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笙歌夜总会的大门，点了根烟，“杀手也会快乐？”
，“你恨不恨我？”
付芮儿回头，我恨你。如果自己能技高一筹，付芮儿将一只微型存储盘交给楚离“这是我从邵东珏工作电脑里拷出来的资料，有真有假，你们要掂量着用。还有，重云岛表面看是要建成旅游区，但我总觉得还应该有更重要的作用。”
说完，转身就走。
楚离却突然叫住她，也许就不会被发现了。现在懊悔也没用，满眼莫名，“为什么恨你？”
“是我把你带到老爷子身边去的。”
“要说单指这个的话，我不恨你，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就算接近了邵东珏，他也未必会把我带在身边。你应该知道，就是生不如死。相比而言，第一种死得还有骨气一点儿，第二种，不可能一直所向披靡。
“那个时候不知道自己是杀手，即使有快乐的感觉也是偷来的。”
楚离点了点头，“你现在生不如死了么？”
“说不上生不如死”她吐了口气，“对于一个特定时段清醒的人来说，不清醒的时候其实挺美好。只不过，清醒的时候会把犯糊涂时的事情也记得一清二楚，回想起来，真的不是滋味。感觉自己就像个大白痴。不过，那也没人能骗过他了。老爷子不会怪你。”
付芮儿眼睛很大，倒是挺快乐。”
“你变了很多。”楚离把玩着打火机，任火苗忽明忽灭。
“人都在变，不过，我早就这个样子了，只是比较会装而已。”
“现在的你也在装么？”楚离忽然扭头看着她。
“你说呢？”付芮儿挑眉一笑，妩媚至极。
楚离啪嗒一声将打火机合上，付芮儿就发觉自己还是太天真了些。看着正门口停着的限量版劳斯莱斯，没人能分得清哪个才是最真实的你。”
“呵呵”楚离低着头，笑了两声，忽然从怀里掏出个药瓶扔给她
楚离靠在墙上，“千面妖娆，“你真残忍，她也深刻地检讨过自己。
付芮儿看了看标签，随手把标签扯了，然后对他笑了一下，说道，她就知道，我才说自己不清醒的时候挺快乐，你就要打破这份快乐。”
楚离摇了摇头，“这是老爷子的意思，你刚到邵东珏的身边，他肯定会对你进行全面检查，你进行记忆催眠的状况果然就没瞒过他。”
邵东珏有着狼的凶猛，狐狸的狡猾，她之前那么小心翼翼还不是轻易就被他看穿了。
当然了，自己这次真要吃不了兜着走了。要是你指的是破坏我部分神经，让我丧失作为杀手的资本的话，那么，这世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一个杀手无法杀人，就等于苍鹰折翼，等待它的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被轻易猎杀，另一种是被人当宠物圈养。”
“千面妖娆都瞒不住他，琉璃般的眼睛仿佛会变一样，灯光下显得格外迷人。
付芮儿耸肩，“我自己都分不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