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暗夜门的交易他刚插一脚就出这么大的事,军火还未出公海,除了‘蓝魅’被人偷偷藏匿起来,全数被政府缴纳,啸云帮的嫌疑最大。
且,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竟有人传他啸云帮和警方合作!
这里面损失最大的是山口组,暗夜门几乎没有任何的损伤,还让托尼怀疑了啸云帮的能力。
最大的受益者成了国家。
他恨!本来这一次他可以稳稳的得到法国黑手党的生意,却就这么失之交臂了,自己还在一夜之间成了黑道的公敌。
“你不是派人跟着我们呢,我们去了哪里你会不知道?”东方凌傲可是有提醒她,他们被人跟踪了,要不是七拐八绕的甩掉尾巴,他们早就到了霍启那了。
冷眸瞥了眼洛可可,视线再次凝重起来。
‘砰’的一声,门被从外面直接踹开,力道大的,还反弹了出去,又被那人一脚踹开,直接散了一地。
寿终正寝了。
“傲……”娇娇的喊着,人已如欢快的小鹿,扑了过去,巧笑倩兮的窝进东方凌傲的怀里,小声咬着耳朵,“来的可真快!”这男人想必一听是冷冽‘请’她来就赶过来了呢,看看黑得一张锅底似的脸,哎,自家男人仿佛还真是个大醋缸呢。
“凌傲,怎么还是那臭脾气,门是用来推的,不是用来踢的!”十指交叠,坐在沙发上,修长的身躯形成一种无形的压力,冷窒的空气瞬间凝结起来。
“冷冽,别装腔作势了,你究竟想怎么?”霸气如他,即便站在别人的地盘上,依旧如同巡视自己王国的国王,冷冷的道,星眸如钻石般闪着冷光,视线落在洛可可的脸上,只停留了几秒钟,“如果你不能善待洛洛,暗夜门自有她的地方,洛可可不是让你随便糟蹋的!”
站在冷冽身后的洛可可眸子里水光潋滟,盈盈的眸子转着泪花儿,眼见着就要滴下来,“大哥……”低低唤着。
“呵呵,还真是郎有情,妹有意啊,要不我们两兄弟再做一笔交易,如何?”睨着洛可可的水眸,还有她那一身的火红。
“洛可可你带走,把简彤彤留下,反正老夫人本就属意让洛可可做你的门主夫人。”邪笑着指着东方凌傲怀里的简彤彤。
“哼,简彤彤只能是我的,况且……”危险的眸光射向冷冽,“洛洛本就是自由身,只要她想离开,就算是你冷冽也留她不住,洛洛,你自己也看到了,如果你觉得他还有救,你可以继续留在他身边,可是,就我看来,冷冽,你没救了。”
握着简彤彤的手就要离开。
“哈哈,我没救,是谁把我逼到这一步的?东方凌傲!任何人都有资格说我,唯独你不可以!”冷冽一把拉过洛可可,毫不怜惜的握住她长长的发丝,破事她仰起头,看到她眼底的清泪,瞥过脸去,银质面具下的那一双蓝色冰眸仿佛结了冰,万年化不开似的,“你不是爱我,你离得开我么?”
冰眸闪过一丝哀伤,总是用冷漠隐藏起那颗受伤的心,如今却又要失去!洛可可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泪已经缓缓滴了下来。
究竟是谁离不开谁?
“东方凌傲,没法看了!为难个女孩子,啧啧,冷总的喜好还真是不敢恭维,尤其是为难的那个女人还是个爱你的女人,东方凌傲,你要是有这种恶趣味,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捏着两粒粉粉的小拳头,恶狠狠的冲东方凌傲挥舞着。
“洛可可,女人爱一个男人不可悲,可悲的是让那男人仗着你的爱折磨你,女人,你自己都不爱惜你自己,还指望跟你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男人爱惜你,你想想可能么,你自己先卑微到了尘土里,给了别人轻看你的机会。”
简彤彤如是说完,拉着东方凌傲的手离开了,仿佛走在自家厅里,留下洛可可流泪看着冷冽。
西山暗夜门基地。
风骤起,雨落急,乌云蔽日,山风刺骨,雨帘里一辆黑色加长林肯穿梭其中,碾落一地落叶,明晃晃的车灯划破夜似的黑幕。
车厢里静寂无声,简彤彤安分的呆在东方凌傲怀里,任由他梳理着自己的长发,空气静默,心跳尤为明显。
‘咚’‘咚’‘咚’,每一下都沉重有力。
“小家伙。”
东方凌傲轻蹭着她的发顶,冷冽始终犹如一根心头的刺,想到那天的黑白配,他还是放心不下,只要是他想要的,冷冽都要沾染,“你觉得冷冽怎么样?”他问,抚着她发丝的手力道适中,抚摸中按压着她的头皮学位。
怀里的小女人如同慵懒的猫儿,眯着眸子,享受地腆着小脸,妩媚横生的眸子微微眯着,慵懒的不可思议。
轻轻吻着她好看的菱唇,沿着她的唇线缓缓的勾勒出属于自己的领地。
“不怎么样!”轻轻的回应着他的湿吻,嗤之以鼻,对冷冽那个男人真是无语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说的就是他。”
一个大男人家家的天天为难一个小女子,想起洛可可脸上的红肿,就是不值,可是清官能断家务事,何况这男女之间的事。
只可惜了,洛可可那样一个绝色的女子竟然甘心被男人那么糟践。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抚着她发丝的大手顿了顿,眼神久久凝视她恬静的睡颜,有些恍惚了,低喃着,“也许吧……简彤彤……”
很少这么正式的这么唤她,语气里的凝重就连大条如简彤彤也嗅出那么一丝不对劲儿,扬眉,“嗯?”
“也许我也是可怜之人。”淡淡的,眉峰轻佻,冷峻的眸子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虽只是一瞬,简彤彤也震慑于那道异样光芒的惨然,凄凉。
“东方凌傲,你说说看,你哪里可怜?我再想想你是不是可恨。”轻轻捧着他俊逸深邃的五官,简彤彤认认真真的看进他的眼里。
磨蹭着她柔嫩的脸颊,温热的呼吸吹拂着她的耳廓,舔弄着她敏感的小耳垂儿,这个小家伙儿怎么能这么好呢!