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柔捂着鼻子:“可是,好象有点忍不住了。”
“什么?”史御臣一抬头,发现璃柔正对自己。
“啊……啊……”
“你要干吗!千万别朝着我打喷嚏!”史御臣一看这个情况赶紧想闪人。
“啊……嚏!”璃柔已经打了出来。
“你!”点点殷红全溅染在史御臣的身上,常在家里穿的月白丝袍上出现了朵朵红梅,“我的衣服啊!你!”璃柔抱歉地看着他,原先眼睛里的水雾更多了:“我……我不故意的……呜……对不起……呜……”一边哭着一边和史御臣道歉,样子好象做错了事的小孩。
史御臣看着心疼起来,他扶起璃柔:“哎……算了,才入夏你穿那么点到处跑,会受风的。”说着带着璃柔向卧房走去。“啊!我不回去……”璃柔争脱出史御臣的怀抱。
“为什么?”一个早上都在躲自己,好不容易让自己找到了她,结果还是这样拒绝自己,史御臣心里很难过,果然是昨天伤害到她了吗?
璃柔站在一边,却不敢抬起头,什么叫为什么,这个还要问吗?难不成回到那个春色弥漫的房间再大干一场吗?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璃柔的小脸上就爬满了红晕。
“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
璃柔好象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下子猛地抬起头:“昨天晚上不是你想的那样!”
看着璃柔紧张的样子,史御臣忽然有一些安心一下,至少她没讨厌他,那就好。
“昨天……昨天我喝醉了……所以……”璃柔支支吾吾地解释着,越说脸越红,和熟透的苹果一样。这怎么解释地下去,难道要告诉他,自己昨天把他当成了别人,还想用钱买他的一夜情,呜……怎么解释嘛!
“我昨天是不是伤到你了?”史御臣真的很担心,昨天自己实在太兴奋,那么大的动作真怕初经人事的璃柔会吃不消,更怕自己不小心弄伤了她。
“没……没有……蛮舒服的……啊!”这句话一说出来,璃柔就后悔了,立刻捂上自己的嘴。天,你怎么可以说出来!丢人死了!“恩?你说什么?”史御臣则好象一只偷到腥的猫,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嘴边那得意的微笑昭告着:我可是听见了。
“我没说什么啊!”
“没说?我怎么好象听见有说‘舒服’?”
璃柔连忙摇着头:“没有,什么也没说!”
完蛋了,不要做人了啦!昨天夜里那些醉人火热的快感在脑海里浮现出来,璃柔羞得直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史御臣趁火打劫地继续进攻:“昨天晚上你很主动,我都不知道你那么热情。”
“啊!别说了!”璃柔整个人都烫得快冒烟了,“昨天是酒后乱性!我喝醉了,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你要对我负责。”史御臣语出惊人。
“什么?”
“难道你在强行得到我的身体以后就不要我了吗?”史御臣嘴里居然说出那些怨妇一样话,让璃柔对他另眼相看。
“等下,等下,什么叫强行得到你的身体以后不要?”
史御臣十分无辜地说:“昨天我一回去,你就抱着我不放,还一个劲地猛亲我,还对我说‘放心,我有很多钱,我不会亏待你的。’然后就硬是强要了我。”
“什么?”璃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这种禽兽的事,“我强迫你的?”虽然自己喝醉了的确会做一些奇怪的事,但是强要了史御臣真的超出她的承受范围了。
史御臣很认真地点点头:“要了一次还不够,还一直要一直要,直到我累到不行才能放过我。”
“不是吧!怎么会!”自己是这样欲望强烈的人吗?天啊!这下真的不要做人了啦!
“你不信吗?我有证据给你看。”说着史御臣转过身,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他结实的背,上面到处是一条条的抓痕,赤条条地告知着昨夜的春色无边有多么激情。
“这些……这些……都是我抓的?”
“难道是我自己抓的吗?”
璃柔目瞪口呆地看着那些抓痕,这些都是自己做的吗?怎么会这样,昨天喝醉以后的记忆并不清晰,经过史御臣的故意扭曲以后,璃柔组织出昨夜发生一切。自己像个饿狼一样地强行要了史御臣一次又一次,天啊!原来自己是那么饥饿的女人吗?
“我……我昨天喝醉了……所以,这个事……这事……”
“你现在是不想负责吗?”
“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史御臣忽然捂着脸啜泣起来:“你就是不想负责!我现在已经有阴影了,你怎么可以这样!”
璃柔慌了起来:“不是不是!我负责,我会负责!”
“真的?”
“真的。”奇怪,为什么感觉怪怪的,一般情况不应该是女人说要对男人负责吧,怎么说丢了第一次的是她吧,怎么要反过来安慰他呢?
忽然史御臣开心地微笑起来,那笑容灿烂地让璃柔直觉得眼花:“走吧,回去吧。”说着拉起璃柔的小手。
璃柔就这样迷迷糊糊地被史御臣拉着,忽然又吹来了一阵风。
“啊嚏!”
“喂!你把鼻血喷我脸上了!”
“对不起……啊……啊嚏!”
“喂!”
声音渐渐消失在回廊的尽头,但是谁知道这看似平和的日子却很快就将不再存在了。
这几天非烟很不痛快,自从知道御臣哥哥和璃柔合房以后,她就越来越嫉恨,这几天御臣哥哥也是对那女人越来越亲热,也不太愿意和自己多说话了,吃了饭就拉着那女人回房间,干些什么不说也猜的到。
坐在桌子前越想越愤恨,如果不是萧璃柔这个女人的话,御臣哥哥一定是她非烟的。这个丫头要姿色没姿色,要身材没身材,怎么可能会比的过自己!
懊恼地挥手扫落桌子上的茶具,名贵的茶具立刻在地上砸的粉碎,但是这样依然不能让非烟心里舒爽些,她疯狂地将架子上的珍贵花瓶全部砸在地上,巨大的乒乓声把附近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