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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视而不见

“嗯。”古灵懒懒的应了声,依旧头也不回的向前方走去,这姑娘成心的吧?默玉心想,也许她是想来个不一般引自己的注意!不过看在她也非泛泛之辈的份上,他还是主动点跨过这个距离的小渠沟吧。

“额!在下默玉,相信寻娘略有耳闻,你和银月城主是什么关系?以前也未听闻他身边有姑娘这号人物。”

古灵双目如炬,骤然停下脚步,“你是谁我没有兴趣知道,我和银月是什么关系又与你何干?我们无需多言,反正我也带你进房休息,以后我们各不相干。”

“你!!”默玉活了二下年来第一次被女孩子如此排斥和漠视不禁气红了脸,越想越气,她凭什么这么骄傲又无礼?没有绝色的容貌,又没有什么特长,虽然让他接二连三的碰钉子,直是好没道理。

“姑娘好像讨厌在下?可是我实在想不明白哪让姑娘讨厌了”好吧,妈然她这么讨厌自己,那么他就努力的改变在她心目中的形像,让她知道他的好,看她还那么漠视他的存在。

“我没有讨厌你。”古灵一个劲的劝自己要冷静,别和这个多嘴公一般见识,反正目地的就到了。

“那你不讨厌我那就是喜欢我罗?”墨玉笑得很白痴男怨女凑近古灵的身边,还是中指戳着自己的俊脸,“你不觉得我长得英俊无双吗?只要你看我一眼定是终生难忘哦。”

古灵猛然回头定住脚步眼带杀气的盯着默玉,“你,给我闭嘴!”要不是他是擎天门的少主,银月魂的客人她不废他不姓古。

“好歹我也是客人,你怎对我如此凶悍?哇,你的眼神让我觉得好恐怖,你觉得灵儿你要多笑点才会漂亮嘛。啊——!!你干嘛把剑搭在我脖子上?女孩子玩剑很危险,呃~我闭嘴就是了,你把剑……收收起来。”

默玉一副生怕剑会害在自己白玉般脖子上,可是他心底正在欢快的闹腾着,哦呵呵,她生气的样子,她淡漠的样子,她冷酷着脸的样子,她凶悍的样子都可爱极了,让他的心第一次起了亚做剧的心理,惹怒她比顺从她更好玩,而他默玉公子向来是个支持享乐主义的人所以有乐子是一定不会放过机会。

晚上,银域城盛情款待默玉,美酒佳肴歌舞升平,一番筹光交错你来我往后也快过了一更天,大家都是酒足饭饱后回了房。

正当默玉准备进房时,一 低沉的声音叫住了他,“默玉公子,能否赏脸与我秉烛夜谈呢?”

“啊!不胜荣幸!”默玉回头一看居然是银月魂不仅又是惊讶又是惊喜,把银月魂请进房各自倒了一杯醒酒的茶,银月魂并没有急着说话而是端起茶水慢慢饮啜着。

桌上烛光摇拽照映在银月魂的侧脸,那两条疤痕显得十分的碍眼,默玉十分好奇这条疤痕的形状特别,非刀非剑,游历江湖多年却不曾看过如此奇特的武器。

“城主。”

“唤我银月便是,我希望我们可以是朋友。”银月魂很真诚的说道,“而且我大你好几岁你也可把我当大哥。”

“默玉不敢当。”默玉有些受宠若惊,他以前实在和银月没有什么交集,为保他会对自己这么友善?

“呵,随你吧,名称也只是个形式而矣,你刚才要对我说什么?”

“哦……”默玉犹豫了会儿还是问出了口,“城主脸上的两道伤痕是什么伤?像是多种武器所至却又是一气呵成,让人难以看明。”

一刹那,银月魂温和的眼神暗淡下来,仿佛思绪已飘到远方。

“报歉,是我问了不该问的。”默玉一阵尴尬不知所措时银月魂反而笑道,“是江湖神器中排行六的的罗刹鞭所至,此鞭共十八节意指十八屋地狱,材质是千年寒铁所练而成,锋利无比,每一节有门个小尖钩,每边排例三个,常人一鞭都可去半条命,痛不欲生。”

“原来是罗杀鞭,世间上还能将城主伤成这样的高手?”

