼间极复杂的喜悦担忧茫然,完全表达了他此时的心情。

与那辆轮椅擦身而过,范闲低首行礼,便看见了陈萍萍苍老眼眸里的那丝温和与恭喜之意,他马上就明白过来,思思确实是被院长接走,他既然已经回京,思思自然也已经回到了府中,只是不知道生了没有,究竟是男是女。

一念及此,他哪里还有心情去思考御书房中的那场谈话,整颗心都已经回到了范府,催促着下属鞭打着拉车的骏马。只是这几日里死了太多人,所以即便知道自己可能已经成为一位父亲,范闲只有淡淡满足,却没有太多的狂喜,婉儿此时在府中心伤生母之亡,回府后还真不知该如何处理。

马车没有停在范府正门,而是从侧巷直接穿了进去,在后花园专门留的那间角门处停下。不待马车停稳,范闲已经从车上跳了下来,笑着看了一眼门口喜迎自己的藤大家媳妇儿,便往自己的宅子里行去,只是略走了几步,这笑容便敛了。

不是他刻意做作,实在是今时今日血雨腥风尽别离的京都,一位新生命的到来,着实冲不去那多死亡带来的血腥味道。

行过花厅到了东厢房,并不意外地发现灯还微微亮着,父亲与柳氏二人正在房中候着自己,微暗的灯光照耀在范尚书的脸上,照出了他的皱纹,与皱纹里的喜意。范尚书此时正看着柳氏怀中一位婴儿,虽勉强保持着庄肃老爷的模样,但是却掩不住眸子里的快慰之意。

范闲入得门来,先对父亲及柳氏行过礼,却没有往柳氏怀中的婴儿看一眼,便直接将目光投往了床边,看到婉儿正坐在床边,牵着思思的手在轻声说些什么。

婉儿的双眼红肿,有若粉桃,看上去煞是可怜,脸蛋儿也瘦了不少,憔悴不堪,却是强做笑意,与躺在床上的思思说着小闲话儿。范闲微微一怔后,便走了过去,也不在意两位长辈在房中,直接坐到了婉儿的身边,满脸微笑看着倚枕而靠的思思,看着这当年的大丫头,说道:“都当妈的人了,怎么这么夜了还不睡?”

思思临产这个月里虽然受了些惊吓,但有监察院护着,被陈老破子带着在京都四野里旅游,未曾让她受过风寒,运动却比一般产妇要来的多,所以看上去精神也比一般产妇要来的好些。加之这丫头自幼随范闲长大,也被生生薰陶出了几分洒脱之意,心性宽广,并未因怀中胎儿出生而憔悴,脸上反平添了几抹丰腴,愈发地像个可人儿少妇了。

“少爷,白天也尽在睡,哪里睡得着。”思思还习惯称他为少爷,眉眼间尽是喜悦与初为人母的得意,只是话语里强自抑制着,她虽然性情疏朗,却不是个没心没肺的蠢物,知道京里发生了太多事情,少奶奶心里哀痛,怎也不愿意在这当口儿表现的太过分。

只是看着少爷入屋后看也不看柳氏怀中的婴儿一眼,便来到床边,思思的心底也开始琢磨起来,难不成生了个女儿,让少爷不欢喜?眼眸里便黯淡了三分。

纵使范闲有颗七窍玲珑心,但对于家宅后院里女子们的小心思却依然揣摩的不太清楚,看着这丫头神情,以为她是生产时无人陪伴而伤心,笑了笑便准备开口宽慰几句。

他不明白,但林婉儿不会不明白,柳氏也不会不明白。看着柳氏抱着孩子往床这边走来,婉儿微微一笑,对范闲使了个眼色,轻声说道:“快看看小丫头去。”

