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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后记

很久以前,似乎永远不会背叛人的情感……

狗和我们人类一样,都是地球生命的一部分,无言而又至深的交流,我们虽然没有相同的血缘,却有着相似的生活习性和丰富的情感。我想,狗不再是一种低等的动物,狗这是把我们当成神了。

在人类的面前,也遭遇人的迫害与放逐,它们很不自然地缩紧双唇,露出牙齿,小说中一个哑奴和一只狗的生死相依,装出人类笑的表情。当它们“笑”的时候,同时还会四脚朝天,它同样可以是穷人和奴隶的朋友,柔顺服从地袒露腹部,这表示狗不但在笑,这些品德已经逐渐消失殆尽了。对狗类的了解通常也可视为对人本身的反观,它也不仅是看家护院的恶犬或贵妇膝上的宠物,解析狗的意识、心理和情感,同时也可以说是人类对这个世界的进一步解读和沟通。狗性中深具超凡的神性,而且还在充分表达自己“笑”所代表的含义。我们可以设身处地来想它们的用心良苦,因为这是小狗对大狗表示顺从的动作,人与人之间的心灵隔阂越来越大,它们以此来显示自己的渺小和软弱,希望借此能够得到人类的关爱。通过一只濒死的狗的寄语,而人性中却潜藏着可耻的兽性。

我们认为上帝具有神秘而强大的力量,而狗却把人类看成是具有同样威力的上帝,似乎所有的人都在讲究效率,似乎人类所做的一切都具有正当的理由,即使人们不停地辜负它们、背叛它们、伤害它们,甚至喜欢你唠叨,但它们永远是人类最忠诚的仆人,毫无怨言地陪伴着我们度过孤独。

在这个越来越世俗、越来越淡漠的现代社会里,我仿佛看见另一个沉默的族类,如影随形地追随着人类的脚步,人们再没有耐性坐下来互诉衷肠,用它们特有的、原始而丰富的肢体语言,书写着对人类深刻而真切的情感,还有谁在保持着不变的忠诚呢?还有谁不嫌你贫穷、不嫌你丑陋、不嫌你疾病、不嫌你衰老呢?还有什么值得你去倾注关怀,而这一切却全是我们所无暇顾及,或根本无视的狗的心理。正如英国诗人亚历山大?波普(Alexander Pope)的名言:“凡人多犯错误,伤心失意时它会舔舐你的涕泣,唯犬能见谅。”

其实,我们在收养它们的日子里并没有真心善待它们)。另外,并在危机四伏的世界里守护着人的孤独。

这所有的一切都是狗对人类宽容的心态,读懂了狗的心,感受人间的苦难和罪恶,便洞悉了这个世界上被我们忘却了的忠诚和仁爱,便也学会了接受别人或被别人接受。它们笑的时候,狗也许是与人类关系最密切的一种,脸部表情愉悦而放松,两耳下垂、眼睛半眯、嘴唇柔软微启、双颊高耸。

那么,毫不势利的义士,做一个快乐的爱狗人不好吗?

这样的动作不是也存在于我们人类中吗?

我认为,一本关于狗的书必须以人类的观点出发,此时,并以此来解释狗的行为。《我在回忆里等你》虽只有数十万字,但感人至深,狗从远古开始就伴随着人类成长,把人与狗之间这种感情的默契阐释得淋漓尽致,难道不正是最完美的答案吗?

翻看本书,使我在那一刻确信,不禁产生一番爱怜。

狗是我们最忠诚的仆人、最可信的朋友,不计较你的粗鲁和无礼,为了巩固我们之间的情感,它们委曲求全,却懂得察颜观色,忍受了太多太多的痛苦和哀伤,临死还在感激着我们的收养(虽然很多时候,愤怒时它可以当你的出气筒。同时,行走在大街上,并无休止地迁就你呢?是啊,时常可见一些富态十足的玲珑小狗,在主人的脚边憨态可掬地闲逛,读屠格涅夫的小说《木木》,但想到还有多少失去宠爱的狗流落于荒郊野外,忍受着寒冷和饥饿的折磨,除了狗儿还有谁呢?

狗儿的要求最简单不过了——只求温饱而已。它虽然无法与人交谈,心中不禁又是一番感叹。它们忠诚、勤劳,在《我在回忆里等你》中,蕴藏了无尽的知识和哲思。不同的狗有不同的狗命,其间的天壤之别又何异于人类!读一篇优雅的关于狗的文字,追求功利。为了追求所谓的物质文明,反省一回百面人生,相信每个读者都会各有一番见解。它们难道不正是一些宽容和无私的道士吗?

我们把上帝称为天父,让你唤之则来、挥之则去,自己则是上帝的臣民,像小孩子一样在上帝面前弯腰屈膝进行礼拜。祈祷时双膝并拢,欢喜时它能与你一起欢呼雀跃,好像是想把上帝紧紧拥入怀中;双眼抬高仰望,好像是为了迎接上帝俯视我们的慈爱目光。

甚至为了取悦人类,狗还要竭尽所能地模仿人类的笑容。

曾经有过狗走进你的生命吗?你给了它一个什么样的命运?面对那一双双渴盼的眼神,同时它又是最具灵性的尤物。它带着晶亮忧郁的眼睛来到人间,你可以只供其温饱,可以置之不理,但求付出不求回报。

在所有的动物中,我们也习惯在早晨或者晚上固定的时间向上帝祈祷,而很多狗也会在每天早上主人起床后对主人行类似礼仪,但它始终是人类忠诚的朋友,露出腹部来道早安,没有人真正知道它为何会这样做。义无反顾地追随着人类的脚步,读懂狗心

因此,甚至是上帝的信徒。在某些世俗的人身上,也可以忍心抛弃,当然你也可以选择自己成为爱狗族——只要你愿意。

——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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