银月魂露出一丝苦笑,“是紫域城的大小姐紫介,她是我心爱的女人。”

默玉听及此心也是沉重万分,虽不知这些伤痕的所致辞的过程,但他知道要是心上人背弃了自己一定是生不如死的难受。

“你不必管我难过,那都是过往已不值一提。”叹了口气银月魂又恢复了笑脸道,“对了,你可有与灵儿交流?她可是百年难见的习武奇才,若你们能切磋切磋必定获益良多。”

“灵儿姑娘?呵呵,她的确是个不错的女孩,即然城主这么一说我就更应该会会她喽,对了,灵儿姑娘和城主是?”

“灵儿的父亲是六年前被紫域城灭门的城主古笑生,古笑生对我有救命之恩生死之交,在临死之前托我照顾灵儿。”往事突然一鼓脑的全涌了上来,让银月魂感概万千。

“您是个有故事的人。”默玉带着敬重的口吻说,银月魂又笑了,是一种历尽苍桑释然于红尘的笑。

“每个人的人生不管如都是一个漫长而精彩的故事,而我这个一生就走到了尽头了,少年轻狂时的热血沸腾但时间的流逝带走了很多的东西,当一个人站在高处寂寞得发慌时却发现真正属于自己的只有自己,当爱情来临时却发现就费尽心力仍是无法触及,现在,还是只有自己,我的一生,我都不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人世间的悲欢离散,到头来都只是随尘土埋葬了。”

这段话留给默玉很大的印像,直到银月魂走都一直苦涩的记刻在了他的心底。

清晨微风徐徐,默玉吃过婢女送来的精心可口的早餐,神清气爽的踏着石头小道散着步,走到小石道尽头是小桥流水,一阵舞剑的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走过小桥只见一袭白绸在落樱缤纷的红枫下飞舞,舞剑的姿态极其优美,美到让他只顾欣赏却忘了再意剑招的奥妙精髓,当他如痴如醉时,古灵旋身收了剑,冷冷的撇了他一眼,从他身边擦身而过。

默玉愣了一会儿终于回过神来追上了小桥,“灵儿姑娘。”

见她充耳不闻的依旧往前走去,默玉加快了步子终于拦在她的面前,有些不满又有些失落道,“我究竟有哪里惹你讨厌了?让灵儿姑娘你避在下如蛇蝎?就不觉得有些失礼么?”

“哼!”灵儿不耐烦的撇过脸,“我也不知道哪惹你了,堡里俊男美女那么多你非缠着我不可!”

默玉听言不禁失笑道,“因为我就只对灵儿姑娘感兴趣啊。谁叫你对我副冷冰冰的样子,若是你对在下的态度好一点说不之下 我就不缠你了。”

“随像你!”古灵懒得理他径自朝银月宫走去,默玉狡黠一笑紧跟了上去,呵呵,她不理他,他就缠着她罗。

古灵和默玉来到银月宫时银月魂刚好吃完早餐放下筷子,但是早餐显然不是那么合银月魂的口胃,小菜和粥都只是小尝了一点古灵心痛的盯着银月魂日渐消瘦的脸走上前轻声道,“若你不爱吃些我就做给你吃可好?”