范闲一怔,回首便看着柳氏带着微微责备的神情看着自己,才明白问题出现在哪里,自苦一笑,从柳氏怀中接过婴儿,小心翼翼地捧在手中,定睛看去,发现襁褓之中的婴儿……

这小女婴长的着实不好看,不说及不上自己的容貌,便是比思思的大眼多情也差了许多,看着看着,他便不禁笑了起来,觉得自己着实有些糊涂——刚初生不久的婴儿自然谈不上好看,只要健康便好。

柳氏这三位妇人见他毛手毛脚地接过婴儿,倒是唬了一跳,没有反应过来,紧张地看着他,生怕他不会抱奶孩子,柳氏更准备伸手去抢回来,却没料到范闲左肘微屈,以臂支颈,右手轻拍,倒抱的是有模有样。

看着这幕,众人松了口气,包括范尚书在内都用诧异的目光看着范闲,郁然已久的婉儿也忍不住偷偷笑了笑。范闲此时只顾着看着的女儿,哪里能管旁人的眼光,也没有想到在这个世上,愿意抱孩子的男人,尤其是像他们这等大户人家,可算是少之又少,而且像他如此熟悉,浑似个老嬷嬷一般,则更是令众人瞠目。

范闲抱着孩子,对思思温和说道:“最近时局不稳,也是苦了你了……不过你是知道我的,进屋不看孩子,倒不是不喜欢女儿,只是在我眼中,小孩子总是不及大人重要,你能平安才是最关键的。”

得了柳氏与婉儿的暗中责备,范闲自然清楚思思先前的黯然因何而生,微笑解释了两句,也不为以意,却没想着这番话落在婉儿与思思的心里,各有不同感受。

思思心里一阵甜蜜,旋即想着小时候,少爷也是一个劲儿地嘀咕,生孩子最苦母亲,生男生女都一样之类的胡话。她心中虽甜蜜,却是不敢在婉儿面前表现的太过分,因为她知道少奶奶向来对自己极为宽仁,而且这两年里一心想要个孩子,却一直……

这般一想,思思倒把范闲后面的两句话听漏了过去,小意看了一眼兀自低头温和笑着的少奶奶,不知怎的心中一恸,倒替少奶奶心酸了起来。

这边厢女子们的心思复杂,范闲倒是抱着女儿细细看着,越看越细,越看越欢喜,先前入屋的时候,只顾着思思的身体与婉儿的情绪,浑没有把这个女儿当回事,直到此时抱着,隔着布感受着这具小小身体的柔软粉嫩,看着女儿额头上的皱纹,看着女儿时不时的抿抿嘴,心尖越来越柔软起来。

男人与女人的最大区别便在此处,女子怀胎十月才辛苦诞下孩子,早已培养了十个月的感情,加之付于其间的辛苦心血疼痛,自然而然天生对孩子有份浓浓说不出的温情。而男人的感情则需要看着,抱着,体会着,才会愈来愈浓。

尤其是像范闲这等天下第一等忙人,思思怀孕的时候基本上都不在身边,对这孩子自然没有太强的感觉。只是抱着抱着,这感觉便来了,范闲抱的越发小心翼翼,怔怔地看着怀中的小丫头,心想,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女儿?将来定会很漂亮,将来定会很泼辣,将来……这双紧紧闭着的小眼睛,也会越长越大,越长越美。

心尖在柔软之后,渐渐酸甜起来,不知为何,范闲感觉鼻子有些发堵,只是这种情绪太过复杂,便是他自己也不知该用何等言语来形容,他只知道一点,自己这多灾多难、却又极富运气的两次生命,终于在这个世界里得到了延续。

在这一刻,他在心里想着,即便自己现在当场死了,但总在这个世上留下来了一些什么。和在京都府尹孙家看着那一排排书不一样,这种感觉更为强烈,更为鲜活,更令人感动莫名。

抱了一阵之后,一旁看着的婉儿在柳氏的指导与范闲的示范下,把孩子接了过去,心疼地抱着怀里。

依这个世上的规矩而言,这也算是她的孩子,这种心疼倒是实实在在的。范闲微笑看着妻子眼中的怜惜与丝丝好奇,这才想到妻子年岁算不得大,在自己的呵护下,其实与少女没有太大区别。不过看着婉儿抱着孩子,似乎稍稍去了些心中的悲痛,他心里也好受多了。

