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小梅越发用力的挣扎着,鲜血顺着伤口汩汩流出,不一会儿便是染红了地毯,甚至连地上都沁入了鲜血。
看着小梅的举动,蓝天凌冷笑道:“朕不知道云逸初怎么会选你这样笨的人呆在宣儿身边。难道你以为宣儿还会回到这件房间吗?竟然天真的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来给宣儿留下记号。真是蠢不可及。”
见到用意被拆穿,小梅停止了动作,冷冷的盯着蓝天凌,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吼道:“你把公主怎么样了?难道你表现出来的对公主的爱,都是在演戏吗?蓝天凌,你这个恶魔。”
蓝天凌居高临下的看着小梅,道:“朕对宣儿的爱自然是真的。可朕却没有爱屋及乌的习惯,留着你的激将法,这些招数对朕通通都不管用。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你也没有必要活在这个世界上。对了,朕还想要告诉你,你真的很愚蠢,哪怕宣儿重新回到这间房间,哪怕你还在这里没死,宣儿也不会看你一眼。”
小梅的眼睛里露出绝望的表情,挣扎着道:“蓝天凌,你不得好死。我诅咒你……”
小梅的话音还没有落下,就见到两个宫女抱着齐宣走了进来。
“公主……”一刹那间,小梅的眼睛变得血红,挣扎着拖着一条腿想要扑上前去。
蹬!蹬!蹬!蓝天凌手腕儿一扬,三柄飞刀快速而且准备的将小梅能动的双手和一只脚钉在了地板上。这宫里的地板都是木头地板,蓝天凌的手腕力量很大,这三柄飞刀径直就只剩下刀柄在外面。
小梅凄厉的惨叫让蓝天凌眉头一皱,又是一阵白光闪过,一截血红色的舌头便落在了小梅的身边,小梅满嘴鲜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仅仅能睁开一只的眼睛眼睁睁的看着蓝天凌走向齐宣,看了齐宣一眼,然后对着那两个宫女点了点头。
那两个宫女就将齐宣放在了床上,还为齐宣盖好了被子,顺便将小梅拖了出去。
小梅此刻四肢的尽断,舌头也被割掉,只能毫无抵抗力的任人家为所欲为。那唯一一只能够睁开的眼睛,始终恶狠狠的将蓝天凌盯着。
就在那两个宫女即将消失在门口的时候,小梅耳朵里响起了一个让小梅感到绝望的声音:“你们,将她的伤口包扎一下,扔去慰劳那些随行的弟兄们。”
小梅的瞳孔顷刻间放大了,小菊是怎么死的,她是一清二楚。可如今,自己竟然也要步小菊的后尘。小梅的身体剧烈的摇晃着,想要摆脱那两个宫女的钳制。
蓝天凌的声音持续的响起,道:“叫弟兄们速度都快一点,完事了早点休息。明日凌晨,只怕大家要起个大早。”
小梅已经痛到绝望了,任由那两个宫女将她拖走。此刻的她再也无法主宰她自己的命运,或者说,她从来都没有主宰过她自己的命运。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在这座行宫的一角,那些随行士兵的住处,响起了一阵欢呼声和期待的口哨声。
蓝天凌却是上了齐宣的床,面无表情的放下了床幔,然后就看见齐宣大红色的嫁衣被扔出来,接着是裤子……到最后连亵衣亵裤都被扔了出来。满地都是……
之后,这座行宫便是彻底的陷入了宁静中。
而在距离这座行宫一里之外的地方,云逸初带领着斩云等人悄悄的在此地潜伏着。
“皇上,为什么不直接杀进去?此刻士气正旺,过一会儿,只怕大家都体力不支了啊?”斩云一脸焦急,恨不得立刻就冲进这个所谓的南阳行宫将齐宣给抢回来。
云逸初摇了摇头,道:“此刻并不是进宫的最好时机。”
斩云认命的点头道:“奴才不懂的调兵遣将,一切听皇上安排。”
云逸初轻轻点头,压低声音道:“人体在凌晨的时候才是最困倦的。我们就等到凌晨敌人最困倦的时间进攻。到时候,朕直接去找宣儿的住处。而你就带着人去缠着蓝天凌。”
斩云疑惑道:“那蓝天凌难道不会和公主……”
说到一半,感觉到云逸初身边骤然冷下来的气氛,斩云便住了口。
云逸初叹了口气,道:“宣儿的性子,朕是最清楚的。就算她和朕闹别扭,那她也不会那么容易让蓝天凌得逞。所以,今天晚上,蓝天凌必定不会和宣儿住在一起。不过据朕的猜测,蓝天凌应该就住在离宣儿的住处不远的地方。到时候你们要注意动静,务必要安全的救出宣儿。尽量的和敌人缠斗,不要硬碰硬,减少伤亡。”
斩云点头道:“皇上请放心吧,奴才一定会全力配合皇上的。”
云逸初点头道:“传令下去,全体休息。什么时候行动,等朕的指示。”
整整一个晚上,南阳行宫灯火通明。一队一队侍卫来来回回的巡逻着,整个行宫看起来如同铁桶一般,果真是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一群黑衣人悄无声息的潜入了行宫之中,如同一滴滴海水进入大海一般,鸭鹊无声。
云逸初抓到一队巡逻士兵的最后一个,逼问道:“说,南国公主住在哪里?”
那个可怜的士兵颤抖着手,指明了一个方向之后,只见云逸初双手一扭,咔嚓一声,那个士兵的脖子就被扭断了。将他的尸体拖入阴暗处小心的放好。云逸初便朝着那士兵指的方向潜去了。
只见那边只有一座宫殿,在宫殿的门口有一个带刀侍卫来来回回的走动着。云逸初一个倒挂金钩,挂在屋檐下面。像一只蝙蝠一样贴着屋顶便飞快的跑了过去,悬挂在那个侍卫来来回回的房梁上。
等那个侍卫走到云逸初下面的时候,云逸初双手快如闪电的抓住那个侍卫的脖子,故技重施。掩藏好尸体,就径直进入齐宣的寝宫中。
可进入寝宫的那一刻,云逸初全身的血液都快要逆流了。
大红的嫁衣和雪白的亵衣亵裤就那么明目张胆的扔在地上,而整个房间里也弥漫着一种氤氲的香味。就算云逸初是一个傻子,他也知道这房间里发生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