银月魂起身,古灵立马变下腰去抚他,刚碰触到他手臂就被他无情的挥开,“我只是废了条腿还不至于虚弱到这种地步。”

默玉很好奇的看着这两人的言行,聪明如他马上会了意,微笑着走上前道,“城主,默玉给您请安了。”

“公子无须多礼,我说过你把我当成大哥便是。”银月魂似是对默玉特别投缘,面对默玉时总是满脸柔柔的温暖的笑。

跟银月魂相处了一两回,默玉也似是对银月魂亲近起来,“城主的气色不太好,应该注意自己的身体才是。”

“谢谢你的关心,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初来银域城是不是还不熟悉?我让灵儿带你到处走走。”银月魂转头看向一脸委屈的古灵道,“你就陪着默玉公子到处看看吧,你也还没好好玩过。”

泪水已蓄满眼眶,古灵忤在那儿像是赌气一般不发一语,银月魂并未生气,只是暗自叹了口气默然离开了大厅,平常多言的默玉看见古灵的泪水也识趣的不再惹她。

默玉双手怀胸,等待着古灵渐渐压下了悲伤,过了好一会儿才上前道,“银大城主下令让姑娘带我走走,我们现在就出去玩吧,就算你不给我面子也看在银大城主的脸面上不要据绝才是。”

这句话对古灵像是很管用,冷哼像是默认般带头走到了前面,默玉笑着跟了上去银月魂沉默的站在了阁楼上远远的看着他们一前一后的走出了他的视线,明明该是沉重的心释然了,可是他却感觉不到,反而觉得心像是被人生生的割了一角,失去了什么。

低头看着阁楼湖面上倒映着自己的脸,即沧又又疲惫,他怎么配得上那个有着鲜活生命力的小丫头?自嘲一笑,风吹起了湖面一层涟漪,自己的脸变得模糊了。

“城主。”冰刃慢慢的走近银月魂,“您不开心吗?我倒是想让灵儿守在您的身边,那样的您就不像现在这样子看上去死气沉沉。“心直单纯的冰刃说出了事实。

“飞雪呢?这几天他忙坏了吧?”银月魂转移了话题,冰刃有感而发道,“是呀忙坏了。”他谨记飞雪的警告不敢将紫域城进犯的各门派壮大势力的事情告诉他,现在江湖已掀起了百年来又一次的血雨腥风,银域城以目前的实力根本不是蓝紫两城的对手,所以只能加紧防犯为免再步青域的灭门后尘。

“是吗?”银月魂轻笑,“现在的我就算有什么事要处理我也无力再分担了,冰刃,别管我了,去协助飞雪吧,只是要答应我心事量力而为不可强求,该放手的就放手吧,我只求你们的平安。”

“城主?”对这番话里有话的言化冰刃一时无法参透,似懂非懂的应了声,冰刃依令的退了下去。

书房内飞雪埋俯首的办公,只听见两声敲门声他还没来得及反应,闻人雪就端着一碗乌漆抹黑的汤一脸讨好的放在飞雪的面前,飞雪皱皱眉又疑惑的看向踏雪,“小丫头,你的时间很闲啊,哥哥警告过你不要老缠着我,还有,这碗乌漆抹黑的又是什么东西?”

“你可不要小瞧这碗汤哦,我是用了当归,人参,苟杞,雪梨,金银花……等等用炉火煎了半天才煎出来的。”闻人雪露出一脸的自豪。

飞雪一刹那垮下了那张俊脸,“的确都是些补药,可是你知不知道有些药和在一起也会变成毒药啊!药是可以乱配的吗?有没有一点常识?”

“啊?”闻人雪被说得手足无措一脸红透,嗫呐道,“我,我也是一片好心啊。”

“不必了,你不审早些回你的泠水宫吧,现在烽烟四起,江湖被紫域城闹得人仰马翻,你还守在这里做什么?”

“你说得是不错,可是就凭我的武功,泠水宫有我没我都是一个样啦,不过,只要你肯教我武功……”

没等闻人雪说完飞雪冷言道,“你就死了这条心吧,银域城的武功不外传,再说了我教你有什么好处?还有就凭你这点姿质我看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吧。”

“你!!”踏雪为之气结,“你不教我也就罢了,怎么还要恶语伤人呐,哼!”气愤的又端过那碗大补汤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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