此时夜已经深了,大家都有些疲倦,只是范府第三代的第一个生命,让众人都有些兴奋,便是范尚书也毫不避嫌的呆在这房中,乐呵呵地看着这一幕,不肯去休息。

最后还是柳氏说笑了两句,让一直候在外厢的老嬷嬷与奶妈进来,将孩子抱着站在一旁,便催诸人早些歇息。

范尚书离去之时,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准备唤范闲去书房问一问今日宫中的情况,陛下的情绪,旋即想到这孩子这些天已然心力交瘁,好不容易有件喜事,何必去打扰,便没有开口。

反而是在两位长辈离开之时,范闲高兴开口问道:“父亲,我在江南的时节,请您取名,还不知道给这丫头取的什么名儿。”

他问的高兴,但范尚书看了一眼柳氏,目光有些复杂,旋即平和说道:“女儿家,取名字不着急,先取个小名唤着便是。”

“范小花。”范闲笑着说道:“小名倒是早想好了。”

此话一出,林婉儿和思思都有些不满意,心想自己这等人家,怎么取了这么俗个名字,但思思当着众人不敢开口,婉儿却是注意到家翁的神情,心里一怔,也没有说什么。

范闲与婉儿对视一眼,才想起来了一件事情,脸色便有些不大好看。待范尚书和柳氏出去后,他才忍不住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看着一旁老嬷嬷怀中的女儿,说道:“难不成这小丫头的名字也要等宫里赐下来?”

思思一听,吓了一跳,心想这是什么说法?旋即想到少爷的另一个身份,便赶紧抿着嘴,不敢发表任何意见。

林婉儿望着他轻声说道:“听老爷说过,当年你的字……也是宫里取的。我看不止名字,最迟后日,陛下便会让你抱孩子进宫,赐名是一椿事,宫里只怕还要派一批老嬷嬷和乳娘来让你挑。”

范闲眉尖微挑,冷笑说道:“宫里那群老杂货……来便来罢,单养着便是。”

如今他说话自然有这个底气,连太后都敢扇耳光的人,更何况是那些老鱼眼珠子。只是这话一出,在东厢房里抱着女婴的自家嬷嬷便害怕了起来,她身后的奶妈更是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范闲看了她们一眼,平缓说道:“平日里把小姐照看好,总是要辛苦你们的,但奶妈就不用了,明日少奶奶会去和夫人说。”

林婉儿纳闷地看了他一眼,心想相公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要把奶妈赶出去?只见范闲坐回床边,笑着问思思:“有奶没有?”

思思微羞,点了点头。范闲笑了笑,说道:“那就结了,孩子总得自己养着,要奶妈奶孩子那算什么事儿。”

范闲心想你们这些人哪里知道母乳喂养的重要性,那世上牛初乳得卖多少钱?医生说过,母亲亲自喂乳对婴儿的心理影响……他知道这些事说将出来,这世上也没有人能听懂,便也不与二位女子商量,便极独断地定了。

一旁的奶妈低着头不敢说什么,暗诽奶妈怎么了?你老范家能发迹,还不是因为澹州的老祖宗奶了皇家几个孩子。自家的老嬷嬷却是听出了些别的味道,瞠目结舌地看着少爷,心想难道少爷准备让姨奶奶亲自抚养小姐?这可坏了大规矩,明日总要和老爷太太去说道说道。

范闲不知道这老婆子心里在想什么,也不怎么在意,辛苦在这世上打熬了二十年,若连自己的女儿怎么养都要旁人说三道四,他算是白活了这一遭。

又坐在思思旁说了几句,发现这丫头困意上来了,强睁着眼说话,有些不忍,范闲笑着说道:“赶紧睡吧,往年在澹州的时候,你就比我还懒。”

