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怎么了。”对这些人的眼光,锦绣可不是那么看重,他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谁也左右不了他们的脑袋。再说自己和自己的夫君亲热,谁能管的着呀。
“回殿下,前面…听说是一个护院和主人的男侍私通。现在按个主人家在惩罚那个护院。”车夫说话都有点结巴了,生怕锦绣怪罪自己刚才打扰了他们的好事。
“那绕道吧。”闲事还是少看的好,绕到其他的道路虽说比这条道路稍微的远一点,但是却不需要将时间花在等待上面。
“是。”车夫立马应承,挥着鞭子让马转方向。,
只是不知道是后面人太多的缘故,还是其他,车子没有转过来,马倒是惊了,长嘶一声,便拉着马车朝着人群冲去。
“马惊了,都让开。”车夫使劲的勒着缰绳,口里大喊的提醒前面看热闹的人。
车厢内,季青忧这一次差点被摔出车内,幸得锦绣眼疾手快,一把将他从腰里抱住,这才稳住。
锦绣抱着季青忧,在他的耳边轻声的说:“不是传言季家的公子文韬武略吗,怎么今天连个马车都坐不稳。”
锦绣都在质疑传言的可靠性了,文韬她还没有见识到,不过武略吗,是已经彻底的领教了,看来待字闺中的男子只要有一点的本事,都会被吹成天神下凡了。
只要看见你会写字朗诵诗词,便是才子。如果你再能拿的起剑,随便的耍两下,就是武功盖世了,就这样一个个无才无能的人变成了众多人心目中能文能武的奇男子,成了众多女子挣破头皮想要迎娶的男子。
不过,至少有一点是真的,貌若潘安。
长的好看这一点是事实,爹妈给的容颜就在那儿,谁也反驳不了。
季青忧被锦绣圈在怀里,没有反驳锦绣说的话,是的,武功他只是跟着师傅学了一点,但那只是强身状体的,如真的要对付坏人,他的那两下,在人家一个来回之下,就完蛋了。
马车在急速的行驰了一小段路程之后,便停了下来,车子也前倾,由于惯性的作用,锦绣和季青忧身子前挺了不少。
“怎么回事。”锦绣让季青忧在马车里坐好,她则出去了。
映入眼帘的景象居然是靖王府的马居然跪倒在了地上,马眼睛睁得老大,而马夫也被摔在了马背上,显然是刚才有人一下子将马解决了,人被摔出去的。
幸好马是跪倒在地上,要是翻过,刚才马车岂不是就要翻了。
“殿下,是这人将王府的马给打死的。”马夫勉强的支撑起身子,指着站在尽处的一名身上多处挂上的女子对锦绣说道。
看热闹的百姓一听见是王府这两字,都两眼聚光的看着锦绣,猜测着锦绣到底是那个皇女。
有不少的人在昨天锦绣迎亲的时候见过锦绣,便低声的说,“她不就是那个荒|淫无度的槿王爷吗?”
一时间,看向锦绣的眼神有鄙视的,有看热闹的,就差有人端着板凳,嗑着瓜子,评头论足的看着这出戏要怎么演下去,是不是朝着自己预料之中发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