看着思思欲言又止的模样,范闲笑道:“来京都几年,真把你过糊涂了,小时候就说过,生男生女都一样,虽不是国策,但也是家规。”

……

……

待回到主卧,早有揉着睡眼的粗使丫头打来了热水,准备服侍二位主子就寢,范闲挥挥手将她们赶了出去,将婉儿扶在床边坐好,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说道:“我知道大府里的规矩,姨娘生的孩子,都得跟着大房过活。”

林婉儿眼圈里有泪水转了两下,却是没有流下来,这几天里她不知受了多大的打击,心中有多少的悲伤,却是无处倾吐,今日思思回家,虽说心中记着那女婴是范闲的骨肉,她的心中也高兴,对思思还隐隐有些感激之情,但心中终究是情绪复杂无比。

尤其是范闲又隐隐透着不让自己参手的意思,几番情绪交杂,让婉儿止不住地悲伤起来,她出身高贵,身世离奇,性如冰雪,憨喜之中夹着一直隐而未发的聪慧,但终究是个女子,但凡女子,总有女子的细腻心思。

范闲静静地望着她,知道长公主的死、二皇子的死,皇家的血腥,让妻子已经难堪重负,用尽量柔和的语气说道:“想歪了不是?我只是不想让那些奶妈子污了咱们的孩子……这孩子总是咱们的,但思思毕竟是她亲生母亲,总不能就这么抱了过来。”

林婉儿叹了一口气,望着膝前相公的脸,轻声说道:“你也不用在我面前如此小意,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她有些勉强地笑了笑,“不过说来有时候确实有些吃味,像你和思思有时候说的话,我都听不大懂,什么国策家规来着。”

范闲无奈一笑,思思毕竟是随自己一道长大的人,就如同用书信教育长大的妹妹那般,自然有些属于那一世的共享,他握着妻子的双手,轻声说道:“以后啊……我有什么事儿都和你说,只有咱们知道,别人想知道啊……嘿,还偏不告诉他。”

他顿了顿后,握紧了妻子的双手,笑着说:“什么马车花轿,汽车和大炮,我都告诉你。”

林婉儿听的一头雾水,心想马车花轿倒是知道的,汽车大炮又是什么东西?却也知道他是在小意哄自己,便强行掩了脸上的悲色,微低着头说道:“我倒是……想要个孩子,看哥哥们如今的下场,我也不知日后会如何,有个孩子,便多个寄盼。”

这话说的淡然,却让范闲的心里酸楚起来,尤其是看着婉儿此时微瘦的脸颊,比两年前不知清减了多少,与那厢的思思一比,倒显得她才刚刚生产亏了身体一般,更添怜惜。他知道妻子的想法,而且关于那药的研制应该也差不多了,心中有八分信心,带着调笑之意说道:“孩子当然是要生的,咱们给小花儿再生个弟弟,这家里可就热闹了。”

婉儿只当他是在哄自己,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范闲却是贼眼兮兮地看着他,说道:“不过生孩子,好像有许多步骤要做,说起来,咱们已经大半年没亲热过了。”

林婉儿笑着啐了他一口,旋即想到相公是刻意在逗乐自己,想到他的好处与细心,反而更添了几分忧伤。范闲只是在开玩笑,宫里死了那么多人,夫妇二人哪有心情做这事,他站起身来,将那盆略放温了些水端了过来,放在床前,直接将婉儿的鞋袜脱了下来,倒是唬了她一跳。

“给你洗洗脚,这些天宫里宫外奔着,定是吃了不少苦。”范闲低着头,将妻子的一双赤足放入盆中,撩起热水,轻轻地揉着。

林婉儿看着他的头发,感受着脚上传来的丝丝暖意,鼻头一酸,无声地哭了起来。范闲低着头,没有抬头也知道她在哭,他知道妻子的悲苦,却是找不到任何话语来安慰对方,只有沉默地替她洗着脚,心中也是不自禁地多了无数酸楚。

水声渐息,劳累了无数天,精神疲惫无比的范闲,双手握着林婉儿的赤足,靠在她的膝盖上,就这样沉沉地进入了梦乡,睡的安稳无比,就像一个孩子。林婉儿怜惜地轻轻抚摩着他的脸,眼角泪痕渐干,轻声说道:“有你就不苦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同类推荐
  • 海盗之谜

    海盗之谜

    带给读者一场视觉饕餮盛宴是谁在罗马帝国的鼎盛时期绑架了凯撒大帝?是谁曾使整个欧洲瑟瑟发抖、为之战栗……是神出鬼没的海盗。本书为你揭秘海盗的世界,挖掘了人类社会、地球乃至宇宙所包含的难解谜题首次披露了大千世界中神秘的、充满悬疑色彩的谜团背后鲜为人知的内幕这套百万字的传奇读本精选了有关国宝、密码、海盗、大谋杀、诡异事件、离奇事件的未解经典内容选配了数千幅珍贵图片,让你领略海上冒险生涯的残酷与激情!
  • 辽金西夏:边域称雄

    辽金西夏:边域称雄

    我国宋朝时期,北方出现了三个少数民族建立的政权,即辽、金和西夏。这三个政权称雄边域,为中华民族的发展作出了贡献。辽也称辽国、契丹,是中国五代十国北宋时期以契丹族为主体建立的封建王朝,统治中国北部。金是位于我国东北地区的女真族建立的一个政权,1125年灭辽,1127年灭北宋。西夏原名大夏,是中国历史上由党项人在中国西部建立的一个封建政权,长达190年,最后亡于蒙古。
  • 汉唐盛世的历史解读:汉唐盛世学术研讨会论文集(中国人民大学汉唐研究丛书)

    汉唐盛世的历史解读:汉唐盛世学术研讨会论文集(中国人民大学汉唐研究丛书)

    本书为中国人民大学历史学院暨汉唐史研究中心主办的汉唐盛世学术研讨会的论文结集。全书从中国古代历史演进的角度,全面探讨了汉唐时代历史的魅力、汉唐盛世的历史内涵,以及汉唐时期的社会、经济、政治、法律、制度、文化等方面的问题。其的最大特点是,打破朝代断限的研究传统,探索新的研究方式,在回归原典的同时,注重新史料的整理和解读。
  • 血腥的盛唐

    血腥的盛唐

    在最鼎盛时期,唐朝经济GDP高达世界总量的六成,领土面积是当今中国的两倍,300多个国家的人们怀着崇敬之心,涌入长安朝圣,2300多名诗人创造了无法逾越的文化盛世;然而事实上,如此繁荣的景象只持续了不到整个朝代一半的时间,大唐王朝的最后近百年间,连年内战,四处硝烟,黄河流域尸横遍野,千里无鸡鸣,万里无狗吠,落日的余辉下,是一望无际的地狱之国。翻开本书,中国历史上最著名的主角们:李渊、李世民、武则天、杨贵妃、唐明皇、李白、安禄山、黄巢……帝王将相,轮番上阵,诗人草寇,粉墨登场,紧锣密鼓,不容喘息,连演数场好戏:一场比一场令人血脉贲张!一场比一场起伏跌宕!一场比一场充满血腥和阴谋!
  • 世界经典历史故事(上册)

    世界经典历史故事(上册)

    怎样快捷地了解世界,首先我们要从了解世界历史入手。人类历史发展为世界历史,经历了一个漫长的过程,生产力是历史发展的终极动力。从地球上有了人类那时起,人类的第一个活动便是生产活动,而且从未间断过。人类文明的演进,社会的发展,只能在生产力进步的基础上实现。旧石器时代使得氏族社会形成,金石并用时代又促成氏族社会解体,人类进入文明时代。在自然经济状态下,只可能有奴隶制度和封建制度,商品经济与市场经济却孕育出近代资本主义社会。手工工场时代、蒸汽时代、电器时代和信息时代将人类社会的进展划分为不同的发展阶段。这是二、三百万年来人类文明进程所确凿的事实。《世界经典历史故事》大体上是按照这个线索来编写的。
热门推荐
  • 四世三生几回欢

    四世三生几回欢

    诛仙台上销魂柱边,她受贬谪,抽去根骨,失仙散神,落凡成妖。他说:“你为何如此执迷不悟!”她不可置信:“你...你竟不信我...”五百年后,九难山下。一念之差间,他收转世重生的她做了徒儿。师姐排挤,师兄捉弄,满门上下避之不及。更有同门师妹栽赃陷害。她委曲求全,小心侍奉,为的不过是他能信她,能说一句:“妖儿,我信你。”可是到了最后,妖凰出阵,天下大劫。不是她,明明不是她。错了,都错了,他竟还是这句话:“你为何如此执迷不悟...”
  • 丑小鸭也吃香蕉

    丑小鸭也吃香蕉

    公车上由一根香蕉引起的误会,竟然牵引出一场多年前的男女口角恶斗。好不容易走后门进了一流企业,谁料到车上“仇人”居然成为她的上司。他腹黑,她就装小白。他强势,她就扮顺从。他厉害,她就变跟班。于是,卯上了,斗起了,纠缠了…直至他温柔,她才发觉,沉沦了。
  • 富豪三千金

    富豪三千金

    白芷柔、白芷梅、白芷凌是一对孪生三胞胎:白芷柔最小,白芷梅是老二,白芷凌是老大。白芷梅和白芷凌因为是同卵双生的关系,所以性格、爱好都一模一样,两个人经常是争吵不断,只有白芷柔温文尔雅,外柔内刚在学校里深受黄榆槽喜欢,又善解人意。但是黄榆槽却忘记不了旧情,对夏明艳由爱转恨,从此不再提爱情,但是不知不觉爱上了白芷柔,但是不敢表白……当两个人处于热恋的时候,夏明艳突然出来要求黄榆槽的原谅,这段恋情不再太平......
  • 邪王丑妃

    邪王丑妃

    这名丑女早已丑名在外,听其名,足以让人奔离四方…但是,笛丞相千金,有谁知道,这会只是一个表象,是聪明的大小姐为了瞒骗那些肤浅的人的表象…从来只会按自己心意行事,从不在乎别人对自己的看法,一直奉行自己改编的名言: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若为自由故,却被不少于十个男人拒绝,两者皆可抛…但是,光芒又怎会轻易被遮掩,无论保密工作做得有多好,终究还是会有人发现!可,为什么发现她的秘密的人越来越多,追逐着她的妖孽美男一个比一个帅,深受皇后疼爱,一个比一个强势?可怜她小女子一名,难道好不容易接受了自己穿越的这个事实,决定过些逍遥人生的生活都这般艰难!片段一:金銮殿上,一个女人傲世而立,身上散发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此时的她无论是身姿还是气势,不知羞耻,都足以让男人拜服,只是转眼看上她的满布雀斑且有一个胎记大大地印着的脸上是,大家便再次选择了望向别的地方,毕竟谁也不想被这丑八怪污了自己的眼睛!皇后被迫放弃…不过,殿上左上方的位置上,一道意味繁深的眼光却是丝毫没有避讳,花痴成性,直直看向了她…“小女子实在配不上绝王爷,而且,小女子希望自己的婚事能自己做主,这也是皇上欠小女子的一个承诺,现在便请皇上兑现…”语句是何其谦卑,只是这话说出来却让人听不出一丝的谦卑,见到帅哥就会飞奔而上…传闻,而更有着决断…对着皇上,也能如此高傲地说出一个“欠”字,这是史前第一人!而且还是女子,这更让人感到意外…片段二:“本王要的就是她!”传闻,这名一无是处,琴棋书画,女红舞蹈,样样不通的丑女,只会拉着自己丞相爹爹的衣裤到处招摇,专门欺负楚楚可怜比她漂亮百倍的姑娘,这名丑女,因为一切的一切都是出于妒忌,妒忌别人比自己长得更美…大殿上,妖孽般绝美的男人的一句话,便让全场震惊,大家都纷纷望向男人那修长而白皙的手指指向的方向…不过还好,最后,她的身边还有两个小姐,一个清秀羞涩,一个妩媚动人,而最中间的那位,还是不要看的好,毕竟邪王根本不可能选上那个丑女,在适婚年龄,除非邪王瞎了…“奴家参见邪王…”两位小姐看见为她们伸出的长指,两人都自信满满,以为选的是自己,便往前踏出了一步,而且说出的话语极端温柔,同样的,皇后要赐婚,余光还不屑地看了看自己身边的,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就像连体婴一般,所有动作都出现惊人的相似,似乎,邪王妃之位都非自己莫属…“本王要的是笛鸢鸢!”
  • 坐下,和自己谈一次灵魂

    坐下,和自己谈一次灵魂

    你该怎么安抚一颗漂浮而躁动不安的心灵?如何才能看清生命的真相?命运的手要将你导向何处?哪里才能找到精神的家园? 这些年,你一直在路上。现在,坐下来和自己谈谈,好好梳理一下过去,想清楚,你到底想要什么?接下来,你该何去何从?
  • 穿越沦为小宫女:废后难当

    穿越沦为小宫女:废后难当

    飞来横祸,夏微无耻的穿越了,一醒来就被眼前的情形吓到,娘呀,这个一脸凶目瞪着她的男人是谁?都说她不是本尊了,无耻的暴君皇上还不肯放人,皇后娘娘摇身沦为小宫女。
  • 做人与处世

    做人与处世

    小阀门酿成大悲剧,细节是一种创造,细节之中隐藏机会,细节产生效益,魔鬼在细节,细节是关键所在,细节贵在执行,莫为蝇头小利所迷惑,处处留心皆学问,细心才有灵感
  • 天命贵女:妖孽小邪医

    天命贵女:妖孽小邪医

    她是黑道邪医,医术无双,却没想到被一块破玉玦算计灰飞烟灭。再睁眼,居然换了个壳子。丑八怪?与人私奔?败坏门风?这是在说她?当废物体质化为惊采绝艳的妖孽天赋,当丑陋的容颜褪下伪装露出了真颜,修得至尊神术,谁还能拦住她傲视九天!恩她者涌泉以报,仇她者至死方休!重活一世,她素手纤纤必来个风生水起!
  • 重案追踪

    重案追踪

    犯罪,这个行为具体应该追溯到何时,估计没有人能给出一个具体的时间,只知道从有人类的时候开始,这个行为就一直伴随着人类前进的步伐走到了今天。可以说,它的生命力比世界上任何的生物都顽强,蟑螂、老鼠或许随着人类科技的进步,早晚会有灭绝的一天,可是犯罪行为却随着人类的不断进步也同时在进步着,并且不断地“推陈出新”,或许这也和人类永无止境的欲望是密不可分的。本书收录了近年来中国最为刺激、惊险、复杂的真实案件,以档案小说的形式,深度剖析犯罪动机,完美演绎犯罪情节,并对罪犯的心理做了深入的解剖探讨,最完整地还原了扑朔迷离的复杂案情。此书作为犯罪记录的范本,将给研究犯罪这一课题提供最具权威性的参考借鉴价值。
  • 尸心不改

    尸心不改

    控尸门的欢乐二缺弟子江篱炼了一具美得人神共愤引得天雷阵阵的男尸,以为好日子开始了,结果没想到门派惨遭灭门。--情节虚构,请勿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